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学长的专辑销量一般，你什么看法？”
男人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看法？”
阮相思盯着他看了两眼，弱弱地道：“你好像没什么看法。”
顾惊云，“……”
他换了个坐姿，不紧不慢地道：“市场原本就难以揣摩，大众喜好也千奇百怪，一张专辑符合大多数人的审美，不是概率问题，而是随机问题，所以现在这个结果很正常。秦艺条件不错，休息一段接几个代言，在观众面前刷一波脸之后有点粉丝基础了，再做第二张专辑就好。”
阮相思不自觉地连连点头。
顾总说的真好。
的确就是这么回事。
果然是大老板，眼界厉害，格局也大，他言语之间没有一句话是在责怪秦艺专辑销量不爆火这件事。
佩服！
她看着男人：“顾总，你真优秀。”
后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废话真多。”
阮相思，“……”
emmm……
她笑了下：“那个啥？不是有研究表明，说是废话越多的人幸福感越强，活得也越开心呢。”
顾惊云轻嗤，不做评价。
他又摸出了第二支烟，点燃之前瞥了阮相思一眼：“你可以出去了。”
“好哒！”
不过——
转身之前，女孩看着他道：“顾总，抽烟太多对身体不好，你看你坐拥盛娱这么大的娱乐帝国，还有涉及好多产业超级厉害的august集团，钱多的花不完，所以还是多活几年好，要少抽烟哦。”
——不管顾总的cp是谁，那人肯定以后肯定是会伤心的，甚至还会被虐，我是被读者要挟地不敢剧透配角cp的作者……更新结束，求豆求票，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