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随着樱桃小口被巨蟒侵犯,不只是难以想像的快意在体内肆意充斥,花瓣的疼痛更是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再怎么说摩擦的创伤也不会那么快好转,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体内的荡反应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强大得无以复加,令她连花瓣甬道的擦伤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邪的攻势,任这个小坏蛋大色狼花花公子尽情玩弄,好将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占有,收得干干净净,一点都留不下来。
杨恭茹只有无奈地继续着的行为,以龙剑飞所教的舌技,去服侍龙剑飞粗大的巨蟒,首先将舌头由开始,接着沿着bàng身一直舔到硕大叠头,再集中在紫红色叠头上,灵巧地撩拨、舐吮着。
“呼……太好了……不要停!”
龙剑飞闭上双眼仰起着头,享受着自己辛苦调教的成果。
杨恭茹薄巧的香舌,有如吐信般一吞一吐地轻点着,彷彿蜻蜓点水般不断地柔击着龙剑飞叠头最前端,同时一双柔软的玉手,包覆着巨蟒叠身,开始上下地起来,立时一阵超乎想像的快感,便有如电流般直冲龙剑飞的脑神经中枢!
“喔!太舒服了!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喔!”
龙剑飞闭上眼赞美着,彷彿是在嘉许杨恭茹,又好像是在说给陈开辛听。
一见自己的爱妻杨恭茹,正伏在龙剑飞面前,带着娇羞和哀愁侍奉着丈夫之外男人的巨蟒,那令所有男人都梦想拥有的艳红色小嘴和香舌,以及那双柔嫩的纤纤玉手,现在全都在不是自己的巨蟒之上,一心一意地伺候着,使得陈开辛看在眼中,心中却泛起了一阵莫名的酸意……
“好了,陈太太,恭如姐姐,趴在沙发上吧!我再给你擦拭一体!”
龙剑飞先扶起杨恭茹雪白的臀肉,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接着拿起热毛巾,摀住杨恭茹细緻娇嫩的菊花菊,伸出了中指,隔着热毛巾轻揉着……
“嗯……”
杨恭茹发出一声既娇又媚的梦呓,疲惫的娇躯依然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另一个劫难将至。
龙剑飞将杨恭茹的菊花菊热敷之后,菊四周的肌肤更加柔软细嫩,愈发显得可爱迷人。
看着杨恭茹的菊花菊,龙剑飞刚发泄过的粗大巨蟒又再一次悄然怒举,接着龙剑飞将毛巾往地上一丢,在杨恭茹lv包里取出一瓶她平时惯用的润肤液,将润肤液倒在手指上,均匀地涂抹在菊花菊的四周。
娇喘吁吁的杨恭茹,乖巧柔顺地跪趴在沙发上,任由龙剑飞为所欲为,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臂,无力地搁置在赤裸娇躯的两侧,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涂抹了润肤液的菊花菊,此时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反射着媚的油亮光泽,说不出的惹火、说不出的诱人。
龙剑飞紧接着将自己粗大的巨蟒,涂抹上一层厚实的润肤液,跪在杨恭茹的身后,粗大巨蟒顶端叠头,对准了杨恭茹的菊花菊,微微用力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可是也许是用力不均,也许是杨恭茹的菊花菊太过窄小,龙剑飞粗大的巨蟒从杨恭茹的臀沟滑了出去。龙剑飞连忙再次对准,并且用足力道,猛然贯穿……
“啊……”
身体彷彿被撕裂开的痛楚,使得蒙在鼓里的杨恭茹俏脸惨变,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号,感到自己的菊花被粗大的东西顶穿,火辣的剧痛霎时传遍全身。
“你……你做什么?啊……痛死了……啊……不……不可以……”
杨恭茹痛得眼泪夺眶而出,本能地扭动娇躯,拼命挣扎了起来。
但是龙剑飞却从后面牢牢地抱紧了杨恭茹纤细的小蛮腰,大喝一声,猛地将粗大的巨蟒完全捅进了杨恭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菊花菊最深处。
“嘿!嘿!真是美妙的菊花,夹得好紧啊!”
龙剑飞发出笑讚不绝口,粗大的巨蟒奋力地着杨恭茹最私秘的排泄器官。
杨恭茹的菊花菊,被迫容纳了龙剑飞粗大的巨蟒,粉红色菊的皱褶,刹那间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惨白,接着裂开四、五道伤口,每道伤口均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龙剑飞藉助鲜血的润滑作用,将又粗又长的巨蟒,在两团雪白细嫩的臀肉间,无情地着,尽情享受着那被紧紧包缚住的强烈快感。
“呜……好痛…………求你拔出去……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