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乱花丛中]
第20节 第205章 共用的熟妇
叶修是一家小金饰店的老板,娶了宣称全乡最美的女人黄秀英,也许是老婆太漂亮了,在大女儿叶美枝读小学3年级的时候,因为积劳成疾就「万事皆休(修)」的过世了,留下美丽的老婆和1女2男。
黄秀英虽然仍然长得美丽,可是美丽并不代表就是有主张、有见识,因为从19岁结婚后就当上金饰店的老板娘,天天穿金戴银的守在家里,家里又雇了佣人,她每天只是用心让自己保持美丽的身材和娇嫩的肌肤,每天等待着丈夫晚上店铺关门后,回到家里享受她美妙的青春**给丈夫温柔体贴的伺候,所以黄秀英从结婚后,就过着如少奶奶般单纯平静的富裕生活。
叶修死后,一家大小失去了家庭支柱,一个年近30岁的美少妇,却完全不知道如何经营金饰店的买卖生意,所以只好完全信任着店里唯一聘请来的吴师傅,让吴师傅全权打理店里的事务。
就在叶修死后不到半年,有一天吴师傅趁着晚上关上店门后,对这位艳丽而无主见的老板娘用哄骗的恐吓后;黄秀英就在店里的帐房里,被吴师傅把身上的衣服剥光光,然后爬到身上安慰她这位已经忧心到六神无主的可怜老板娘了。当晚吴师傅乾脆将帐房变成洞房,让黄秀英在惊吓中重享了当二度新娘的乐趣到天明。
从此,黄秀英这位老板娘每天总要在帐房的休息床上,用成熟美丽的**和吴师傅要求她配合的各种姿势,强力慰留着每天「胃口」越来越大的金饰店支柱,虽然吴师傅每次在床上都像快枪手一样,来匆匆,去匆匆,不到几分钟就清洁溜溜的一泄了事,可是稍稍可以让老板娘感觉安慰的,是吴师傅年轻,**强,每天总要利用没客人的时候和关店门后,和她来个两三次,让老板娘多少能浅嚐丈夫死去后的**慰藉。
其实说来这位吴师傅还未丧天良,但也许因为知道自己是个快枪手,虽然每天享受着美丽老板娘的成熟美妙的**,但并没有赶尽杀绝的将人财和资产一网打尽,只是在一个月后,趁着一个公休日把店里所有的金饰成品和当作原料的黄金全部搬光光,当然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让黄秀英这位可怜的老板娘来到金饰店,打开店门后,至少还看到的是空荡荡的玻璃展示橱柜和挂在门外那金饰店的招牌,还有那一纸摆在帐房桌上的「与妻诀别书」。
黄秀英刚经历丈夫过世的痛苦,又碰上这档事,心中更无主见的到处找亲朋好友诉苦打听吴师傅的下落;当然就是再傻的女人也不会说自己**又破财,只向亲朋好友说是吴师傅卷金逃逸无踪。
叶修生前的好朋友陈大炮听到这件事,关心的向黄秀英问起这件事,然后他奋勇不顾身的要帮忙打听吴师傅的去向。
陈大炮是一个在铁道局看守平交道的临时工人,他的本名也不叫大炮,只是因为平常喜欢天花乱墬、空口说大话,所以认识的人就称呼他陈大炮,但他却沾沾自喜的自夸说是因为他下面的东西天生异鼎,长得像一支大炮,所以才叫陈大炮。
陈大炮在离去后第三天一大早就来告诉黄秀英说:有一个朋友在北部某个地方看见吴师傅的踪迹,他要黄秀英赶快跟他一起去北部追讨,免得时间一久,那些金饰和黄金被变卖光,到时候可要欲哭无累了。
黄秀英听了紧张的更无主见,匆匆将孩子委托亲友照顾,然后跟着陈大炮赶搭着往北部的火车;当火车到达北部某个城镇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8点多,还好两个人在车上都已有吃过晚餐了,当然火车的车票和晚餐的钱肯定是黄秀英出钱的,人家都已这么热心陪着东奔西跑的,费用还要自付就太说不过去了。
两人下车后,陈大炮拿张纸条说要去找个公用电话,问问朋友的住处;他离开了一阵子回来,对黄秀英说:朋友下午刚到外出到东部工作,听说要几天后才会回来,今晚又已经没有回南部的车班了,看来只能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作打算了。
