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蕾听木兰花叫的肉麻,羞赧娇嗔道。
“好兰花,好姐姐,小弟这就来疼你!”
龙剑飞坏笑道。
偎在龙剑飞怀中的木兰花只觉动作之间玉腿微松,那海涛般的春cháo竟已情不自禁地汹涌而出,偏cháo水愈涨愈令她高烧,情浓不能自已。
“兰花姐姐,刚才是不是看的耳热心跳了?”
本来虽大着胆子调弄这冰山女侠,龙剑飞心下还有些不安,深怕脸皮极薄的她当着林熙蕾的面不知何时冷性发作,会使发女侠脾气,但看她现在羞的媚眼如丝,肌肤上头透着一层蜜桃般的晕红,甜蜜嫩滑的似可掐出水来,一幅热情如火、只待男人开採摆佈的飢渴样儿,心中的忐忑不由更放下了些,一边探首去攫住木兰花的chún,伸舌去探索她的芳香甘美,一边手已忍不住环住了木兰花的娇躯,慢慢探向她那前凸后翘、健美骄人的美好身材,“兰花姐姐,这么热…不是着凉了吧?咦?”
“小坏蛋,当着熙蕾的面这样折磨人家!”
感觉到他的手直捣黄龙,竟大胆地直探玉腿之间,害羞已极的木兰花本还想夹住他的手,不让龙剑飞四处抚玩的,偏生他的吻如此美妙,令木兰花的香舌情不自禁地被他勾引,随着他灵舌的动作,在口中不住翻舞,随着那热吻愈发深入,体内的热情也愈发高燃,在身体里头不住灼烫着她的矜持,令她的理智一件件地被褪去,一双修长的玉腿愈发酸软无力,光幽谷中的汨汨春cháo,已快要将她玉腿防备给冲了开来,此刻的她那还顾得了夹他的手?随着龙剑飞魔手深入,竟一下便给那只手探知了她心中真正的渴望,那已经隔着警花制服短裙透了出来、既湿润又火热的需要,光只是听龙剑飞“咦”的一声,她已知道龙剑飞发觉了她那不欲人知的热情,羞的她愈发无力了。
感觉到身下这向来冰雕雪凝般的冷艳侠女,此刻娇躯之内满蕴着热烈的,只渴望着男人遍洒甘霖,龙剑飞心中不由有些不舍,小半因为自己这一段时间光顾着自己的事情,才冷落了这几位初尝雨露,变得愈来愈渴望甘霖滋润的美妇,大半则是因为木兰花之所以变得如此敏感,完全受不住男人的挑弄,甚至光只是半扶半抱,都能令她体内欲火灼烧,乃是因为自己刚才的疏忽,若非不是偷窥到自己和林熙蕾的春宫戏,她那会这般敏感?光想到她这些日子全力破案以来的辛苦,他就不由得心疼了。
心知此刻对她多说什么都是无用,最重要的是给予她最希冀的上的满足,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闺怨满足之后,她才会听得进自己的慰抚,龙剑飞一边对她愈加热吻,把那在林熙蕾身上用过的技巧毫无保留地用在她身上,逗的木兰花chún中嘤咛声响,香唾缠绵之声不住绽在耳边;他的手一边在她的身上动作着,犹如乐师般拨弄着她的心弦。木兰花的理智早已完完全全融化在龙剑飞的挑弄当中,此刻的她似变成了烧得正旺的火炉,泛红的香肌紧贴住他的身体,像是要将体内的欲火全从毛孔里喷发出来般,床上登时充满了女体的馨香。
林熙蕾此时也看的耳热心跳,娇喘吁吁,粉面绯红,不知所措。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木兰花在扭动之中碰触到什么机关,咯吱声响在石壁上闪出一个门洞,这个山洞后面竟然好像是一个通风口,下面豁然开朗,赫然竟是一个空旷阔达的洞,十六根挺立的石柱,灯火辉煌的照耀下,俨然是一个开挖装修出来的地下殿堂。
木兰花满面激动,龙剑飞和林熙蕾不禁挤在他身旁居高临下俯瞰着,只见地下殿堂站满了黑衣人,不仅有密宗秃头,还有许多方外人士,男女老少,都是密宗邪教弹诚信徒。
大堂堂上一块金色牌匾六个大字:信密宗,得永生。
牌匾正中上方赫然是鸠摩智白白净净秀秀气气俊俊美美yīnyīn笑笑的照片,旁边端坐着一个瘦巴巴的藏僧,杨兽城杨其龙父子陪在左右。
一个秀气俊美浑身上下散发着魅力的年轻人正在高举右手布道:“信赖爷,得永生。赖爷与你同在。赖爷的光芒,照耀着每一个他的信徒;给予我们启迪,让我们拥有力量。”
一卷卷信徒捐赠的美元正在铁桶里面代替香火燃烧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