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的胃里瞬间泛起一股恶心,她以为依照霍权辞的性子,不会在外面和其他女人胡来,至少在两年之内,他不会和其他女人怎么样,可没想到,会让她碰上这一幕。
“嫂子,你的包还要取么?”
霍司南在一旁淡淡的说道,眼里划过一抹精光。
时婳刚刚上车没多久,就发现自己的包忘在病房里了,结果回来就碰上这样一出好戏。
她扯扯嘴角,缓缓转身,“不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吧。”
进了电梯后,霍司南看到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你要是伤心的话,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随便用,别客气。”
时婳拍开了他的手,伤心么?
或许吧,那样的一个男人天天在眼前晃悠,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其他想法,何况他救过她的命,不止一次。
女人就是这点儿不好,一旦多了这救命之恩,就恨不得以身相许。
电梯在楼下停住,霍司南率先走了出去,看到她还待在里面,连忙伸手把人拉了出来。
时婳趔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她抬头看他,微微蹙眉,“霍司南,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呢?你明说吧,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霍司南挑眉,轻笑了一下,语调徐徐懒懒。
“嫂子,你不用这么戒备我,我对你没有恶意,你是高岭之花,我不希望你在堂哥的手里枯萎,来我身边,我不会束缚你的自由,你可以继续绽放。”
时婳的眉宇间瞬间出现了一丝疲态,她是真的有些累了,整天思考这些尔虞我诈的东西,脑子里如一团浆糊。
她揉揉眉心,觉得脸上有些发烫,整个身子都开始烫了起来。
“回去吧。”
她沙哑着嗓子说道,昏昏沉沉的上了车。
路过十字路口时,霍司南扭头看了一下她,却发现她闭着眼睛在睡觉,脸颊通红。
“嫂子?”
时婳没有应,脸上依旧滚烫。
“时婳?!”
霍司南慌了,连忙伸手试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烫得惊人。
他不再管红绿灯,将油门踩得彻底,直接去了自己的家。
医生早已经在等着,看到他抱着时婳下来,马上给时婳检查身体。
“高烧四十度,我先给这位小姐输液。”
医生的动作很快,又是喂药,又是输液,满脸焦急。
霍司南坐在一旁没有动,高烧,是因为堂哥和慕晚舟么?
他知道和慕晚舟发生关系的不会是堂哥,那个声音他很熟悉,那是宫慕白的,可是他并没有告诉时婳,任由时婳误会。
这个女人看着冷冷冰冰的,原来什么都喜欢藏在心里。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纸巾给她擦汗,如果以前他对她的行为带了一些刻意的味道,那么这会儿,他是真的不希望与她为敌。
“霍少爷,这位小姐的高烧可能是忧虑过重引起的,等这瓶药水输完,烧就能退了,可能需要有人在这里看着,这是口服的药,一天三次。”
医生将药放下,悄悄离开。
客厅转身就只剩下昏迷的时婳和清醒着的霍司南。
霍司南摸出一根烟,刚打算点燃,看到她,还是缓缓放下。
他抬手,想要将她面上的头发别在耳后,楼梯上却缓缓走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黑衣黑裤,目光锋利的落在他的身上。
“这是霍权辞的女人,你应该注意身份。”
霍司南将手收了回来,嘴角弯了弯,“身份?我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东西?”
“少爷,你要沉住气,就算你真的想要这个女人,现在也不是时候。”
霍司南垂眼,看了时婳一眼,“我只是不想毁了她。”
“妇人之仁!”
男人生气,将腰间的枪拔了出来,对准时婳的太阳穴,“如果这个女人乱了你的心,那就不能留!”
气氛正紧张,门外却想起了佣人的声音,是霍权辞来了。
霍司南连忙看了黑衣人一眼,“你躲一下。”
黑衣人将枪收好,去了二楼。
他刚离开,大门就被霍权辞一脚踢开。
他像是来自地狱,周身萦绕着黑暗的气息,如同高举着死亡镰刀的地狱使者。
霍司南不在意的笑笑,指了指时婳,“来找她?”
霍权辞没有回答他,直接走到时婳的身边,将她抱进怀里。
“堂哥,看来她是你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