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为了证明,她是认真的,决心跟向承博彻底保持距离,好些天没有理他。
但凡他一回家,向晚便钻进卧房,把门锁关死。
恰逢大一开学,向晚顺利躲开了他,独自搬行李逃到学校。
向晚提着沉重行李箱,坐上飞机,订的是靠窗的位置,可以看看蓝天白云。
美中不足的是,旁边是个足有两百五十斤的白种男人,沉甸甸大pì股坐下来,肥手肥脚张开,向晚位置被挤了一大块。
累得不行,她闭上眼皮,昂头小憩一会,忽然感到柔软的事物,蜻蜓点水地啄了下她的嘴chún。
这猥琐的胖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偷亲自己。
“你干什么?”向晚惊怒地睁眼,开口指责,余光瞥到一道挺拔清瘦的身影,顿时呆住了。
他俊美bī人的脸,展开招牌似的笑,动人的是,少年特有的狡黠,就这么瞩目地坐在她身侧。
向晚问:“你……你怎么在?我旁边那个呢?”
向承博长指朝斜对角窗口边一伸:“我跟他换了个位置,那边有窗口的,他乐意得很”。
向晚无言以对,这还是好几天来,她主动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下了飞机,向承博惯常地夺过行李箱,替她提着,肩并肩地走。
一切又恢复原样了。
向承博跟她在同一所学校,不在同一专业,却不妨碍两人见面。
向承博时常拥着她,散步在繁花似锦的校园,每处都落下他们的足迹。
周围全是陌生人,不再顾虑的温存,如同世间其他情侣一样。
大二那年,向承博在校外租了套房,跟向晚过上夜夜“笙箫”的生活。
室友常问向晚,向承博是不是她男朋友,长得好帅,介绍她们认识认识。
向晚也不好说是,隐约有点危机感。向承博这么优秀的男人,哪个女人不会惦记上。
不过向承博够忙的,晚上要对她“劳作”,白天除了上课,还要腾出时间做别的。
向晚知道他在创业,不是传统模式的商业,具体她也不懂是什么,好像跟数据领域有关的玩意。
还赚了不少钱,他的银行卡里,存了一大串数字。
都归她管哦。
向承博十八岁那年,买了辆黑sè卡宴跑车,载着向晚在海湾兜风。
车开得很快,鼓动的海风,参杂一丝咸味,掠起他短齐飘逸的黑发,墨镜下的面庞像削出来的凌厉。
曾经的青涩少年,不知不觉间蜕变,成为只属于她的男人。
向晚侧脸,痴痴看着他。
向承博察觉她目光,嘴角上扬,将车停泊在海岸边。
向晚别过头,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