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住用微弱的声音呻吟,但袁咏仪已觉十分羞耻。
热辣的舌头配合着手指入面,舌尖伸入里面还不断向上顶刮她,龙剑飞舐得咏仪声像摩打一样不停钻挖,被快速又强烈的揩擦着,阵阵快感传来,好像泉水一样淙淙流出来,大腿旁和床上都沾得湿湿的。
龙剑飞停了下来说:“咏仪姐…你的很清甜啊…啊……咏仪…呀…”
她不知龙剑飞是否为了取悦她而说。但袁咏仪听到之后很受刺激,觉得眼前的龙剑飞很珍惜她的身体,也就更多。舌尖深入的急攻深处一lún,传来一阵子麻痒的刺激,然后龙剑飞改用三根粗大的手指挖入内,指头屈曲起来成直角般,随着出入不断刮弄…如电击的快感令她很难受,最惨的是她无法用呻吟去渲泄心中的快意。
龙剑飞还问我:“咏仪姐我这样弄你爽不爽…爽不爽…姐姐你喜不喜欢?他有像我这样替你弄吗?”
原本袁咏仪实在没面目回答的,但她知龙剑飞是不会罢休的,唯有以眉头紧皱的痛苦样子去点头回应,口中发出低沉的呼叫:“唔…唔唔…”
龙剑飞见她的媚态好像很高兴,笑了笑便变本加厉的擢挖,他一口气用指尖刮了百多下之后,袁咏仪身体一阵奇怪的感觉涌出,脑袋一片空白,喷射而出,她丢了…“哎…呀…啊啊啊…呀…”
袁咏仪初时以为自己被龙剑飞弄得床了,但想起老公和她看片时那些女的被挖挖的床,日本人叫那的是吧!老公每次一边看也会想看男主角一样替她玩,可能他的技巧不当,虽然总算是蛮舒服但总是没法做到,后来他也就算了不再和她试了。想不到今日她会给他朋友轻易的弄丢,那种空洞的感觉很爽啊…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极度渴望,不单止没因为而满足,反而很需要一根大巨蟒去,只可说这一刻任何一个男人—是陌生的、丑陋的、猥琐的或甚至是老伯伯、初中少年,肯将巨蟒塞入去袁咏仪都不会作一点点抗拒。
而龙剑飞亦看准她的迷糊状态,伏在她身上后问她:“咏仪姐你说我的巨蟒够不够粗大?”
袁咏仪初时半张开眼望着眼前的他点头,但龙剑飞显然不满意,他用巨蟒揩擦口一直不肯长驱直进入去,并再问:“咏仪姐…你是受不了吧?那就不要再口硬给我乖乖回答…我的巨蟒够粗大吗?”
这次她再不敢逆他意思,反正她给他玩是定了,抛开羞愧的回答道:“康…啊…龙剑飞的…巨蟒很粗…很大啊…”
袁咏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巨物轻轻地点在玉腿内侧,彷彿长虹吸水般,不住刺探着她黏滑湿润的泉水,顺着她的湿润缓缓探源而上,偏偏就留在泉溢出之处,只在那儿轻点缓揉着,再不肯前进一步。被那甜美的刺激和体内亟待充实的空虚所推动,袁咏仪甜美地一声呻吟,差点忍不住想挺腰主动迎上龙剑飞的巨蟒,偏偏汗湿的纤腰此刻却在他双臂的控制之下,连这样都做不到。
彷彿像是鱼儿般,想要吃饵偏被那钓客时上时下地逗着,想咬又咬不到,但在体内贲张的摧动之下,她的羞意早被强烈的需求所盖过,再无法掩饰了。似抗议又似渴求地轻抬玉腿,将龙剑飞的腰上一夹,一夹之下,袁咏仪的玉腿整个贴着了龙剑飞的,还是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部份,她这才发现,龙剑飞的巨蟒竟是如此粗壮巨大,犹如火焰般的炽热,也不知是原就天赋异禀呢?还是在袁咏仪似主动要求又似婉转承欢的娇媚浪荡之下,才把他刺激的如此欲念贲张呢?光只肌肤轻柔地贴了上去,已炽热地令袁咏仪娇躯微颤,差点儿经受不住。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纳入这般巨物,任龙剑飞在自己贤妻良母守贞如玉的上头予取予求,明知他的温柔体贴,袁咏仪还是忍不住怕起来。
虽说只是双峰落入龙剑飞之手,他的力道也没有以往那般用力,但这种刺激感之美妙,却远超老公的手段,袁咏仪又羞又喜的发觉,那种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语,功效竟真的这么大!光只是说出口来而已,上头的感觉就好像敏感百倍般。若当她真被佔有时,感觉也这般强烈扩展,那可真是…袁咏仪当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