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大里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金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边。大里把口咬舔,把舌尖在里面舔卷。看金氏sāo兴大动,皮张开,两片翕翕的动,sāo水乱流。大里儿又硬起来。把金氏pì股掇出凳头上,两脚搁起肩头,看金氏,一双小脚儿,道:“我的心肝,真个是金莲三寸。”即把红鞋儿脱了,裹脚去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假失了筋儿,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在此捏弄。”就把儿尽根shè进去。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头直顶我里头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大里尽力抽拽,一气抽了二百余抽,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搂住大里道:“我的嫡嫡亲亲心肝,弄的我过不得了,我怕这许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从小儿手段放些出来,你却不可笑我。”
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了头,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会开亦会夹,把儿吞进吐出,紧抽紧锁,慢抽慢锁,sāo水流了许多,把儿都浸湿透了。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上卷(二)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儿,一边看一边弄,弄得jīng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shè,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jiāo。”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东门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甚么?”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塞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儿chā进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jīng儿弄出来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gui tou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儿到自自己戏了。”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xing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东门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sāo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么?”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儿抽出来,又把口来舔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门里有个黑痣。笑道:“我决中了。”金氏道:“怎么?”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shè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儿chā进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shè杀了我。”
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金氏道:“是你娘。”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金氏笑道:“来!来!”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大里道:“你说来。”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jīng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儿,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头上卷舔,把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舔刮。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金氏咬住头,只是不放。大里道:“我的jīng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大里忍不住jīng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正对着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dàng,大里的jīng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shè哩。”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jī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bàng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心里,真满都是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说紧也难道。”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儿shè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儿比别人不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