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我家冰冰一米七八,我现在腿不好使,不过身高也一米七五啊,冰冰她爸爸一米八八……”
“额……”陈楚一阵汗颜,心想这牛吹的,回不来了。
“哎呀,阿姨,医书上说生长早晚看骨骼的,你看骨头细长的,骨架高的就是还能长个的,我发育的晚,还比较腼腆,所以长个晚一些,我家里人都是晚长,我才二十一,二十五还能鼓一鼓,二十八还能发一发呢……”
“呵呵呵……”柳冰冰的老娘被陈楚逗的笑了起来。
不由得又咳咳的咳嗽上了。
陈楚忙上前一步问:“阿姨,不介意我给你把把脉……”
柳冰冰蹙眉道:“陈楚,你会瞎开啥啊?”
“唉,冰冰,你同事人家看看咋的了?再说人家是好心,我就喜欢这孩子,长的跟个小人jīng似的,原来都二十一了……呵呵……”
柳冰冰气得都快zhà了,心想陈楚会看个pì,就知道骗人,蒙人,不过还是把自己骗到手了,现在这小坏蛋又来骗她妈来了。
刚要说什么,陈楚的手已经放在了她母亲的脉搏上。
柳冰冰忍不住笑了,哼了一下说:“你……有一根手指把脉的么?快别蒙人了。”
“柳副村长,一根手指把脉咋了?这叫技术,古代娘娘看病太医都用麻绳牵出多远,然后手指放在麻绳上感受着脉相的波动,我这一根手指不算啥,跟人家太医一比差的远了……”
“你……”柳冰冰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柳母看了看两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但只低头看了看陈楚,嘴角留露出一丝笑容。
心想这小子个小点,不过长的还可以,挺讨人喜欢的,重要的是自己这个姑娘她太了解了,生硬的狠,一句话能把人撞到三里地外面去。
能和她走的这么近的,也是两人有缘了,不禁看着陈楚,越看越喜欢,她没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看陈楚这人挺老实实在,比那些整天去她家里油头滑脑的什么公务员强多了……
陈楚几句话就跟柳冰冰她老娘混的跟亲儿子似的,柳冰冰却被冷在一旁,气得呼呼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夺走了自己贞cāo的糙了她一晚上加一早上的陈楚,忽然觉得他比刘县长还可恶……..
第二百四十四章 花开花落年复年(文)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不过见陈楚此时用心的给她老娘把脉,心头也融化了不少。
柳冰冰老娘也以为陈楚是故意讨好,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二十一的小子,暗想是不是对自己女儿有意思谎报年纪啊?不过见陈楚一副老道的模样给自己把脉又有一种异常成熟的感觉。
她这双腿看了不少中医西医了,都是老顽疾了,久病成医,最起码对这些医学常识还是懂的一些的,感觉陈楚挺用心的给自己把脉,不管会不会,反正是非常用心,不是那种虚头巴脑的小子了。
她烦那样一跳得瑟嗖的,年轻小伙儿人留个长头发,或者戴个耳钉耳环,戴个金链子啥的,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那样的小伙儿即便是柳冰冰再喜欢,她这个老娘也是不会同意的。
过了足足两分钟,陈楚才睁开眼,呼出口气道:“内有寒气,应该是顽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病根了,应该是冻的……”
“呀?你……你怎么知道的?”柳母看着陈楚一阵错愕。
“冰冰?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我没有啊!”柳冰冰脸红了,自己才跟他认识多久啊……不过想起认识不长时间两人就上床了,脸色更红了。
“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楚笑了,心想老家伙的医术还真不错,自己背下来真背对了,泡妞儿方便了,对付老丈母娘也挺牛。
“阿姨,很简单啊,脉相而是把样脉搏,但是大抵分为轻重缓急,轻重缓急四样脉搏当中又分上中下三等,也便是轻上、轻中、轻下、重上、重中、中下……每次脉搏的调动都要敏感的感应出来,而好中医跟水瓶低的中医就要看感应脉搏的准确度了,只要脉相把的细腻,就可以对症下yào,而yào又分为君臣佐吏四味yào,可以根据轻重缓急判断病因,随后再开yào,而阿姨的脉相比较浮,属于浮相,而对应的是寒,应该是胃部,脸色发黄,脾脏有疾,鼻气堵塞,说话多了不好,容易口舌疼痛……”
陈楚嗦了一大堆,柳冰冰听的有些迷糊了,不过柳母却是连连点头。
“嗯,是有这些症状,我这病是那时候生你冰冰姐遗留下来的,那时候没啥钱,还……唉,坐月子的时候是冬天,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抱着你冰冰姐走了四十多里的山路去找她爸爸,这病根就留下来了,这腿脚近几年就不管用了,医院说医yào费五万块,但也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治愈……”
说道这里,柳母一阵伤感,柳冰冰眼里也有泪围着眼眶转来转去。
“冰冰啊,对了,今天早上医生说给我安排手术,怎么回事啊?咱不是要今天出院的么?”
