张财,刘海燕也跟着哈哈笑,不过却是皮笑rou不笑了,笑的很胆怯,很小心。他们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了,知道当官的一句话会让你怎样。
小老百姓可能不会觉得什么,天天可以骂主席,骂总理,从上到下可以骂个遍,不过你在本村,敢当面骂小小的村长么,学生敢当面骂校长么?
很多时候只是一时空虚的慰藉而已了。
刘县长笑罢,看了看陈楚说:“陈楚啊,笑话很好笑,不过……呵呵,不过你以后可千万别说这样的笑话了,不要拿党的政策开玩笑,你懂么?”
“懂,我弟弟啥都懂……”刘海燕忙给刘县长敬酒。
这时,徐国忠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
“刘县长,我也说一个笑话,关于黑社会的……就在咱们村……”
……
按住了葫芦起了瓢,张财脑袋嗡嗡的。
心想今天你们都是我的爹啊!早上那老歪闹腾,上午王小眼闹,刚才陈楚又折腾一回,现在你徐国忠又想干啥?
张财忙往外屋一瞅,见民兵连长徐广宽在。
忙给他使了个眼色。
“哈哈……徐会计喝多了,快点把徐会计扶下去,说你不能喝酒,你偏说自己能喝,就想陪县长吃好喝好……”张财拦住徐国忠。
徐广宽也进来拉着徐国忠离开。
“村长,我没喝多,你怕我说黑社会的事儿对,行,那我换一个,说有一个老娘们,走在半道上被两个男人抓进树林里给强jiān了,那老娘们被糙完了,拍拍pì股站起身,说我糙!就这点13事儿啊!我还以为***要抢我的jī蛋呢……哈哈哈……”徐国忠被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
张财脑袋都冒汗了。
回来的时候县长已经站起身,不管刘海燕这么劝,已经跟杨秘书往外走了。
杨秘书便走边打着电话。
张财也没办法了,忙在后面护送着。
……
等张财回来,看着满桌的酒菜叹了口气。
“唉……看来建小学的钱是汤了。”
转眼到了下午,柳冰冰要去学校暂时教课。
陈楚也在后面跟着,咋说他现在也算是一个数学老师了。
教室依旧简陋。
陈楚忽然问:“柳副村长,我问你一件事。”
“嗯?啥事啊?”柳冰冰穿着裙子,秀颀的身子摇曳多姿,陈楚虽然最近长个了,不过还是到了人家耳朵以下,要是亲顶多能亲到人家脖子,踮着脚差不多能够到下巴。
“我……我想问,你……你和刘县长在屋里都干啥了?”
柳冰冰闻言扬起脸。
粉白的面容冰冷似水,甚至开始出现了一点点的红晕。
“你问这个干啥?这是你该问的么……”
我……
陈楚叹了口气,心想这怎么就不是老子该问的?这就是老子想知道的。
“柳副村长,我……我就是好奇,你……你能实话告诉我,你现在……咳咳……你是处女吗?”
“你!”
柳冰冰瞪着他,贝齿咬着下chún,把脸转了过去。
微风轻轻吹起,淡色的裙子飘忽摇曳,把柳冰冰的身材裹挟的更是凸凹了。
她没有转过身。
不过还是小声的,似乎蚊虫一般的说了一个字。
不过这个字却让陈楚死灰一般的心,重新的复燃了……
“是……”
“啊,真的?真是太好了。”
柳冰冰转回头,看着陈楚一副像是比捡到钱包还高兴的表情。
两手搔着头,红着脸,自己站在那像是傻子似的嘿嘿笑着。
“陈楚,你啥意思啊?你乐啥啊?这和你有关系吗?”
“啊?哈哈……”陈楚笑的狠开心。
“没关系啊,不过我就是高兴……嘿嘿……”
柳冰冰细长的月牙一般的眼睛狠狠剜了他几眼,红chún微微启动。
“有病你!”
柳冰冰说完又转过身,风儿吹拂着她长些了马尾辫,一些飘散的发丝随风摇曳。
“有病?对,我就是有病,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病的不轻,病入膏肓了。”陈楚心里低低的说着。
似乎鼻孔中能够闻到微风中柳冰冰身上的体香。
不禁狠狠的吸着气,想把她身遭的空气全部吸进口中似的。
柳冰冰的那个‘是’字,他感觉已经拯救了自己。
“呼……柳副村长,等等我,我也跟你走走看看去。”
陈楚忽然觉得,自己如果一辈子跟柳冰冰这样在一起,两个人都当老师,她教语文,自己教数学,就这样在这个小村子里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不错。
不禁有一种,只要跟她在一块,自己就特别开心的感觉。
柳冰冰在教室里面简单的收拾着。
过了一阵,一些村民带着自己家里的孩子,让他们过来上课。
只有七个孩子。
柳冰冰也没说什么,开始讲课了。
……
当陈楚讲完了一节数学课。
柳冰冰已经回到村子骑上自己的变速自行车要回县里。
陈楚在后面说:“柳副村长,要不我送你!”
“你送我?我自己又不是没车。”柳冰冰看到陈楚的摩托。
随后又说:“你咋送我?你骑摩托车,我骑自行车,不用了。”
“我……我在后面跟着呗。”
柳冰冰停下来,眯缝着月牙一样的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