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兮不知道别人是怎么个感受,反正她是被唐小盏这副认真的表情萌的不要不要的,这个隐喻真是绝了。
那阴司殿的殿主还能说什么?说自己不是猪?还是说自己皮不厚?
现在问题不是他的皮厚不厚,而是她那针粗不粗。
“我的意思是,我的皮也没这么厚,稍微细一点的针就可以了。”
夜兮又换了一组,还真是“稍微”细一点,因为太“稍微”了,所以和之前的那一组没太大的变化。
“稍微细一点了,殿主还是别耽搁了,快躺下吧,这膝盖的问题可不容轻视,搞不好还能影响到脑子,早点医治,兴许还有的救,看我来施展我那出神入化的针法。”
夜兮本来是不打算和他啰嗦的,可是谁让他连个错都不认,那她只能用一把银针教他做人了。
那阴司殿的殿主怎么觉得自己着了她们的道呢?
这臭丫头一定是想要拿那针使劲扎他。
夜兮又开始催促了:“怎么?殿主这是腰也出毛病了?躺都躺不下了?那我待会还得给你腰上来几针才行。”
那阴司殿的殿主虽然背地了阴毒,可表面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最讲规矩和信用的商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言而有信”的表面形象要是破了,那会损害阴司殿丢的名声的。
不下跪就得挨戳,左右得选择一个。最后她选择挨戳,因为他觉得自己可以忍受这样的疼痛。
往那一旁的石桌边上一坐,道:“好,那就试试看你的医术好了。”
可他这疼也不会白白受了,等会儿,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找机会翻身。
夜兮让一旁阴司殿的奴仆把他的腿抬起来,自己则是捻着银针,上去就是几针,使劲地扎在了他那膝盖上,针尖似乎都穿透了血肉刺到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