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蔓听到方小山是警察,抬起头来,额头立即撞到方小山高高翘起的某个部分,立即羞惧的低下头去。
丝——方小山嘶哑咧嘴,脸容都有些扭曲起来,脸上的淡定笑容不减了,只剩下蛋疼的表情。
“你怎么了?”
“啊,我太监了。
“啊”
柳蔓下了一跳,自己刚才似乎撞到了他哪里,哪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而人的头部却是力量最大的地方,不会真的有问题吧,当下也顾不得自己光着身子的羞涩连忙道:
“那怎么办?”
看着近在咫尺的露露jīng致的脸蛋,方小山的脸色更加苍白、痛苦了几分,见这样子,道:
“你帮我揉揉吧。”
“什么”
柳蔓的脸都红的和一样,最后居然点点头,低着头颤抖着把手放了上去,方小山本来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见她真的做了,心中一喜,抓住她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那话儿上,一接触到,就是身体一颤,有些抗拒的想逃走,方小山哪里舍得,连忙抱住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柳蔓抗拒的挣扎了一下就不温顺的不动了。
只是这个动作,方小山就心中明白她心中有自己,只怕一直喜欢着自己不然,哪里会如此温顺,柳蔓内柔外刚的性格和杏花一样,这点很小的时候,方小山就明白。
就这样,柳蔓娇嫩的像一匹温暖的缎子般贴在方小山的身上,娇柔的小手带著些怯惧的在方小山的那话儿上抚摸著。方小山没想到她的技术竟是如此生疏,在想起她的性格,也许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过男朋友,一想到柳蔓可能还是处女,方小山的心更加火热起来,那话儿一颤一颤的,那话儿胀得更大了。
柳蔓明显得感觉到方小山的涨大,脸儿羞得偏到一边不敢看方小山。方小山这时候也开始有了侗族偶,开始抚摸著她圆润的乳房,她的身体在方小山的抚摸下轻轻震颤著,细密的肉栗象波浪般在乳房和乳沟边涌现。
方小山著她敏感的肉体,欣赏著她不堪自己的爱抚而微微扭动的身体。她在忍受方小山的同时,努力的握著方小山的那话儿著,她的手法也开始熟练起来。快感渐渐由那话儿向全身的血液输送。方小山舒服的拥著身畔赤裸的美人,手儿在她光滑迷人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她白嫩的在方小山无微不至的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不知什麽时候,星光已渐渐稀疏,一lún弯月挂在浩瀚的夜空,将它皎洁的月光慷慨的撒向大地。周遭的景物在月光下也渐渐清晰。宁静的夜晚只听见小河流水的声音。柳蔓可爱的娇躯在月光更是艳丽动人。方小山们紧紧依偎在一起,藉著迷人的月色,方小山睁大了眼睛,仔细欣赏著她那绝美的身姿。
柳蔓有著美人所应有的一切资质。秀眉的长发,明净若水的眼眸。笔直光洁的琼鼻,红润迷人的樱桃小口,白嫩柔滑的,丰盈的乳房,纤细柔软的腰肢。曲线优美的小腿,虽然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闭合,掩盖著那神秘的三角区域,但是刚才星光下她在河水里行走时,飘浮在水面上的那团浓黑的毛发却显示著她是个成熟热情的美人。想著刚才的景象,方小山的心痒了起来,手儿情不自禁的望下游去,试图探索那迷人的水泊之地。
柳蔓紧张的抓住方小山的手道:
“不要,不要摸这里。”
她如水的眼波里满是慌乱,方小山知道不能之过急,松开了手,却抓起她的手伸到方小山的之下。
“那你摸我这里吧,隔着衣服很不爽”
方小山教著她怎样爱抚自己的身体,月光下,她的脸颊红艳艳的极为,她闭著眼睛摸索著方小山的那话儿,轻柔的捏摸。
“你要看著我,方小山在她的耳边喃声细语道:
“你要注意我的表情我的反应,这样才能知道怎样让更快乐更舒服。
方小山像老师教学生一般教著这个美丽的女老师。同时用手在她娇翘的玉乳和平滑结实的上温柔的著。她羞涩的表情想要哭出来似的,漂亮的脸儿表情极为复杂。像是犹豫不决。方小山没有理会她,继续抚爱著她的身体。
柳蔓睁开眼睛,看著方小山的那话儿在她的手中张牙舞爪的跳动,硕大的随著她的像是点头似的一颤一颤,连脖子都羞红了。她飞快的瞥了方小山一眼,见方小山没有注意她,又微微低头仔细的观察著方小山的,像个专注的学生一样。
很快方小山就开始佩服她的进步,当老方小山开始感受到一阵阵比开始强烈的多的快感,随著她越来越熟练的灵活动作。从到那话儿,方小山舒服的轻轻呻吟出来。听到方小山的呻吟声,柳蔓虽然脸儿更红了。
头颅也垂的更低,但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显然她已经明白了怎样让方小山更快乐,方小山停止了在她身上的爱抚,微眯著眼睛,在身後的石壁上,全心全意的享受著这个美丽动人的女老师给自己的温柔服务和强烈刺激。
方小山的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捏著她的大腿,心神荡漾,那话儿一阵阵强烈的将方小山从迷幻中唤回,不好,可不能就这麽。方小山抓住柳蔓快速的手。
“怎麽了?”
柳蔓抬起头疑惑的望著方小山。方小山心念电转,
“别动”
方小山低声说问道:
“好像有人”。
这时不远处真的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两人屏住呼吸,听着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从声音听,过来的是两个人。方小山虽然心神放在柳蔓美妙的身体上,但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像是村里的村民。因为村民没有方小山不认识的,就算是临近的几个村子也熟悉的很。
一个嗓子较粗的说∶
“真他妈见鬼了,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能跑到哪去呢?害的我在河边等了这麽久”。另一个声音略为沙哑的说∶
“到嘴的鸭子就这麽飞了,听说还是老师呢?可惜可惜。”
听著他们的对话,方小山二人的身体同时颤动,原来他们就是偷走柳蔓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