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有心善就能善。”肖山赞叹道:“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的。”
“您不是盼着我来吗?”
有人敲门进来,默默的奉上一壶茶,又要出去。
“刚子。”肖山叫道,“这是我可以信任的人,叫刚子,你认识认识。”
江宏景站起来,伸出手来:“刚叔您好。”
“不敢,不敢。”刚子还了礼,立刻出去了。
“您这么聪明当初怎么会走了那一步路?”她倒茶,先端给他一杯,自己又倒了一杯。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并不以此为仵,“人都是越老越jīng,像你这么大年纪,意志坚定不动的那是少数呀。”
她低头喝茶,若不是重生,她能这么淡定吗?她也不生气,“我选了一条艰辛的路,和肖宇在一起是一条艰辛的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面前这么容易的敞开心扉,这些话,在父母面前都没有吐露过。
“想退缩了?”
“前一段时间是有那么一点,但是现在又转变了,就是前面刀山火海我也要去闯了。”
肖山拍拍手:“厉害,‘命自我立,福自己求’江宏景,他们陈家若是真心反对到底,那是他们没有这个运气啊。”
“您错了。”
“错了?”肖山侧目,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他错,现在也就是她敢了。
“肖宇姓的是肖,不是陈。”
肖山嘴角嗫嚅,眼圈红了半个。
江宏景不为所动:“所以我们有没有将来都和陈家没有多大的关系,您觉得就是肖宇娶个皇帝的女儿,他们就会同意了吗?到时候他们恐怕会更反对,他们要的是陈良平能够撑门立户,肖宇只会是一个棋子。肖宇的孩子还是还会姓肖,就是姓江,姓陈的可能性都不会大了。”
其实要知道,我们最擅长的是用局外人的眼光有条有理的分析种种元素,可是当自己成为当局者的时候,那种纠结与痛苦也只有自己才能明白,每做出一个一个决定的承受压力只有自己才知道个中滋味。
听了宏影的话,她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这个道理。她试着用别人看待角度的问题来分析这件事,总之陈家想要的还是他们自己要强大起来,钱对他们来说,意义不大,当权力足够的时候,钱就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