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老子口味可没那么重的,要是老外的话,白人还是不错的,他看电视里的那些白人,长得高高大大的,要是干一把可能老爽了,但是黑人……黑不溜秋的,就跟黑驴似的,还是算了吧。
“咳咳……晓东啊,要是白人还行,黑人还是算了吧!啧啧啧,没感觉。要是又漂亮点的,俄罗斯大妞儿啥的,我干一把……”
邵晓东笑道:“楚哥,还是别的了,俄罗斯跟咱们咋说呢!那下面的东西不配套,嗯……你的东西是行了,不过俄罗斯的娘们需要高啊,一般的国人满足不了,而且我以前倒腾小姐的时候虽然没干过俄罗斯的,不过摸倒是摸过,长得是白,比咱们这的女人都白,不过西方人那皮肤太粗糙,没咱这的皮肤细腻,唉,反正你……到时候你干的时候就知道了。而且啊,身上还有异味,大部分的都臭胳肢窝……”
咳咳……
陈楚呼出口气,心想那样是有点重口味了,不过在电视上看见的俄罗斯大妞儿还有米国的白人,陈楚感觉特别的好。有时候看黄片看到老外在一起干的也特激烈啥的,而且下面没毛,有毛的也都刮干净了。
国人大部分有些受不了,感觉有*才xing感,没有*,反而不lun不类一些了。
“嗯……还是等你那有白人的吧,好看点的,黑人我就不过去了。”
“好吧!对了楚哥,我手下小姐说今天好像是老疤出院,马猴子好像去瀚城的市医院接他了……”
“嗯?”陈楚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他妈的老疤可真扛活啊,硬是没干死他。
“晓东,不能吧,他受伤不轻啊,就算是没刺中脾脏,不过这养伤怎么也得半个来月吧,至少的了。”
邵晓东叹了口气说:“楚哥,你好像忘了,老疤现在是个废人了,本来那人挺狠的,也挺小人挺孙子的,不过现在两只眼睛都瞎了,就没用了,而且啊,这住院费谁管啊?警察推家属,老疤哪有什么家属?反正警察是不管了,马猴子倒是负责了住院费,但对于这样的一个废人,不能太投资的,就到现在算是仁至义尽,马猴子也就不管他了……”
“呼……妈的。”陈楚骂了一句。
邵晓东遂道:“楚哥,我感觉咱也不用管他,没整死他算是他命大。”
“行,我去看看。”陈楚随即挂了电话,调转车头,直接奔瀚城四医院去了。
陈楚总感觉老疤虽然眼睛瞎了,但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小子留着怎么感觉都是一个祸害,真他妈的是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那天刺他的针最多,还补了他一刀,其他几个人不是死了,就是植物人,就他妈的老疤这么干他都不死。
到了市医院门口,陈楚把中华车停下来,看着街对面,等了能有十来分钟,一行人从医院门口走了出来。
中间那人瘦瘦高高的,秃头,一脸的狰狞之色,虽然离着能有三十来米,还是能感觉那人浑身一股戾气,一见就不是什么好人。
马猴子一身黑色貂皮,这貂皮黑亮黑亮的,一看就是纯货,而且很贵的那种,只是穿在马猴子身上就像是大马猴成jīng了似的。
身后跟着高高大大的留着陈浩南那样发型的刀夺。
身后亦是十几个小弟,有两个搀扶着一个已经解开白色绷带的手里杵着拐棍的二十五六岁的男人。
那男人脸上一道明显的伤疤,而双眼紧闭,脸上还留着很多开刀的印痕,总是脸上坑坑洼洼左一道右一道的伤口,有些触目惊心。
陈楚盯着他们,这时,刀夺已经拉开了一辆奥迪车门冲马猴子说道:“马哥,上车吧!”
马猴子也冲身后小弟挥挥手。
而这些人亦是上车,那两个刚才还扶着老疤的两个小弟也松开他的胳膊上了后面的面包车。
此时,老疤脸色露出慌张。
手里的拐棍也凌乱的在搬砖上点着,杵着。
嘴chún蠕动,紧张至极的说:“马哥,马爷,你……你上车了啊?我,我好像没在车上啊?”
