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凛和老东西都曾经让人给战北暝下过毒,可那野种之前那般骷髅样的时候根本并不吃东西。
后来开口吃东西了,却是一口别人弄的吃的都不吃,只吃那小丫头亲手做的。
而那小丫头每次在厨房里捣鼓,视线都不会偏离那手里的锅碗,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下毒。
所以,夜韫这会儿若是答应了他下毒,他倒是还起了疑心了。
“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从那小丫头入手呢?”
夜韫又笑了:“那小丫头有多聪明,你难道不清楚吗?当初宫宴之上,土垚的柳巡风被她玩的只剩下半口气,你觉得那小丫头会中我们的计吗?再者,战北暝把她当眼珠子看,视线不会从她身上偏离片刻,动她,可能吗?如果可能,二皇子您也不会这么愁了!”
这货不知道砸了多少晶石雇了多少杀手,可那些晶石都打水漂了,所以,想要他来对冰块动手。
战北凛扣着杯盏的手指微微用力:“夜韫大将军也没办法吗?可我那七弟若是活着,我就算坐上那个位置也不安稳。”
夜韫端起酒盏冲他举了举,然后一饮而尽:“这二皇子就不用担心了,有几十万夜家军在您身后,要多稳有多稳。”
战北凛被他说的心动了,心急道:“那夜韫大将军的意思是,我什么时候行动比较好?”
夜韫抬了抬眼皮,口气里听着有些惋惜之意:“陛下虽然重病,可但凡有一口气在,我们忠君报国的夜家军就不好动啊!”
所以,你要不要弑个父,送那老东西归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