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才能往更远处发展。
最近,他跟尹胖子都忙着扩张着生意,不仅是他们,其他那些混的也在忙着搞工程建设,整天混来钱慢,包工程多来钱啊!从银行贷款下来买地皮盖房子,材料都是赊欠的,工人的工资也是赊欠,等房子盖好了,高出地皮好几倍,甚至十几倍的价格卖出去。
转手金子刷刷的进账,这才是正途,混?砍人?已经落伍了,为了争点客源就大打出手砍人是他们都玩剩下的小儿科了……
或者说是小孩儿玩的过家家,这个道理他跟尹胖子都懂了,所以最近火拼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此时,马猴子的迪厅也离着打烊不远了,一伙人从迪厅里走出来,边走边哼哼着。
“马哥,刚才出迪厅的人太多了,而且他们一出门就打车,我真没瞄到那两个小妞儿往那边去了……”
“糙!”一个矮胖子晃了晃脑袋:“你***就是废物!我不是说上楼歇一会儿,让你们帮我看着那两个小妞儿么……”
“马哥,她们没耍单帮啊,还都在一块,我看旁边那个喝酒的男的挺狠的,好像不太好惹。”
“滚……麻痹的狗篮子一个!”矮胖子踹了手下一脚,这行人喝完酒又在街上转悠。
那被踹了一脚的小子赖皮赖脸的笑笑说:“马哥,要不我回迪去,给你弄个跳舞的妞儿你败败火?”
“滚犊子!那帮sāo娘们我都玩够了,刚摸一把没等chā进去呢,就她们的开始叫唤,太***假了,为现在就喜欢正经的学生……麻痹的刚才那两个就挺好,这么的,你们明天去三中划拉一圈,看看有没有老妹认干哥哥的,帮我挑两个好看的……”
“行!马哥,明天我给邵晓东打电话,那孙子手上一定有妹子!”
“滚犊子!他手上的妹子都***让他给霍霍了,我***要一手的,不要邵晓东那犊子啃过的,对了,听说那犊子让人给揍了,我糙!那滑头也有被人揍的时候……哈哈……”
这行人正说着,有个眼尖的往前面一指说:“马哥,你看那女的,我糙!不是在迪厅里你相中的那个么?我糙马哥她和你有缘啊?”
这矮胖子眯缝着眼看过去,愣了一下,一拍大腿喊道:“对,就是她,麻痹的,追!给我抓住!”
“好嘞!”这帮人冲上去,杂沓的跑步声让柳贺回过神来,看见一伙六七个半大小子朝她冲过来,她本能的往前跑了,吓得啊啊的叫了两声。
“站住!喊你那!妹子你站住!有事儿!”
柳贺也不傻,大半夜的能有啥好事?两条大腿麻木的往前奔着,不过她怎么能跑过这帮小子,刚跑几十米就被一个个头不高跑的贼快的小子抓住了胳膊。
随后拖住她,另外过来两人抓住她另一条胳膊。
这时,那个矮胖子才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胖乎乎的手掌一托柳贺的下巴。
“我糙!真他妈好看,老妹,以后当我对象得了。”
“不行!”柳贺瞪了一眼,立即回绝,同时身体也颤抖了两下,她预感到这些人对自己不轨。
“糙!马哥要女人又的是,看上你了,你***还不给脸?”一个长头发半大小子扬起巴掌要打柳贺。
那黑胖子骂了句滚。
又笑嘻嘻的冲挺直了脖子的柳贺说:“行,老妹,你真有个xing,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肯定对你好,刚才你在迪厅,我就看加你了,我真的喜欢你,没想到现在咱俩又遇见了,这证明啥?证明咱有缘分啊?哈哈,和你说,我不差钱,你要当我媳fu,吃啥穿啥直接跟我说就行,要想打谁你也一句话,卸他胳膊卸他腿就老妹你一句话,老妹你看咋样?”
