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小燕!想我了咋的?”邵晓东一双细长的手摸着小燕的小手。
小燕咯咯咯笑了:“嗯,是想你了,晓东哥,我,我和你说件事……”
“嗯……”邵晓东点了点头,眼睛扫了一眼陈楚问:“谁啊这是?你相好?”
“哎呀!晓东哥,你咋这么想呢,你看他像成年了么!才十六七,是我弟弟……”
“糙!还竟是你弟弟了呢!老的玩够了想玩点嫩的也正常,不就这点13事儿么!还藏着掖着的,说,啥事?和你相好回去结婚啊,还是咋的?”
小燕不好意思的看了陈楚一眼,随后半蹲下来,这样邵晓东能清楚的看到她衣服里面的扎。
“晓东哥,我……我有件事,就是……就是不在你这做了……我,我就在老虎洗浴中心做……我……”
小燕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忙从包里摸出了一个信封递过去说:“晓东哥,这里有两千块钱,多谢你,你对我的照顾,我……”
“麻痹的……”小燕还没说完,邵晓东一个嘴巴就抽过去了。
信封飞了,里面的钱撒了出来,小燕也啊的一声倒地,邵晓东说翻脸就翻脸,嚯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小燕的下面就砰砰两脚。
刚才还温柔如同邻家大男孩的邵晓东转眼像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踹完又一把抓住小燕的头发:“霍晓燕!麻痹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sāo13一个!麻痹的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嗯?”
邵晓东翻脸揍小燕,斜对面的几个半大小子都坐在那呵呵笑。
“晓东哥,我不想做了,就想在洗浴中心多赚点钱然后回家!”
“回你妈比家!糙你妈的!”邵晓东又是一个嘴巴抽过去,小燕半边脸被打的通红,陈楚看到嘴角边还流出了一丝血迹。
邵晓东直接又踹到她前xiōng一脚:“霍晓燕,你麻痹的你是小姐知道不?行,你走,你走!钱我不要,你走,现在就从这个门走出去我看看!”
小燕哭了,坐起身跪了下去:“晓东哥,你放过我一回。”
“糙!麻痹的我放过你了!我不是让你走么!现在就从我这个门出去!糙你妈的,我看你在哪个洗浴中心能呆,小比娘们以为和别的男人睡了几宿觉就牛bī了?要不是我邵晓东,你麻痹的早就被卖到云南那头穷山沟子里去了!糙尼玛的你现在还能这么牛bī跟我说要走?早尼玛bī的不知道给那些买媳fu的乡巴佬生了多少孩子了!”
“晓东哥,我知道,我知道……”
这时旁边一个卷头发的小子骂了一句:“知道就行,还不给东哥道歉,然后该干啥干啥去,该出台就出台!”
小燕转身管那人叫了句严哥,然后又冲邵晓东跪着说:“我真的不想做了,我,我再多给你钱都行。”
“滚你麻痹的……”邵晓东又踹了小燕一脚:“霍晓燕,刚才的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你还是我手下小姐,其实我***挺看好你的,好好干,以后我让你当个jī头,你就不用出去卖了,帮我看着小姑娘就行,麻痹的,你好好想想,回去忙去……”
邵晓东说着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
旁边的卷毛跟着又说:“小燕,没听到咋的?东哥让你回去呢!”
小燕哽咽了几声,想了一会儿还是低低的说:“我……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了,我就想自己做一年,然后回家……”
……
陈楚一直没动,屋里七八个人,他动也占不到啥便宜,再说,跟他没关系。
出来做的迟早要还,这是她欠下的,再说,要是小燕刚进门就好好的说,不跟邵晓东发洋贱,不是给人家掐肩捶背,又是给人下跪的,陈楚感觉她还算是自己的女人。
但是在他面前就跟邵晓东摸摸索索的,哪个男人能看的过去。
陈楚看着她被揍,心里就两个字**。
没别的了,有的时候会感觉这种女人可怜,但是也更可恨,早知如此,当初想尼玛去了,老子又不是裤衩穿在外面的超人。
这时,邵晓东一根烟抽的差不多了,看了一眼还在大腿边跪着苦苦哀求的小燕,忽然冷哼一声:“霍晓燕,贱种!你麻痹的真不是抬举,麻痹的,老子连糙你的感觉都没有,你不就想离开我这么!行啊!陪我兄弟们乐呵乐呵,把他们伺候爽了,你想去哪都行……”
他说着一挥手,那个叫严格的卷毛,还有几个穿牛仔服的半大小子,有一个长得小眼睛,脸上全是麻子,平头前面偏偏流了一缕头发,还染着黄毛,脖子上面全是椿皮。
黢黑的好像几个月都不洗脖子,更别谈洗澡了,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也是邋邋遢遢的十六七岁,这两个就像是火车站那种要钱的埋汰唧的小孩儿。
此时这俩人先过去,黑乎乎脏兮兮的全是椿的手狠狠搂住小燕的脖子,另外一个小子去抱小燕白花花的大腿,他们一副sè相急急的就往旁边的房间拽小燕,那样子急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其他四个人跟着呵呵的笑着:“麻痹的,把我们陪好了,你就滚……”
小燕哭了,有些声嘶力竭:“晓东哥,不要啊……不要……邵晓东,我他妈糙你妈!我糙你妈啊!你***不是人……”
邵晓东哈哈大笑,像是岔气了似的:“糙你妈的,你***干啥的不知道?和我讲条件?你麻痹的!糙,糙完她还让她去接客,你妈的,想走?做梦!”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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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风萧声动(文)
世界是公平的,不停的去付出,总会有收获,不管付出的是善、还是恶、到了一定收获的时候就会顺理成章的得到,就像是昙花一现,真正得到的,就像是昙花的一瞬间,感觉也没有什么,往往是付出的过程,心酸的让人留念。..
可能有时候也不公平,为了得到一点点,努力了,给予了,但却失去了太多,**、灵魂、尊严、自由,在有的时候这些珍贵的,象征着各种形象生命意义的东西,有的时候丢掉了却轻而易举,一文不值。
有的时候用青春去虚度,或者用青春去卖春,很难说这两种,哪种更不值,不同的时候都有不同评判的价值观。
……
小燕要被拖进屋子的时候,她有些绝望了,她是和别的男人玩过双飞,但也只有两个男人,而且是在洗浴中心,男人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比较文明一些了,这些男的……有两个还是小pì孩儿,脏兮兮的像是路边的野狗,这两个小pì孩儿用力抓住她的皓腕,搂着她的脖子。
身上在她的白皙的**上蹭着,沾着便宜,小燕第一次感到了耻辱,以前是和男人上床,虽然也不认识,但是也是在她情愿的情况下。
在洗浴,感觉讨厌的男人,她可以选择不陪,瀚城的老虎洗浴中心的老板很照顾小姐,当然,也是他想的时候可以糙谁一下,不过很温柔。
并且那老板糙完了并不白糙,别的客人给多少钱,他还给多少钱,只是不能让他老婆知道,那老板很有钱,不在乎钱。
但用他的话说,他老婆是和他一起奋斗过来的,一步步的白手起家,两人间有感情,他怕老婆并不是真的怕,而是怕老婆伤心,小燕觉得像他这种男人现在太少了。
她觉得,他是一个好男人,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所以她选择离开邵晓东在他的洗浴中心工作,虽然都是做小姐,但洗浴中心的老板没有把小姐不当人,或者说没有当成那种人。
邵晓东还在冷笑,面貌有些狰狞:“麻痹的,敢骂我?糙,给我使劲儿糙,13都给她干烂她!贱货!”
……
“邵晓东!麻痹的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