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奇这时站起身来,道:“我怎么可能看错,自从来了南京之后,我就觉得被人盯上了,方才装个正着……只怕……”
郑芝豹这时拍着桌子,大声喝道:“这能怪谁,还不是你的鸟嘴没闭紧,这等要紧之事,你和你的情人说什么……这倒好,让别人听见了,只怕此刻沐临风正在想着如何对付咱们呢!”
郑成功这时轻轻拍了拍桌子,道:“各位稍安勿躁,此时还要进一步查证……”随即冷冷地看着李奎奇,道:“李叔叔以后就别再去见你的情人了……此事可是关乎我们郑家军几十条性命的事……”
郑成功说到这里,立刻招了招手,在杨耿耳边道:“杨先生,你即可去找人去将那李奎奇的情人给做了,此事不可再张扬了……”
杨耿闻言点了点头,看了李奎奇一眼后,走出了书房,郑成功这才对众人道:“此时无论是否已经传了出去,我们都得做好准备,不能等东窗事发了,再措施不及……不过也不能过度紧张……一切都要看沐临风的态度如何……他此刻最烦心的事,应该是旷北之战吧……”
郑芝豹这时站起身来,道:“福松,如果真是如此,不如我们乘着北方战乱,在南京就把事情坐实了再说……”
这时书房外的杨耿走了进来,道:“糊涂……吴行在南京起事,最终的下场是什么?还不是惨死收场?如今已经不能硬拼了……只能智取……”
郑成功闻言点了点头,这才低声道:“诸位都要做好准备,如果沐临风已经发觉,我们就得立刻撤退,远离南京……”
郑芝豹这时道:“远离南京?那么我们之前的一切部署,岂不是都白费了么?”
郑成功这时站起身来,踱步在书房之中,微微一笑道:“如今我们还有一招险棋可用,远离南京城,也不代表我们就输了……”
郑成功此言在场只怕只有杨耿与陈晖明白深意,而其他人则是一脸的茫然,但是见郑成功如此说,想必已经早有后招了,郑成功不说,个人心中皆是揣测不安,但又不好说什么。。。。。。。。
郑家大院的另外一间屋子内,陈近南正在收着东西,陈鼎站在一旁诧异地看着陈近南,这时问道:“近南,我们在南京好好的,你如此着急离去,又不说因为什么,又不说去哪,为父可不陪你闹……”
陈近南这时放下手头的东西,转头对陈鼎道:“父亲,这一次你就听近南一眼,赶紧离开南京,只怕日后想走我们都走不了……”
陈鼎闻言脸色一变,这时拉住陈近南,问道:“近南,你老实对为父说,究竟今日沐大人对你说了些什么,还有郑大公子与你说了什么,你如今着急离去,绝对是与他们有关吧!”
陈近南这时立刻正色道:“多于的话,近南也不方便多说,近南只能告诉你,南京又要变天了,在bào雨未来之前,若不及时躲避,只能被淋湿,若是淋湿倒也罢了,只怕会染上风寒,伤及身子性命啊……”
陈近南说完后,立刻又去收东西,一边收一边对陈鼎道:“父亲,你这次就听近南一言……赶快去收东西,与近南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陈鼎这时眉头紧皱,心中一时之间错综复杂,最终还是道:“好,那么我们即可离开南京……但是是否与你叔叔说一声?”
陈近南立刻转头道:“不用了,近南已经与叔叔交代过了,我们收完东西,立刻就走!”
陈鼎闻言长叹一声,道了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啊……”说着走出了陈近南的房间,刚出房门,正好遇到走来的陈晖,陈晖见状连忙走到陈近南的房门前,看了一眼陈近南后,连忙问道:“近南,你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