陈大炮带着黄秀英东拐西绕的,最后两个人住进了一家看来还很乾净的旅馆;不知道是不是只剩下一间房间,还是陈大炮私下跟服务员说了些什么,反正当服务员带着他们上楼到了房间后,黄秀英才知道今晚两人只能同居的睡在一间房间了。
进了房间,两个人分别洗完澡,黄秀英坐在床上,陈大炮坐在沙发椅上,两人一边喝着旅馆的廉价茶包,一边看着黑白电视兼聊天。
坐了一整天的火车,当然身体肯定会累,陈大炮很有大男人的气魄,他要黄秀英睡床上,并说他一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眯一下,一个晚上就过了;不过黄秀英躺到床上时,心里还是很紧张;可是紧张归紧张,也许坐了一天车,实在太累了,也许旅馆的廉价茶包里不知被加放了些什么,反正不到几分钟,反正黄秀英就是在紧张中的睡着了。
黄秀英在梦中,梦见死鬼老公对着她的全身又吻又舔,两只手在丰满的**又搓又捏的,玩的她**里**直流,然后老公把发硬的**插入到**内;黄秀英在迷糊的梦中感觉梦境中的触觉太真实了,而且深刻的记得死鬼老公的东西也没那么粗长,黄秀英想到这里一下子就惊觉的睁开眼睛。
原来梦里的触觉都是真实的,黄秀英发觉她和男人都是**裸的,只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主角,由死鬼老公变成了陈大炮,陈大炮两只手正分别的在她丰满的**又搓又捏的,陈大炮的嘴也在她的脸上又吻又舔的,陈大炮粗长的大炮也正插入她的**内运动着。
黄秀英心里想挣扎,可是陈大炮果然是大炮,陈大炮的本钱比起死鬼老公和吴师傅雄厚,连续不停的大起大落猛烈冲击,弄得黄秀英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下体不自主的迎逢着他的**,没多久就**迭起了,肉屄内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内的肉褶,像小孩子的嘴,不停的吸吮着陈大炮的大**,黄秀英本来想挣扎的双手,最后变成了环抱在陈大炮背部鼓励爱抚的手,当然黄秀英的口里发出的只能变成如歌如泣的呻吟叫春声。
陈大炮深入敌阵的大炮,并没有因为黄秀英**内肉褶的吸吮而缴械,反而因为被**一泡变得更加坚硬粗长;陈大炮看到黄秀英脸颊泛红、双眼迷离,嘴里发出叫声不绝的呻吟声,知道身下的美熟妇已经尝到人间至高的乐趣了。
他的嘴在黄秀英的耳边轻轻吹着气的yín 笑说:「嫂子,你老公生前常常在酒后吹说嫂子你结婚多年仍如处女一样,在床上的滋味是多么美妙,惹的我们几个朋友心里痒痒的,没想到今晚一试,才知道嫂子果然是个妙人,不仅年轻貌美身材好、皮肤白皙又细嫩,下面的小嘴还特别会咬人,难怪你老公那么年轻就被你下面的小嘴吸乾抹净的早早到极乐世界了;不过,嫂子今天遇见我这支大炮,保证以后天天会将你下面的小嘴喂得乐不思蜀。」黄秀英听着陈大炮粗鲁的揶揄,羞的脸更红的想反驳,无奈耳里被陈大炮呵出来的热气,呵的全身瘫软无力,又因为这些未曾听过的下流话太煽情,反而让肉屄内搔痒的流出更多的**,让她只好不停地扭动着下体来抗议。
陈大炮感觉到身下女人ròu_xué 里的变化,知道又勾起了黄秀英的**了,於是施展出他的大炮绝技,九浅一深、三深一浅,左挑右刺的,最后大进大出的干的黄秀英哭天喊地的满口叫着「大**哥哥、亲老公、亲汉子要干死人了…」陈大炮这一炮整整干了一个多小时后,黄秀英都不知道被干的来过几次**,压在身上的男人才把浓稠的jīng_yè 满满的灌进黄秀英的zǐ_gōng 里;而黄秀英已快活的整个人都陷入失神的状态了。
这一夜,只要黄秀英稍稍一醒来,陈大炮的大炮就展开猛烈的战斗,从传统的男上女下、老汉推车到女上男下,整整弄了4次,干到最后黄秀英的**都肿胀发痛的求饶,陈大炮才勉强的把粗大的**塞进黄秀英的小嘴里,痛痛快快的泄出他最后一次的精华,真正彻底的贯彻了「朋友妻,不客气」的忠实信条。
