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承博愈发用力,guī_tóu 一个穿刺,抵在最深处,喷出男性浓浊的jīng华。
她感到热热的液体,一股股弹在最里面,小xué在刺激下夹得更紧。
激情过后,他伏在她身上喘息,软掉的roubàng还chā在她体内。
“那个……弄出来……”向晚羞恼地推推他。
向承博这次还算听话,从她黏着的小xué,慢慢拔出roubàng,被堵住的yín水随之流出,淌在睡袋里。
向晚下体黏答答的,不太舒服,从包包里抽出纸巾擦干净。
向承博打开手机的光,给她照亮,眉眼弯笑得盯着她看,长腿岔着坐在一旁,毫不介意敞开雄性象征。
guī_tóu 沾着液体,在光照下,透出yínsè的sè泽。
向晚受不了他的样子,转过身,张开腿埋头擦拭。
xué里还在流水,一部分是她的,一部分是他的。
她擦了很久,好不容易弄干净,气恼得将餐巾纸揉成一团。
“小嘴真贪吃”。向承博咯咯地笑。
“吃?”向晚怔了怔,反应过来,气得把餐巾纸往他身上扔。
还能怎么办,她的小xué已经被弟弟捅过了,他的yīnjīng在她体内抽chā了那么久,还留下男人的jīng华。
他才十五岁啊,还没成年,就算是他压着自己干。她作为姐姐,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向晚背对他,肩膀耸动着,是真的难过。
向承博从背后拥起她,柔声问:“不冷吗?”
向晚打个han战,想推开他。
“对不起”。他结结实实抱着她,就不松开,“但是,我不后悔”。
我只想干你
两人僵持着过了一夜。第二天,陆漫晴从帐篷里钻出来,发觉向晚早就醒了。
她抱起膝盖坐在石墩,眼圈有点深,气sè不怎么好。
“我的睡袋好硬,腰疼死了”。陆漫晴揉了揉腰,跟向晚抱怨,“晚晚,昨天睡得怎么样,你的睡袋硬不硬?”
旁边,向承博在拆帐篷,折起睡袋,闻言一笑:“睡袋啊,很软”。
陆漫晴有些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回答她的话,凑过去套近乎:“我看看是什么样子,下次爬山换一个”。
睡袋里,沾着的半透明粘液,是他俩交合足足个把小时,遗留下来的yín液。
要是被陆漫晴看见……
向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