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只是假传圣旨,根本没有让人把周怀山带到什么壁荟宫啊。
太后狠辣的目光落向那小内侍。
小内侍早就被吓得瘫成一坨软泥。
就算他否认周怀山说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皇上根本不会相信。
太后胸口憋的有些上不来气。
张了张嘴,太后看向皇上,“哀家没有这么吩咐。”
皇上,“呵,是吗?那是周怀山眼瞎,错把坤宁宫看成了壁荟宫。”
周怀山幽幽道:“陛下,草民的视力,可以看到天上飞的鸽子的眼睛。”
太后
周怀山说完,又用他那憨厚老实的脸扮出一脸纳闷。
“太后娘娘怎么知道昨日草民和杨天发生了些不和?”
说着,周怀山猛地倒抽冷气,再次瞪眼捂嘴。
“难道,刑部尚书家,还专门有人进宫告状了?”
震惊过后,周怀山又一脸的困惑看向皇上。
“可是,告状为什么不和陛下告状,要和太后娘娘您告状呢?”
紧跟着,周怀山面上又是一种顿悟。
“难怪太后娘娘您今儿要假传圣旨召草民入宫呢。”
假传圣旨四个字,周怀山念的极重。
他脸上那种表情,淋漓尽致的活像国家一级演员。
这一连串事件被他这么一捋,哦吼,顿时就很明了了呢。
太后一张脸,青绿青绿的。
憋了半晌,才道:“你把杨天打的都不能下地了,还不让人家来诉诉苦!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周怀山忙一脸愧疚道:“是草民下手没有轻重,草民知错了,一会儿草民就亲自登门刑部尚书家,提重礼去赔罪。
不过,太后娘娘您让人把草民带到壁荟宫是什么意思?草民还不太理解您为草民好这种深刻的用意。”
祭酒大人
这话,一听就是老阴阳人了。
看看,说的真是够炉火纯青的。
难怪刚刚小内侍回禀太后来了,周怀山最后一口包子吃的那么快的。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他就说呢,周怀山怎么不告状。
原来不是不告状,是等着太后自投罗网呢。
太后娘娘在周怀山诚恳的请教下,差点一口老血喷上来。
一个外男,被带到妃嫔的寝宫,意味着什么,还用说吗!
意味着,秽乱宫闱!
满意吗!
太后粗粗的喘了口气,转头就迎上皇上质问的目光。
晕吧。
晕倒了一切就解决了。
皇上最多不满几天,总不能追着不放。
太后默默在心里做自我建设,正准备提一口气一头晕倒过去的时候,外面小内侍忽的通传。
“陛下,刑部尚书大人求见。”
太后一怔,旋即咽下那口气。
他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皇上看了太后一眼,冷着声音道:“传!”
一声传落下,御书房沉重的大门被咯吱推开,刑部尚书哭丧着脸就急步进来。
“陛下给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