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愈坐在沙发上没动,但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我不管你想要的是什么,身为男人,请你用男人的方式去争你想要的东西,目前以绑架我太太为诱饵索要我手里股份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原委,所以我不说什么,但如果这是出于你的授意,那你的手段着实是下作到了极点。”
傅司默事不关己地落下几个字:“跟我无关。”
傅司愈眉梢微动,心里似乎有了什么定论。
紧跟着,他不急不慢地道:“跟你无关的话,你也算是没丢了男人的脸,不过事情跟你那个母亲,甚至是你那个妻子有没有关系,就另当别论了。”
傅司默冷声提醒:“拿出证据再说话,这样不会显得你无知。”
傅司愈勾唇,用余光瞥了一眼他坐着的地方:“等证据摆在明面上的时候,我要怎么处理事情的主谋,你不要插手,否则,三年前你母亲纵火的事情,会更快地被摆放到大众面前,供人评价。”
办公椅上的男人没说话,但是他眸光微动,那斟酌思考的样子,俨然是防备的姿态。傅司愈这才不疾不徐地从沙发上起身,没有等傅司默的回复,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径直转身离开了男人的办公室。
他离开上官霜儿的住处之后,之所以来winner,并不是为了傅司默口中的宣示主权。
而是为了试探。
从傅司默的嘴里,打听唐清久被绑架一事,跟他有几分关系。
以傅司默的性子,直接拒绝就是绝对的没关系。
傅司愈是在用排除法来判断跟这件事相关的到底会是谁。
现在梁姨和傅司默的嫌疑都排除了。
剩下的就只有三个人。
苏琴,颜嫣,以及霜儿。
他怀疑霜儿的精神状态,有可能并不像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糟糕,甚至,她的精神情况,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也同样让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