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丈夫黄堂就在外面不远处跟白素木兰花说着话,这种强烈的刺激,强烈地快感越来越多地冲击著穆秀珍每一根兴奋的神经,她的意识已经招架不住频繁了无数次的被巨蟒涨满和抽空的感觉,她想大声地叫出声来,然而仅有的矜持却又一次让她咬住了牙关,但低低地呻吟声还是止不住的从齿缝中娇哼出来……
自从和黄堂成婚以来,穆秀珍都没有在快感和时大叫出声来。她总觉得那样子显得很荡,于是在更多次激烈中的兴奋关头,她都以轻轻地呻吟闷哼声来替代想要叫出声的。
上一次被龙剑飞诱jiān红杏出墙激情中,龙剑飞狠狠地chā了最后一下,将她的用浓热的岩浆jīng华喷射填满后,搂著她红晕未消颤抖的娇躯,开玩笑似地问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叫得更大声一点。穆秀珍故意略带嗔意,用她还显迷离的眼神和梨花般动人的笑容对龙剑飞说道,除非他有本事能让她丢弃东方三侠的身份,主动做回真正的女人。
穆秀珍本以为这样的话龙剑飞会知难而退,却没想到自此之后每有偷情交欢,龙剑飞总在前做足十成的功夫,把她的挑到最高点,行事时更是激烈无比,而事后又让她倍享温柔。
穆秀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正随著这样的每一次红杏出墙过程而被龙剑飞一点点削弱,紧裹住内心需求渴望的外衣也正被龙剑飞一层层的剥落,她从丈夫黄堂的说话声中已经得到了莫名的刺激快感。龙剑飞此时正盼望著自己象个真正女人那样在粗大巨蟒的穿chā下大声地呼,大声地叫,可是好强的她为了一点莫名的矜持,更碍于丈夫黄堂和白素木兰花等人就在外面说话探讨案情,她此时此刻在和龙剑飞行房时也玩起了猫鼠赛跑的游戏,极力压抑着死也不敢发出动人的呻吟,尽管她知道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屈服与龙剑飞的硬bàng之下。
在这方面还显保守的穆秀珍哪里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比看到身下被自己巨蟒的女人涨红著脸,却咬紧了银牙不敢叫出声更能挑动男人的了。
因此经过龙剑飞这几次岩浆jīng华的辛勤guàn溉,穆秀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丢盔谢甲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穆秀珍知道这次自己丢得很厉害,她几乎不敢想象身下被龙剑飞的大bàng带出的是如何一番湿漉漉的景象。
“一千……一万……”
她已经不记得这次在自己体内的巨蟒是多少抽、多少chā了:“哦……这下怎么这么深……啊……怎么又离开了……我要……我要……阿飞……我要你的巨蟒……哦……就这样再……深一点…………阿飞……你……越来越……啊……猛了……我要叫……我要叫……不行……我不能叫出声来……我不能这么快就被你取笑…………怎么速度又加……快了……好深……我受不了……我真的快受不了……”
穆秀珍泄了数次的身心失去了主宰,任由龙剑飞用巨蟒的高频颠簸著她的娇躯,小嘴欲张却又半合,那原本低低的呻吟声也成了近乎含糊的囈语闷哼,如同口中含著一颗核桃,想叫却又咽回嘴里。
丈夫黄堂还在外面和白素木兰花侃侃而谈,而此时不自觉的,穆秀珍将的括约肌再次收紧,企图象以往那样凭藉她修炼多年的瑜迦功夫,缩紧身,bī出丈夫的岩浆jīng华。之前每次快到临界点时,她总是用这招,屡试不爽,而龙剑飞毫不知情,还一个劲懊恼仍然没能达成他的心愿。
“一下……两下……”
穆秀珍运功把壁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点一点缩紧身,她清楚地感觉到了龙剑飞chā到心的巨蟒前端不停的跳动,想要突破自己不断收缩的包围圈,但整个却将巨蟒裹得非常严实,不留半点空隙。
“啊………………他的里面跳动了……要……”
“好秀珍,好姐姐,好老婆,听着他的声音偷情交欢是不是很刺激啊?我要你!你!”
龙剑飞也刺激地坏笑道,“我的家伙比他大多少?chā得深多少?干得你爽不爽?”
“阿飞,你比他的大多了,chā得也深多了,干得人家都爽死了,啊!这一下都chā到人家里面去了!阿飞,你人家了,你现在是秀珍的老公,你就我吧!”
穆秀珍极力压抑着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听到了龙剑飞倒吸气的声音,那是要的信号,她忽然把身体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靠在他肩旁的娇首猛向后仰,双手仍然勾住他的颈项,秀臀直往上提,鼻息细细而又急促,紧抿双chún,只等待著他热力惊人的岩浆jīng华喷射进她每一处,填满她需求的体内每个角落。
“……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一定不能叫出声来……”
龙剑飞的强大巨蟒跳动得厉害,穆秀珍的呼吸几乎都要停顿,她就等著他最后的一击,使两人达到水融,完全拥有。
“嘿嘿……”
龙剑飞深吸了几口气后,将chā在穆秀珍身体深处的巨蟒抖动了几下,猛地那粗硬的bàng身迎著紧紧包围住它的著魔般向外扩张,使得那正收缩的肌被迫随著巨蟒的涨大而被压迫开来。
还没等穆秀珍回过神来,更加粗大的巨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著收缩的壁向内再次冲了进去,bàng身前端叠头象开路先锋似的将前方的一团团破开,巨蟒强大的张力感使bàng身紧贴著壁的小颗粒,一路摩擦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