因为夜里实在太疲劳了,黄秀英这一睡,直到近中午快11点才勉强被陈大炮叫醒,本来陈大炮还想再来一次午餐前的欢乐炮击;但是黄秀英仍然昏昏欲睡,下体也有些胀痛,实在难以再承欢,所以陈大炮只好匆匆的办理退房,带着黄秀英到外面找间小吃店吃午饭,午餐费当然要由黄秀英再次买单,当作补偿陈大炮整夜辛苦的劳动费了。
饭后,陈大炮又找了公用电话亭打电话,打完电话后,他带着仍然有些昏沈欲睡、全身乏力的黄秀英搭上一辆往东部的大巴士;经过4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了知名的温泉乡,两人下车后先去吃过晚餐后;陈大炮又带着黄秀英住进了一家号称每一间房间都是温泉套房的旅馆里,这一次陈大炮理所当然的只要了一间日本式的和室套房了。
要当大炮实在是件辛苦的事,所以陈大炮刚刚在饭后又如昨晚一样,先偷偷的吃了一颗号称可以一夜驭女无数的药丸;当然,他也趁刚刚进旅馆房间时,偷偷在黄秀英的茶杯里,滴了几滴「dàng fù 吟」的催情药水,并亲眼看她喝完茶杯里的水;当黄秀英开始频频想上卫生间时,他确定今晚又该是他陈大炮的**夜。
黄秀英跑了几次卫生间后,感觉越来越烦燥,她的全身越来越热,双颊渐渐绯红,心跳也加快了,肌肤却反而变得更敏感;当陈大炮有意无意的搂着她要进浴室泡温泉时,黄秀英的呼吸声都已娇喘连连,双眼也娇媚的呈现如含着水气的状态了。
陈大炮在浴室里扶着脱的如大白羊般的黄秀英简单清洗后,把全身乏力的黄秀英放在浴室地板上,陈大炮摆开了架式;他爬上黄秀英的身上,他的手指就像「温泉乡的吉他手」一样,轻重交叉、又搓又捏的拨弹着黄秀英凸起发硬的微黑**头,陈大炮的嘴也从黄秀英的脸,又吻又舔的一路挥军向下前进。
当陈大炮的嘴吻到黄秀英小腹下浓密的体毛时,黄秀英这位未亡人的肉屄内早已泥泞不堪,**都溢到**外的大腿根了,陈大炮伸出舌头如小狗舔水般不停的舔着她的**,黄秀英却早已耐不住挑逗的伸出手紧紧扣在男人的肩膀往上拉。
陈大炮终於被拉上黄秀英的身上,不过,他却是像骑士般的骑在黄秀英的身上,把女人丰满的**当作高山,他的双手像「愚公移山」的让两座高山相互移近,挤压出一条山沟,再把他的大炮插入到山沟里,然后大炮开始在乳沟中不停的穿插着;也许驭女无数的药丸发挥了强大的威力,他的大炮常常冲过头,不仅冲出山洞,还常常冲撞入女人的微微张开的嘴里。
陈大炮玩了一阵「火车进山洞」的乳交游戏后,见到身下的女人被欲火烧的神智已经快崩溃了,他才终於如良心发现了,将女人的双腿分别抬放到他的肩膀上,手扶大炮一用力的将大炮挤进**泛滥的**内,然后又开始大进大出的努力耕耘着。
喝过「dàng fù 吟」的黄秀英在粗硬的大肉炮插进肉屄内那瞬间就忍不住的攀上今晚的第一次**的高峰,屄内的肉褶不自主蠕动收缩的吸吮着大**;这一次陈大炮足足**将近1小时,黄秀英都不知道已经来过几次**中的**,当男人把今晚第一炮浓稠的jīng_yè 灌在女人的zǐ_gōng 内后,可怜的陈大炮也才能有机会趴在黄秀英身上喘着大气的暂时休战。
两个人等体力稍稍恢复后,才相互搀扶着泡浸到温泉里,陈大炮抱着未亡人嫂子,全身泡在温泉水里,两手还是不停的在黄秀英仍然敏感的**和小腹上抚摸着,药效未退的黄秀英全身肌肤仍然很敏感,稍稍被挑逗就欲火燎原了,她已经忘记了这次两人北上的目的是什么,她也忘记了寄放在亲友家三个年幼的可爱儿女,满脑子只想着陈大炮身下那一支英勇雄姿的超级大炮。
她的手伸到背后下,握着又开始变的坚硬如铁的大炮套弄着,不一会儿,两人又喘气兮兮的,於是两人跨出温泉浴池,匆匆的擦乾身体后,黄秀英就迫不及待的像无尾熊一样,双手攀抱在陈大炮的脖子上,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部,她的手握着坚硬的大肉炮插进已经**四溢的**内,让大炮的炮柱变成她肉屄的清膛棍了。
