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山拿出一叠十万块放入大牛手中,大牛眼睛都瞪圆了,最后道:
“你会变钱吗?一下就变出了十万?”
“呵呵,我昨天取黑虎赌场赢了一把,如果不是警察忽然上门,我可以赢更多。对了,中午了,我出钱请飞车党的兄弟们去酒店吃顿饭吧。”
“好!正好我饿了,去朝阳酒店吧,兄弟们还不谢谢山哥。”
“谢谢山哥!”
方小山差点喷了,还山歌呢。
方小山凭借着强大的交际能力,和各种手段,很快飞车党的众人达成一片,特别是他故意借助酒劲,在酒店门口抓起两辆摩托车表演了一套锤发,几百斤的摩托车在他手中竟然和棍子一样,这等神力震动了所有人,连大牛都目瞪口呆。
震慑了这些混混后,方小山回到网吧自己的休息室就睡道了傍晚,醒来后看到有未接电话,正是白云兰的,当下和白云兰打了个电话,烫起来电话粥,知道手机没电了,才依依不舍的挂掉,同时寻思要换一个手机了。开车回到村里也就是晚上七点了,村里人都已解决吃了饭,火在看电视,或者在打麻将,方小山直接停在了村长陈宝强的家门口。
屋里的人听到汽车声,走出一个人,方小山一愣,这个人村长夫妇的独生女儿陈雪娇。她和方小山,还有柳蔓都曾经是同学,但这罗岗村首脑的千金大小姐,不但遗传了她母亲的美貌和身材,还将母亲的性格也一并继承了,娇蛮自傲,大有青出于蓝的迹象,和柳蔓的小家碧玉娇柔青涩大相径庭,却是两种不同风格的可人儿。
方小山记得自己小时候还喜欢过这个大姐头,称她为自己的大老婆,而柳曼就是自己的二老婆了,其实这个称呼源自于小时候,三人在玩过家家,当时方小山说道:
“我是男的,我要做一家自主爸爸,也就是老公了。”
大姐头陈雪娇马上道:
“我就做老婆!老公怕老婆!”
柳蔓想了半天,怯生生的道:
“我做小三吧。”
然后这么就这么叫开了,一直到初中毕业后,各自考上不同的高中,最后方小山考上了京城大学,柳曼考上了上海师大,而大姐头却是落榜了。三人就很难各自见面了,收起来上次方小山来这里商量承包的事情,算是他读大学后,第一次见到了陈雪娇了,可是他没有和自己说话,就跑开了。
“是你!雪娇姐。”
“啊,小山是你。”
雪娇也是惊呼一声,想起上次自己和他好不容易再见面,自己竟然因为羞涩躲开了,她就一直懊恼着,本想方小山已经回到村子了,肯定可以多见面几次,但是没有想到方小山神出鬼没,硬是一次都没有见到了。这次见面是在让她意外,而且方小山还刻着一辆微型卡车来到自己的家里。
“雪娇姐,哈哈,好多年没有见面了,你越发的漂亮了,比之婶子更漂亮了。”
“哪有。”
小时候的大姐头,长大后竟然这么矜持,让方小山很是意外,不由的笑道:
“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大老婆。”
听到方小山这阔别八年多的称呼,陈雪娇阿的一声,竟然,竟然有些泪眼婆娑,方小山下了一跳道:
“怎么了,雪娇姐,我这么叫你生气了吗?”
“没我只是,我只是”
她只是了几遍也没有说话,方小山有些尴尬,连忙道:
“对了,村长叔和婶子呢?”
“爸妈在村委会,听说老支书要退休了,我把总算平升了一级,乡里派来一个大学生做村长,所以在开会。”
“那恭喜了,叔这下算是升官了,对了,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有些晚吧,你吃饭了吗?要不在我这里吃吧?”
“我吃了,不过不吃饭,我也打搅一下,我们好好聊聊吧,雪娇,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
方小山能感到雪娇对自己的感情,还是和儿时一样,但是以前那种对待弟弟的情绪没有了,更多的是一种对青梅竹马初恋的感觉,这让他感到很是振奋。他忽然有种野望,让自己小时候的大小老婆重新归入自己的怀中。
雪娇哪里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有些高新又有些紧张的让他进了屋,给他到来了茶水,还有水果盘子,方小山和她聊了起来,把双方这些年的经历都重点的说了一下,陈雪娇高考失利后,很是失落了一阵,就去上海打工了。知道今年才回来,因为是父母着急了她斗是二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却没有结婚,这怎么不让他们找你,一回来就拉着她到处相亲,但是因为种种原因都失败了。
聊着聊着,两人发现天色更晚了,村长夫妻还没有回来,这时候气氛有些暧昧起来。
方小山穿着半截袖跟短裤,而雪娇身上穿着一件小背心和短裙,因为背心薄,透出了里面的颜色,看得方小山有点口干舌燥。他凭直觉,知道雪娇的不算小。而裙子外露出的,线条优美,圆润秀逸,使方小山忍不住想摸上几下。这当然只是一个男人本能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下流的目的。
尽管方小山很想很想触摸一下她的肉体,但他的理智使他渐渐冷静,不再胡思乱想。他觉得不能欺侮雪娇,毕竟自己和她刚重逢!自己可不是色狼。雪娇注意到方小山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里巴不得也这样。她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与甜。她能确定自己不是单相思,而是两情相悦。
这时很巧,一只蚊子在雪娇的后背上叮了一口,痒得雪娇直哼哼。方小山忙去拿牙膏给她,但被叮的部位雪娇伸手又构不到,只好请方小山帮忙。方小山手是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雪娇主动趴在沙发上,叫方小山将背心掀起来,方小山便犹豫着掀起了背心。她的背虽不是,却也是平滑细腻,淡香飘飘,再看背上横过的带子,以及下面圆溜溜、鼓绷绷的,方小山的心跳得厉害,一种冲劲陈朝水般袭来。
他还是把持住了。他深吸一口气,这才干起正经事来。牙膏一涂上去,雪娇啊了一声,方小山问道:
“雪娇,不舒服吗?”
雪娇轻声答道:
“没有呀,只是好凉。”
她的声音变得又柔又软,跟对小时候大姐头的威风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