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穗香的一声尖叫下,困难重重却突破重围的犁耙顺利的把新寡文君娇美少妇那未被开发的水田给开荒了,一举‘犁’破那层薄薄的‘膜’,把‘女儿’再度变成了女人。
女儿穗香压抑的一声尖叫让彩云姑妈这个做母亲的那赤裸裸的娇躯不由得一僵,拉扯的动作为之停顿,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何含义的泪珠滴了下来。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没再拉扯龙剑飞,也不再顾忌丈夫山井宏的存在,慌忙的爬上大床跪趴在床上俯着头哽咽的抚摸着穗香的脸颊、拭去女儿眼角处那因为剧烈疼痛而溢出来的泪花,疼惜的道:“穗香,你放松点,别紧张啊,你好歹也是过来人,疼痛很快就会过去的!”现在都如此了,彩云姑妈也只能接受现实改而安慰起女儿来。
穗香那紧抓床单的手在妈妈的安抚下松开来,指节发白的玉手交到妈妈那温润的手掌里,可怜兮兮的‘嗯’了一声,“可是娘,女儿就像被那坏蛋撕裂了一般,好痛!”
穗香转而泪眼娇羞的睨了一眼龙剑飞这个夺走菊池小百合仙子重赐自己红丸的表弟,眼神里有羞怯、有幽怨、有未知的情愫,甚至还有恨,却不是恨他夺走自己重赐的红丸,而是恨他狠心的时候弄痛了自己,痛得撕心裂肺。
彩云姑妈神色复杂的睇了一眼龙剑飞,继而视察起女儿的下面来,只见女儿那肥嫩粉腻的小妹妹下面渗着丝丝点点的鲜血,十分的耀眼。而女儿那粉嫩的地方中间被坏蛋那根粗长的东西塞得紧紧的,把两边挤得隆隆的,那进入过自己身体里的大东西却还存留半截没,要是全部的话……真不知道女儿穗香能否承受得起。
彩云姑妈恼怒的伸过手来就要捏一把龙剑飞的大腿,才发现那有点类似打情骂俏,她不由得恨恨的收回手来,愠声娇嗔道:“你个小坏蛋,穗香既然获菊池仙子重赐处子之身,好歹是第一次都不知道温柔点,明知道自己那个……”说到这里彩云姑妈打住了,含羞带怒的玉面涌上一股血气,顿时红艳欲滴。
而这时候熟睡的山井宏又开始梦呓:“水、水、我要水、水……”
山井宏呢喃的‘水’渐渐小下去,似乎睡安稳了,彩云姑妈和穗香母女俩却提心吊胆、花容失色。
龙剑飞却是既紧张又兴奋,双手扳住穗香的柳腰收腹、弓背、往前一耸,剩下的半截犁耙迅猛的往新寡文君娇美少妇的肥沃良田中‘耕’了进去。
“啊——”异物忽然全数进入,强大的撕裂感一下子塞满全身的感觉宛若被火碳烙到一般,穗香表姐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bàng从小妹妹的外头一路灼烧到肚子里,下半身瞬时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火辣辣的却夹带着从未尝试过的满足感。
龙剑飞没有停顿,戳了再戳,一直把整跟庞然大物完全植入到新寡文君娇美少妇那水深火热的‘温泉’之中去,深处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带给龙剑飞万分剧烈的磨擦,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开发者’那份成就感直教龙剑飞骨头都酥了。
“呜呜呜——”扯过被子咬在嘴里的穗香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诉似泣的咽呜,凄然洒泪的水眸夹带着受宠的妩媚与娇羞,再度弓起来的身子簌簌颤栗,好一会儿才软绵绵的倒下去,瓮声瓮气的呢喃道,“娘,下面好胀,飞儿的越来越粗大了,比在日本的时候还有粗大好多啊!”
“香儿,你总是过来人,虽然菊池仙子使了仙法重赐你处子之身,既然已经被飞儿破了,疼痛很快就会过去的,你放松点!”彩云姑妈撩拨着女儿额前那散乱的发鬓,就手抽去女儿发髻上chā着的簪钗,让女儿的那如云的秀发素以的铺就在大床上,显得越发的慵懒、妩媚。
成了‘助纣为虐’的彩云姑妈羞赧的瞪了一眼龙剑飞,继续安抚自己的女儿,然后教导她怎么去迎合龙剑飞的才不至于在第一次的时候受创过大,龙剑飞也开始轻抽缓送、细磨慢转、的起来,一直达手撑在大床上另一只就爬上了新寡文君娇美少妇的玉女峰上,在人气少妇那雪白盈润的上揉搓,加深初经人事的少妇那欢好的。
“你轻点啊、轻点!”彩云姑妈紧张的望着女儿穗香那红艳的脸蛋,但见女儿在龙剑飞那坏蛋的轻柔之下眉头舒展,愈发娇滴的水眸梦幻迷离,呼吸急促、鼻息咻咻,明艳秀丽的脸蛋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艳欲滴,引人咬上一口。
龙剑飞深入浅出的起来,时急时缓,宛若狂风骤雨,势无常态,却又时时戳入到底,特破层层阻隔撞击着新寡文君娇美少妇那初次迎客的花芯,jī冠头一般的‘龙头’随着抽出、而刮磨着新寡文君娇美少妇那嫩出水来的花田蜜道,阵阵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从花径四壁迅速蔓延到穗香表姐的四肢百骸,娇躯内焚烧着灼热的春焰,娇躯滚烫如火,红颜似醉,银牙咬被的樱嘴里发出一阵阵蕴含酣畅欢愉的呻吟,“唔、唔、啊……” 声声切切、娇娇滴滴、如诉似泣,婉转空灵宛若黄莺初啼,令人柔肠百结,却是新寡文君娇美少妇已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