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这一幕继续刺激着徐曦媛,她的另一只手靠近了自己的,似乎想伸到自己腿中间。但是当着龙剑飞和徐熙娣,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样羞耻的动作,就焦灼地停留在那里,毫无目的地在上揉搓着。
这时龙剑飞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密集的碰撞和着水声连成一片。徐熙娣的身体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剧烈地波动着,丰满的像狂风巨浪里的小船一样起伏滚动,她的呻吟已经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变得短促又尖锐。脸上露出陶醉在快感里的表情,微微眯着双眼,不再理会旁边的徐曦媛。
徐曦媛呆呆地看着他们,目光有些涣散,她吃力地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略带倔强地抿住嘴chún,努力保持自己表面的镇定,可这样的企图明显是那么徒劳,她脸颊的晕红和目光里的迷离都明白地告诉汪大厨她已经在动情。汪大厨甚至能想象出,新婚娇妻徐曦媛裙子下面被妹妹徐熙娣手指挑逗过的幽谷,吃时一定已经是水淋淋的一片!
虽然徐熙娣停止了挑逗,但是姐姐徐曦媛的却没有因此而平息。之前徐熙娣的手对她的刺激几乎已经使她达到,这时候突然停下来,对于徐曦媛来说分明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煎熬。她身体扭曲着,双腿把徐熙娣的手臂紧紧地夹在中间,然后借助身体并不明显的动作让徐熙娣的手继续刺激自己的幽谷。
汪大厨不知道徐熙娣给徐曦媛下了什么药物,但他猜猜那一定是一种催情类的春药。从药物学的角度来讲,春药只能够刺激人体内的激素分泌,从生理上达到催情的作用,但绝不会有哪种春药可以让人丧失理智!汪大厨死死的盯着那个场景,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希望:爱妻徐曦媛一定不会输给这的冲击,也许最后是龙剑飞强行占有了他的妻子!然后再用其他卑劣的手段哄骗她一步一步走进堕落的深渊。
真是那样他作为老公会原谅她吗?汪大厨不知道,但是那样也许他的心里会好受点儿!那样至少能够证明他和爱妻徐曦媛的感情并不是脆弱的不堪一击,至少能够让他,一个作为丈夫的男人保留住最后的一点尊严。
这时龙剑飞突然放下了徐熙娣的双腿,把巨蟒从她甬道里拔了出来,然后把湿漉漉的巨蟒抵到了她嘴边。徐熙娣毫不犹豫地一口把巨蟒含进了嘴里,夸张的吸吮着,丝毫不在乎那上面沾满了粘滑的。龙剑飞在她嘴里chā了几下,又,用手握着把蟒头抵在徐熙娣的脸上摩擦,徐熙娣一张白净的脸上很快被涂上了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徐曦媛的头和妹妹徐熙娣是平行的,龙剑飞的大腿几乎就挨着她的肩膀,赤裸的更加清楚地展现在她眼前!徐曦媛露出了极度羞怯的表情,眼睛却看着那儿,丝毫没有转开的意思。她呼吸得更加急促,xiōng脯也明显的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放在的那只手,就在这时张开来,像是要抵抗一样抓住了徐熙娣的手臂,可却没有用力,而是轻微地拉扯着晃动了一下,那情形根本不像是要把她的手从腿间拿开,反而像是把那只手当成了一件工具。
汪大厨见过爱妻徐曦媛动情,也看过她时的样子,可却从来没有见过她此时的表情。
她脸上摆着戒备和羞涩,眼神里却充满了渴望,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流动着淡淡的水气,在阳光下却折射出正在燃烧的。
这时候龙剑飞把徐熙娣的身体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双手抓着两瓣丰满白皙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让菊花和水淋淋的幽谷bào露出来,然后让自己的巨蟒在上面慢慢磨擦,说:“熙娣姐姐,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儿!我喜欢水多的女人,多了才滑溜,也说明你的瘾大,够强烈。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才够荡。”
“荡的女人才是男人喜欢的女人,一个女人到了床上还在装清纯,那就是做作,那就不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龙剑飞转过头,对着满脸红晕的徐曦媛说,“你现在一定很想要,你下面一定流了很多水!可是你却不肯承认自己想要男人,因为你害怕!你害怕抵制不了自己的,害怕被贴上荡的标签。虽然你已经有过很多次,你的接受过了你丈夫汪大厨无数次的进入,可你其实还是个,因为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打开自己的之门!如果一个女人没有放纵过自己,就还是个,就不是个完整的女人。那层薄膜只是的标志而已,而你内心的才是jīng神的封印!”
徐曦媛怔怔的看着龙剑飞,她从没听过这样的说辞,如果在平时,有任何男人对她说这样的话,结果毫无疑问会被她大声的斥责,即便对她说这些话的人是我,她都一定会很生气。汪大厨和徐曦媛共同生活了两年,对她的思维方式和观念他可谓了如指掌:徐曦媛是个痛恨荡和不洁的女人,在她的世界里,完美的人生就应该是像没有狼的童话一样,拥抱和牵手才是爱情的语言,如果可以,甚至愿意把从生活里压缩到很小很小,即使没有,她都不会认为那是件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所以即使是在结婚典礼上她都难免要再装一把纯,结果惹来无数非议。
她曾经说过:“交配的不是爱情,爱情的极致,就是心与心的连接,我们不经意的一个对视,不用说话的眼神,彼此明白对方深爱着自己!那才是真正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爱情!”
可现在,徐曦媛没有反驳龙剑飞了,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面对这龙剑飞的谬论,她似乎有点无所适从。她的表情在告诉我:她已经开始摇摆!汪大厨感觉到他的妻子,那个坚定无比的相信纯爱,抵制荒态度决绝的徐曦媛,此时竟然在犹豫!
龙剑飞继续说着:“熙媛姐姐,你其实很荡,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