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会胡编乱造一个理由的。
她以为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实话实说的。
因为在家打电话跟人说了这件事之后,他没有告诉她。
他出门来监狱这里,也没有跟她说。
在nancy眼里,这些沉默都是背着她的做法,都是打算瞒着她和自己前妻暗度陈仓的做法。
可是当他坦坦荡荡地说了自己要干什么,她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话了。
因为坦然就代表心里无愧。
他问心无愧。
而nancy也信了,信了傅司愈说也许他只是来跟颜嫣道别那句话。
都是她自己小心眼,才给自己找了不痛快。
许是有一会儿没有听见女孩的回应,傅司默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nancy?”
“嗯,我在。”
“你怎么了?”
她回过神,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下:“我没事啊,那个……你先去见颜嫣吧,待会儿再说。”
“嗯。”
“拜拜。”
nancy跟傅司默的整个通话,她都是坐在车子看着男人的。
他接电话的时候脚下的步子停了,站在原地跟她通话。
虽然是很平常的动作,但恍然间让人觉得好像她很重要,重要到跟她打电话就是打电话,他专一认真,不再同时做第二件事。
电话挂断之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是放松。
同时,也对自己的的行为感到无语。
她为什么要怀疑傅司默呢?
这该死的脑子!
nancy懊恼之际,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了然之后问前排的司机师傅这一路多少钱。
她付了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