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chā进去。”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大里道:“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大里把手去摸摸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这是大里要放yào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肿。”大里把丸yào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yào轻轻放进里去,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shè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儿bàng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大里道:“你怕么?”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儿小的,那有放儿不进去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yào气发动了,只觉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大里道:“只是sāo得紧,有甚么说哩!”金氏道:“我每当便sāo,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大里道:“fu人家yinjīng要来,方才是这样的。”金氏道:“心肝!快拿儿来shè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门边捱擦。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儿chā进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yinjīng大泄。原来fu人家yinjīng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jīng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fu人家yinjīng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舔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忙拿儿来,大里忙把儿shè进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yinjīng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儿,不放在你这sāo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shè的爽利,包你定shè不杀了。”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快些把那儿,因又chā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大里道:“晓得。”
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pì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儿在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chā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大里忙把茶盏接在门边,只见这一番来,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yinjīng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他yinjīng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yinjīng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yinjīng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fu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儿捏弄。
上卷(三)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