身子已经进去奥迪车副驾驶一半的马猴子哼了一声道:“老疤啊,你……你就在这呆着吧,我们先走,等有时间了,你就去我那坐坐,行了,就这样吧!”
第五百四十七章 虽为露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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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亦是更紧张起来,嘴chún哆嗦,那张脸更是紧凑起来。
一皱眉,一紧张,脸上的那些伤疤乱跳,很多淤血的地方,有些愈合的口子紧张的再次迸裂开来。
一丝血水,脓水在那满是疤痕的脸上静静的流淌。
“马……马爷,你……你的意思是……”
“唉!”马猴子叹息一声,旋即从车上下来,走到老疤跟前,掏出一沓钱,不过都是十块十块的,能有一千块钱左右,塞进老疤的衣兜里说。
“老疤兄弟,咱们兄弟一场,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也知道,你来我场子时间不长,而我手下也有一票兄弟要养,你出了这档子的事儿我也没有不管,这几天的光是手术费医yào费啥,给你我已经花了好几千,你还是比较幸运的,还有好几个植物人呢,嗯……我给你一千块钱,你以后可以在路边给人擦擦皮鞋啥的,也算个营生对吧,毕竟兄弟一场,以后想玩了,就拄着棍来我的迪厅,我马猴子虽然手下有一票弟兄要养,不过你只要来,我供你几杯免费的酒水还是供得起的……”
“马,马爷……你,你别的,我……我还想跟着你混,我……我不想这样……我不能给人擦鞋啊!”
老疤说着,两只手紧紧的抓住马猴子的手腕,脸上的伤口亦是激动的崩开,血水从脸颊流下,低落在下面的板砖路上,遂然结冰。
大冬天的,天寒地冻,不说滴水成冰那也差不多了,白天差不多零下将近三十度。
马猴子穿着的貂皮其实都没有大棉袄暖和,算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有些冷了,而且光光的脑袋耳朵一下就红了。
“撒……撒手,老疤,我感觉我马猴子算是仁至义尽了,再说了,今天我当着zhēn rén不说假话,那天,你们六七个人……是不是想分我钱来着?还有,我让你把韩警官请到我的迪厅喝茶,好好聊聊,你们竟然起色心,要分我那两万块钱,还要lún了韩警官!你妈bī的你知道韩潇潇是谁啊?**的幸好蹦出个傻bī把你们都干翻了,不然你们要是lún了韩警官,**的我马猴子能让你毁了!今天我看着你跟我混一阵的份上,我感觉我马猴子算是仁义的了,你小子在我马猴子锅里吃饭还他妈的往这口锅里撒niào?这要是尹胖子我估计连这一千块钱都不带给你的,这几天的医yào费都不带给你掏的,你还想咋样?松开……”
马猴子一扒拉老疤的胳膊,打开他紧握的手,大步往奥迪车前走,而两手捂着耳朵揉搓了两下说:“cāo他妈的冻死我了,真他妈的冷啊……”
正往回走着,刀夺也拉着车门,旋即一沓钱狠狠的砸过来,正砸中马猴子的后脑。
哗啦一声,这一沓钱散花开来。
马猴子一抹脑袋,大冬天的,被砸一下也挺疼的。
这时,老疤拄着拐棍发疯似的大骂道:“马猴子!我cāo你祖宗!我他妈的拼死拼活的!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他妈的不管我了!诸位兄弟们都看看啊!跟马猴子混就是这个下场!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将来,大伙别跟他混了!他妈的他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禽兽……”
老疤还要骂,刀夺已经抢步上了一脚踹过去了。
老疤被踹出三四米远,滚到地上,冻天冻地的,身上还有伤,倒下便有些起不来了。
马猴子手下的小弟已经从奥迪车后面还有面包车里下来,有两个帮着捡钱的,还有几个过去就冲着老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