黑胖子笑眯眯的打量着柳贺,越看越喜欢,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老妹,咱俩真有缘,真的……”
“不咋样?我不认识你!我也不当你媳fu!你敢碰我,我就自杀!”
“哈哈!麻痹的你吓唬谁哪?行,我现在就糙了你,你***自杀!我糙!”黑胖子一挥手:“带走,我糙,还***敢反抗?脱进胡同切,给老子扒了,把她嘴堵上……”黑胖子眼睛瞪得溜圆。
脖子激动的比刚才粗了一些,脖颈上的金灿灿的项链异常的乍眼。
几人把柳贺往胡同里面脱,瀚城亦是欠发达,即便是市中心还有一些棚户区,黑胡同到处都是,半夜这里经常传来哭喊声,不过也没人管这些。
老百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警察……报警等警察来了,该办的事儿也都办完了,还得把报警人录口空能录个半宿。
除非是杀人抢劫的大案子,小案子别报警了,报警你更麻烦,他们根本破不了案,还得勒你大脖子,露出口风什么到饭点了,什么车没油了,那意思就是要钱,案子没破,损失没追回来,你还得给他们这些爷孝敬点……
柳贺要喊,不过嘴却被人用手堵住,她眼圈含着泪,猛张嘴咬了一口,大喊了一声救命。
那混混的手被咬出血了,啪的抽了柳贺一个嘴巴,她的半边脸热热的像是肿了,疼的她眼泪更是往下流,也不敢喊了。
黑胖子骂道:“糙,对我媳fu手轻点,麻痹的……”
不过,也正是柳贺这一声喊,隔着两条胡同的季扬听到了喊声,跑过来的时候,见柳贺被按在墙壁上,虽然呜呜的哭着,不过牛仔短裤跟内裤已经被人给扒了下去。
那个黑胖子身手在她的大腿根下面摸着。
“你们还是人么!”
季扬冷冷的喝了一句,几步冲了过来。
“我糙!你麻痹谁啊?”
两个混混冲季扬冲过来,被季扬两拳一脚放倒。
剩下的几个混混抽出背后的片刀,指着季扬骂道:“糙你麻痹的你知道我们谁吗?”
“季扬……救我啊……”柳贺已经哭成了一片,被一个混子抓住了胳膊,全是用力挣扎着。
那黑胖子摆了摆手,直视着冲到身前的季扬大声说:“这位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麻痹的管你是谁?”季扬过来就是一脚,速度快,力道足,黑胖子虽然个头不高,但体重也一百五六十斤了,竟然被季扬一脚踹出三四米,两脚在地上溜出去,随后噗通一声疼的双膝跪倒了地上,两手痛苦的捂着肚子。
“麻痹的!砍,砍死他!”黑胖子大声叫嚣着,这几个混子一起挥舞片刀朝季扬猛砍。
不过这些人不砍头,他们虽然是混子,经常打架,但是一般都用刀砍而不用尖刀捅人,能用bàng子也不带用刀的。
因为bàng子几下把人放倒,顶多的骨折,片刀砍人,但这片刀开印的少,便是钝的,即使是开印的片刀也只往肩膀,大腿,后背和胳膊这样的地方砍人,这样不至于砍死人。
而用尖刀捅人更危险,一般经常打架的混子,即便是捅人也只往大腿上肚子上捅人,一般不让要害部位捅,真杀人了,那就出事儿了,追究下来,要是老大不出个几十万摆平,那只能把你卖出去了,丢卒保帅了。
说到底,混,混的是钱,打架打的也是钱,把人砍死了,跟患者家属私了,给人家十万二十万的,再给公安明白十几万,这算事儿了了。
所以一般混子打架不吓死手的,砍几刀吓唬吓唬人就行了,吓唬不住再砍两刀,一般人见了血都完犊子了,很少有那么牛bī不要命上的。
他们以为几刀过去就把季扬放倒了,不过四五人围攻季扬,只让季扬胳膊出了连个血口子,倒让季扬抢过来一把刀,冲着一个小子脑袋上就抡了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