“我……”柳冰冰愣了愣,反倒看向陈楚了。
柳母又说:“冰冰……昨天来的那个什么刘县长……是不是他捣鼓的,他一进屋我就看他不像啥好人,你……他要是帮助咱,肯定是图点啥,你别犯傻,别人的好处不能沾,那医yào费是不是那个小个秃头刘县长给jiāo的?咱不能要……”
“我……”柳冰冰急的脸有些红了。
陈楚这时手往下摸,摸到了柳母的腿弯处,随后又摸到她的脚踝处,闭上眼沉吟了一两分钟,睁开眼说道:“阿姨,你这腿没事,可以治的,你看,你的脚踝处也有脉搏,虽然有些微弱,但却是正常,这边说明,你这里通血脉,可以疏通的,你要是信得着我,咱就出院别做这个手术,这老毛病手术是做不好的,我可以用针灸给你刺激经脉xué位,慢慢的疏通经络,让淤积神经的地方慢慢的冲开,这病就会好的……”
“你……你说啥?”柳母一愣。
陈楚笑了,把衬衫往上撸了撸,露出胳膊上的一端足有几寸长的黑色护腕来。
随后另只手在护腕处抽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柳冰冰想起来了,昨天他们俩在一起反过来调过去在床上地摊上折腾,做耐的时候,见到陈楚光着pì股糙她,不过这胳膊上还是戴着这个东西。
昨晚上还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注意这个。
“陈楚,你不会是要给我妈针灸吧!你这二把刀子能行么?”
“冰冰,怎么和陈楚说话呢!人家孩子好心让你当成驴肝肺了,我这老毛病医院就知道骗钱也治不好……”柳母说着看着陈楚说:“没事,孩子,你就拿阿姨当练练手了,扎吧,随便扎……”
陈楚让柳冰冰把门关上,随后开始施针,他刺中的都是人身体的隐藏xué位,医术中的xué位像是深深印刻在他脑海中的一样,只几针落下去。
柳母脸上出现些异彩。“哎呦,有点感觉了,有点发热了,我这小腿肚子有点热了……”
柳冰冰忙过去查看,见她老娘的脚趾头还微微动了一下,吓得她一吐舌头,怔怔的看着陈楚。
“你……你扎我妈哪了?是不是扎错神经把我妈扎坏了?”
陈楚脑袋嗡嗡的。
“柳副村长,我咋能乱扎呢,我这针灸也是祖传的,平时不漏的,准备等我……等过两年我就开个诊所啥的,赚钱娶媳fu的,这可是祖传针灸,要不是咱俩这关系,换做别人我才懒得给他扎呢……”陈楚开始顺嘴胡说。
柳母也说:“冰冰,你别冤枉人,我是真有点感觉了,跟前几年一个老中医扎的一样管用,不过人家是专家,只巡诊,扎了几针就走了,还留下个名片,说以后有需要可以去首都找他……那治疗得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