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学生,只有他能收拾,别人一根毫毛都不能碰。
赵大人便道:“为什么?我还想要问问你是为什么呢,那玉佩是我们送出的道歉礼,送到周怀山手上的时候,是周怀山手抖没有接住,落在地上碎了,我们作为玉佩的送出方都没有责怪你们故意不接,他反倒是扬手打人?”
国子监祭酒便道:“你好意思说你送出来的是道歉礼?那玉佩分明就是二十年前我朝荣阳侯府的东西!拿着荣阳侯府的东西来送礼道歉?脸呢?”
顿了一下,国子监祭酒冷笑。
“莫说是摔碎了玉佩他挨了一巴掌,便是那玉佩直接摔到他脸上,也不是做不出来!
你们存着拿东西打脸的心思来,就别怪我们当真打了你自己脸疼!”
周青心头啧啧。
文化人怼起人来,真了不得。
这话说的,字字玑珠,语气刻薄的宛若刀锋,偏偏国子监祭酒还要配上一副此时此刻在学术交流的表情。
赵大人被怼的脸色难看,气道:“谁说这玉佩是荣阳侯府的东西了?他周怀山与荣阳侯同名同姓他说是难道就是?”
一直安静站在一侧的溧德侯两步上前,横插到赵大人和国子监祭酒中间。
皱纹纵横的老脸上带着嗤笑鄙夷,“他说了不算,你说了算?”
大佛寺方丈唯恐赵大人气急之下推溧德侯一把,溧德侯一把年纪可遭不住,赶紧跟上前,“你怎么知道,那玉佩不是荣阳侯府的东西呢?”
庆阳侯也站过去,“周怀山为什么不说那是我庆阳侯府的东西偏说是荣阳侯府的呢?”
云庆伯则道:“什么玉佩,拿出来看看。”
赵大人一扫面前的橘发,红发,紫发和秃头,皱了皱眉。
最初,他们的确是存了求和的心思来的,也的的确确是好言好语的和国子监祭酒以及周怀山赔礼一番。
原本是想着,化解之后,便以此作为借口寻上沈励,做一次酒局,顺便让红玉出场。
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只是没想到,等赔罪用的赔罪礼拿出来的时候,周怀山一眼看到那玉佩,脸色当时就变了。
那时候还只当是周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