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蔷脸上的神情的确看上去有几分痛苦的样子,只不过不是因为那坐着的洗漱台,而是因为紧紧搂着她的龙剑飞,和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搅动研磨的巨大阳根……萧蔷从没想过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这种事情,所以初被拉进来的时候还带着六分侥幸四分失望,当旗袍一下被撩到腰上面,直接被扯到足踝,她才惊讶的发现,龙剑飞是确确实实的打算就在这又脏又乱的洗手间里占了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开我!”
萧蔷被推挤到墙边,隔着墙壁,外面大厅里嘉宾明星们熟悉的笑闹声就在耳畔,惊的她粉面煞白,双手拚命的推着龙剑飞压过来的xiōng膛。
“现在去不得你房里了,你男友那豆芽菜又喂不饱你,难不成你真的不想?想……就只有在这里了。”
龙剑飞低哑地说着,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一边说,他的手也没有停,顺着衣襟摸了进去,沿着柔滑的腰肢一路钻进了中,轻轻搓着渐渐肿胀起来的乳蕾。
“我……我……”
萧蔷连说了两个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怎麽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不想”二字,那热而粗糙的手指只不过刚刚捏住她的,她就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开始从身子深处渗出。她猛地低下头,唔了一声隔着衣服咬了龙剑飞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人发现,我……我就不要活了……”
龙剑飞在娇软的上一掐,掐的萧蔷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萧蔷姐姐,这时候没人会来,咱们不发出很大声音,哪有人会发现。”
旋即轻笑一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来,多大力气都可以。”
萧蔷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
龙剑飞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专心的在萧蔷的身子上忙碌起来。丰美的娇躯很自然的靠在洗手间墙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掀起在腰上的旗袍角有些松脱,垂在身侧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轻轻夹紧在身侧,不易察觉的压住了险些滑回去的旗袍。
龙剑飞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挤在绷紧的和萧蔷xiōng乳之间,尾指拇指向两边伸展,因为双臂夹紧,两团柔丘被推挤到中间,顶端两颗乳蕾刚好足以被两根指头一起压住,右手在赤裸的紧滑大腿上上下走了个来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侧偏後的地方,划着圈子揉着缓缓挤进两瓣紧紧夹着的臀峰间。
萧蔷一阵眩晕,被龙剑飞摸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xiōng前的两点渐渐变硬,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麽,但她唯一的抗拒仅仅是稍稍的并拢了双腿,羞怯的垂下了头,低声道:“不……不要一直摸我……”
缓缓的温柔抚摸的确能带给萧蔷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儿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龙剑飞像刚才在电梯里面那样几乎把她抚弄得昏死过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和臀後的简单抚摸,她就已经完全湿润。柔腻的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鼻後发出酥柔的低吟。
龙剑飞的手从她的臀後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湿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鲜蚌。他在那蚌肉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一股清浆就落进了手掌,他低头浅笑,勾住萧蔷的纤腰拉起了她一条修长的玉腿,挺腰把的巨物凑了过去。
他现在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无法像刚才那般尽情地去蛊惑萧蔷。幸好他知道萧蔷已经尝到了个中滋味,纵然现在只有这洗手间里的,想必也足够让这迷情少妇无法自拔了。
萧蔷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柔润的感到了热硬的摩擦触碰,顿时腿窝一酸,连忙把双手搂过龙剑飞颈後,挂在他身上。
没想到双手一松,掖在腰上的旗袍刷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觉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顶,膣内猛地一胀,微痛,通体酥麻,却是那粗大bàng儿毫无预兆的瞬间贯穿了她鲜美的花房。
她小嘴张了几张,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皱着秀眉最後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的一声低泣一口咬住了龙剑飞的肩头。
龙剑飞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龟像是被蜷起的婴儿手掌紧紧贴住,也被无数细褶抚刷着,说不出的畅快让他差点松了手,不过有了刚才电梯里面的铺垫,且不说萧蔷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膣腔,就从最初胡乱的缩紧抽搐变成了现在规律的收缩摩擦。
迎合着他的,萧蔷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她扭着粉臀把往戳进来的bàng儿上一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没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龙剑飞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一挪,随手把洗手液香皂什么的往边一丢,直接把她摆在了洗漱台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她的腿弯,旗袍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再次被他轻易地进入。
毛糙的洗漱台棱角刺得萧蔷有些发痛,但那痛楚掺杂在前面中得酸畅甜美之中,让她更加的迷乱,她不自觉的坐的更沉,让洗漱台棱角在柔软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从起,龙剑飞就一直缓慢的律动着,萧蔷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几分,萧蔷没了力气,他就又不紧不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