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气质呢!”
“你啥时候不给女人舔13就有了……”金星哈哈一笑,随后又拍陈楚的肩膀说:“楚兄弟,我跟你说着玩呢,季扬的气质是他砍人时候砍出来的,美女爱英雄么!季扬砍人的时候那狠劲儿女的一看就喜欢了,现在不砍人了,但这气质还有,你要是想跟他一样,那你也混得了,砍几次人,你就牛bī了……”
两人走回来的时候,季扬亦然冷酷的抽着烟,而柳贺却是脸上yin郁着,满脸的不开心,而且眼眶像是围绕着许多的泪水,好像只差一点点,就能夺眶而出,现在只是坚忍着了。
“呦,柳贺咋哭了?”
“呵呵,金哥我没哭。”柳贺勉强的笑了一笑。
方阳阳忙过来拉着她安慰着,金星呵呵笑说:“没事的,咱不理季扬,一会儿金哥和你好好喝喝。”
“行……”柳贺只简短的说了一个字。
这时,金星电话响起来,马华强打过来的。
金星骂道:“我糙!马华强,你***真是人才了,多点路啊,你还能走丢了,能走到京沈高速上去!赶紧的,我们在海燕酒家呢!咱吃完然后去蹦迪去……”
混社会,虽然手下有一帮兄弟,但是平时也都是拿钱养活的,混社会的跟以前土匪有点相似的便是挥金似土,不在乎金钱。
花完了土匪去抢,混社会的现在大多数是靠买卖了,当然吃生米的去抢劫偷盗的也有的。小偷儿一般有集团的,抢劫犯的集团都是临时组织的十个八个人的,并不在混社会,黑社会当中。
海燕酒家名字一般,里面却是富丽堂皇,上下三层,不过金星带着人来到了地下室,里面也是人员bào满了,外面停着不少好车,在里面金星找了一个大包间,那圆桌能坐上二十人了。
而金星这一伙,加上马华强一伙人,有十三人了,围桌在一起,开始抽着烟,说说笑笑的点菜啥的。
大伙嚷着是喝啥酒,马华强嘿嘿笑着说啤酒,金星说啤酒不过瘾,不如喝白的。
方阳阳好像pì眼被陈楚糙的爽了,这会儿也笑呵呵的说:“还有我们女生呢!”
黄毛说:“你们女生喝啥酒啊?喝饮料得了……”
“凭啥啊?”方阳阳挨着陈楚坐着的,这时候一撅嘴,而挨着方阳阳的是柳贺,柳贺旁边的季扬要坐到别处,被金星硬给按着坐那了。
金星呵呵笑了笑:“对,凭啥女生就不喝酒啊!楚兄弟,你喝啥?”
“古井贡酒!”陈楚只是开玩笑一说。
金星忙喊服务员:“啤酒先来一箱,红酒一瓶,古井贡酒……五瓶……”
服务员忙去张罗了,这些人有能喝的,也有不行的,不过一箱啤酒不多,二十四瓶如果有两个能喝酒的,全能报销了,所以金星要的并不多。
而一会儿还要去迪厅玩呢,到那边还要边喝边跳的,所以酒就这些了,菜也都是干货,而且还特意给两个女生要了拔丝香蕉,苹果这样的甜菜。
一时间叮叮当当的都是撞瓶子跟撞酒杯的声音,陈楚也有点酒量的,不过喝的不多,方阳阳喝了半瓶红酒,而柳贺不喝红酒,直接喝白酒,自己干了两杯白酒,晕晕乎乎的趴着桌上轻轻的哭了起来。
金星忙笑呵呵的说:“大家喝,打家喝,柳贺妹子这是高兴的……”
两杯白酒就是四两了,柳贺已经到量了,过了一阵,很多人晕晕乎乎的去洗手间,陈楚回到的过道上,碰见柳贺抱着季扬的大腿,哭着说:“你为啥不喜欢我……为啥不喜欢……”
陈楚不禁摇头,心想是柳贺贱么?追她的人不少啊,王伟不禁给朱娜写过情书,也给柳贺写过啊!包括马小河还写过呢。
说什么柳贺我血汗你,你血汗我不?
把陈楚乐了好几天,马华强这一伙也追过,金星也勾搭过,都没成,而这女生心里就装下了一个季扬了。
难道这就是所以的爱情么?
陈楚有点不明白,他玩了这些女人,好像没感觉到什么爱情啊,感情了,他喜欢的就是这些女人的身子,她们的nǎi,跟白花花的大pì股啥的……
这时,柳贺竟然喝的晕晕乎乎的给季扬跪下求他,而且哭的有些死去活来的。
季扬抬头看见了陈楚,忙手往这里一指,陈楚走过去,季扬把腿抽开:“呼,楚兄弟,jiāo给你了……”
陈楚一愣,笑了笑:“扬子,你这话说的,jiāo给我?我咋办啊?”
“靠!”季扬白了他一眼:“你咋对方阳阳的就咋对她,反正你看着办……”
季扬大步流星的走了几步,陈楚见柳贺晕晕乎乎的抱着自己的腿,想站又倒下了。
季扬这时又大步流星的回来了,看了看陈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楚兄弟……那个……啧啧……”
陈楚还第一次见季扬挠头,不禁问:“咋了?有话就说呗!”
“咳咳,行啊,我就直说了,上回我去你家,看见的那个……那个女的,她,她是寡fu么?”
陈楚脑袋忽悠一下,上次就看季扬的眼神有点不对了,难道他喜欢刘翠。
“扬子,人家不是寡fu,孩子都十一岁了,男人听说要去工地上干活呢!”
“啊?没事,我就是问问,就是随便问问……”
这时,下面传来了一阵轻轻的鼾声。
陈楚才见柳贺竟然睡着了。
这女生刚才喝了差不多半斤白酒,又把方阳阳剩下的半瓶红酒跟干了,这一斤多酒也够受的了,再说那红酒开始喝的时候没事,到后来确是后反劲了。
季扬抽出一根烟,点着抽了一口,脸朝窗外看去。
陈楚问:“扬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刘翠啊?”
“啊?刘翠?她原来叫刘翠啊?呵呵……呵呵……”
陈楚晕了,这季扬笑的都不自然了。
跟自己前两个月一样,看见刘翠一眼都失魂落魄的,只是后来把刘翠给糙了,一个接一个的女人玩着,可能对刘翠的感觉少了一些。
“额……你对她有意思?”陈楚又问。
“没,没啥意思,人家都结婚了,而且孩子都那么大了。”季扬讪讪的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看陈楚。
陈楚也是第一次发现季扬这么腼腆,心里震惊,逗着他问:“要是刘翠没男人,是个寡fu带着个十一岁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