陈大炮虽然叫大炮,可是身材并不高大,体力也不是很好,尤其刚刚在浴室地板上发泄过一次,所以勉为其难的抱着黄秀英「一步一脚印,一步一冲击」,艰辛的走到卧室里,然后顺势的让两个人跌躺在床垫上,继续着陈大炮他驭女无数次的丰功伟业。
这一晚陈大炮的大肉炮从浴室出来后就只能埋进黄秀英时时蠕动的**内,直到鸡叫天明,两个人都已疲倦的无法动作,才让下面的器官脱离亲密接触;当然扣除浴室地板那一次,陈大炮这一晚只能称作「一夜一次郎」,而不像昨晚那样勇猛的当个「一夜四次郎」了。
这一次两个人真正的放松的睡到傍晚才醒来,一醒来看看天色都黑了,只好又出去吃个晚饭后,再度回到温泉旅馆继续昨晚的战争游戏。
只是陈大炮今晚不敢再偷偷使用那「驭女无数」和「dàng fù 吟」的药,毕竟陈大炮不仅仅两眼变成熊猫兄,他的大炮经过连续两夜不断的**轰炸,表皮都已经「脱漆」了;而黄秀英更惨,被大炮两夜不停的猛烈轰炸后,原本昨晚才稍稍消炎的大**,像刚出炉的两片大馒头,又肿的几乎连肉缝都看不到了。
两个人相拥的泡在温泉水里,陈大炮鼓起他那三寸不烂的舌头,不仅甜言蜜语,弄到最后躺到床上后,还要再劳烦那三寸不烂的舌功和口水,精心的治疗那肿的如大馒头般的两片大**,这一夜就彼此就靠着两个人的舌头,互相抚慰双方受伤的器官中度过荒唐的夜晚。
隔一天早上,两人起床后,陈大炮带着黄秀英终於撘上回家的车,在车上,陈大炮没有提起这一趟出来到底得到什么目的,黄秀英也只靠在男人的胸怀哩,继续回味着这几天的激情和男人对他甜言蜜语的保证。
当火车回到故乡时,天色又晚了,陈大炮情深意重、大义凛然的表示不放心让黄秀英在今晚孤衾独枕,所以两个人悄悄的打开已经关门很多天的空荡小金饰店门,这一晚,小金饰店帐房的小小休息床又被当成洞房里的鸳鸯床,当然的,这一夜刚恢复体力的陈大炮,卖力的用刚刚修复好的大肉炮,让黄秀英再度享受着当三度新娘的「洞房」乐趣,这一夜,陈大炮使尽一切床上手段又加上甜言蜜语,哄得这位三度新娘芳心大喜,放开心怀,使出当初夜夜伺候死鬼老公般的热情,向第三任老公曲意承欢,两个人在小小的鸳鸯床上,诉不尽的情话绵绵。
隔天早晨,陈大炮怕被邻家店铺看见,早早就起床的离去,留下全身**裸而下体仍然流着男人jīng_yè 的三度新娘疲惫的沈睡在小小休息床上。
黄秀英睡到早上10点多才醒来,稍稍整理后,也离开店铺,去亲友家接回三个离开数日的孩子,回归丈夫去世后守寡的凄凉日子,至於那卷金潜逃的事情,陈大炮已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一定会全力帮她打听了。
守寡的日子最孤寂难挨,尤其黄秀英年纪刚近30岁,刚刚经过陈大炮那几天夜夜甜言蜜语和热情的灌溉。黄秀英从北部回来才几天,已开始在心里怀念着陈大炮那支让她夜夜**的大肉炮,也开始怀疑那个没良心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吃乾抹净的抛弃她这个可怜的寡妇了。
又经过几天后,黄秀英心里怀怨的那个没良心男人终於又来找她了,黄秀英原本积满心里的怨言,一看到陈大炮后,却只剩下满满的甜蜜,她将孩子交付佣人后,急急的跟着陈大炮搭车到仍然结束营业的小金饰店里。
两个人一进到帐房后,像乾材烈火般的打滚到小小的休息床上,没有经过多少的**前戏,陈大炮又把那支大肉炮喂入黄秀英早已**泛滥的**中,两个人经过近半个小时的肉搏厮杀后,黄秀英才两眼迷离,满足地躺在男人的怀里。
休息后,黄秀英埋怨着陈大炮这些日子里连个消息也没有,害的她若得若失的终日担心;陈大炮趴在女人的身上,两只手仍然在女人的胸前和小腹挑情抚摸着,他也说起这些日子如何的想念她,为了她那件卷金潜逃的事,打听了多少人;而且最重要的,为了两个人的将来,他在工作上如何的辛勤表现,终於在昨天,铁道部直接领导他的刘领班告诉他,因为他表现良好,所以准备将他提升,申报为正式试用人员,所以他今天一大早就跑来告诉她这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