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客气。”
……
傅司愈带着唐清久出了乔杭一的办公室之后。
她看着男人：“winner的标书怎么会被剽窃？刚才从乔杭一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你心里有没有底，是谁泄露了winner的标书？”
后者对上女孩的视线，道：“暂时不清楚。”
“不清楚？”
“嗯。”
唐清久更着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泄露，说明你们公司有吃里扒外的人啊，很危险的感觉。”
傅司愈看着她，没说话。
其实她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想到了。
女孩继续道：“你这次是运气好，所以才因祸得福，虽然失去了这个招标会的项目，但是有更大的项目可以和乔氏合作，但如果泄露标书的人没有被抓出来，下次人家又要泄露什么，你就不知道了。”
男人点点头：“嗯，我心里有数。”
“什么意思？”
“让乔杭一当众公布跟我们合作的新加坡项目，就是抓出内贼的第一步。不过这个人是一时受人蛊惑，还是长期蛰伏，就另说了。”
唐清久拧眉：“我怎么觉得你知道什么？你怎么就不能老实巴交地跟我说清楚，还搞得这么神秘。”
傅司愈：“都是宋驰玩的手段，这话够清楚了么？”
她：“……哦，够了。”
他“嗯”了一声，道：“所以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以后就不要过度往来了。也许在标书被泄露这件事上，你也曾经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话是什么意思？”唐清久想，傅司愈他总归不是在怀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