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关上窗儿,生了吃些酒儿,做些事儿,偏偏自己冷冷清清,孤孤凄凄的,月亮照来,又寒的紧,促织的声,敲衣的声,听得人心酸起来,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一到了冬天,一发难过,日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风一阵、雪一阵,只要睡了,冷飕飕盖了棉被,里边又冷,外边又薄,身上又单,脚后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两脚缩缩了才睡,思热烘烘的睡,搂了一个在身上,便是老头也好,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后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怎么捱的到老,有改嫁的体面不好,叫人睡的,那个人又要说出来,人便要知道,如今婆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弄一夜,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也强如缅铃弄弄痒,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东门生知道,奴家做了这样人,怎么说的,若怕阿叔回来晓得,奴家难对他说,他凭你做也不知道,不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奴家呢?”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三十多岁,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快活,那里知道还有千来抽的,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么?要便救他来时节,拔出了来。”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汉的儿,全是他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心里,抽来抽去,真个晕杀人呢。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打胎yào儿,尽好吃些,婆婆放心便了。”
下卷(二)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头快活些。我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来也不迟呢。”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一动,金氏一时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将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
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摸看了缅铃,道:“圆圆的,怎么在里边会滚动?”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氏摸他的,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赛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受用了。”麻氏笑道:“正是。”
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shè的快活,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夜晚里。”
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么好计较?”金民道:“计较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只是着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这样做事,万分妙了。”
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了,我方才吃了固jīng壮阳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金氏道:“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么这样再不吃些儿。”东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金氏道:“也罢了。”
金氏就转身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麻氏道:“这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金氏道:“怎么?”麻氏道:“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金氏就在房里说笑。
话了半日,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春意图儿,发出了摆来看,麻氏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金氏道:“今夜晚他来待你伴伴,做过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婆婆快活,用甚么谢我哩?”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头来。”金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秀张灯,又见塞红拿了夜饭来了。金氏问道:“昨日夜晚赛头婆婆收好么?”麻氏笑道:“借用借用肯么?”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宝弄了,这个死宝也不稀罕了。”二人说笑了一阵。
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塞红道:“我二更叫去请郭相公,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金氏回身对麻氏道:“我的表兄方才来了,到二更时节,奴家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婆婆可过来了我的房里,旁边眠床上睡了,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扒上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么,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
麻氏笑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个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中间却不将错就错。”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yin了,到如今便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
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塞红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肝,shè的我快活!”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sāo水流了许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妆起娇声来道:“shè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niào,我怎么再忍得一刻呢?”却把床边上铎敲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niào。”
麻氏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niào,撒完了来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麻氏就jīng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旁边床上睡了。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就把儿向腿缝里乱突。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门,东门生把儿chā进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余抽,只见麻氏快活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住,在东门生背脊上。
东门生知道他sāo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