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乱花丛中]
第44节 第225章 混血的美女
这是一片远离屯落的荒岗,方圆有三里多地,西面一条江汊子隔断了它和村子的联系,其余三面全是沼泽。平时有一条小浮桥搭在江汊子上,到了雨季,四周便一片 汪洋,碰上大汛期,浮桥就会被水淹没或者冲断,这里就真正与世隔绝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连续十几天的大雨,使这里成了孤岛,我和我负责放养的一百多头猪被世界抛弃在了这个孤岛上。
这里是大跃进年代建的一个所谓万头养猪场,实际上一千头也没养起来,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只剩下百十多头了。我就是这个时候倒的霉,从城里被下放到这个养猪 场,与这百十多个牲畜为伍作伴。好在这里还建了个小酒厂,烧出的酒外销,酒糟作成饲料喂猪。平时有十几个酒厂工人在这儿烧酒,我和他们相处得很好,他们的酒我可以随便喝,我也时常向生产队撒谎说有头猪病了,应该杀掉。就杀一头猪,把肉煮熟腌起来,我自己吃,也给那些工人一块两块下下酒。今年是大汛之年,大雨下了一个星期,西江水便涨上来,淹没了浮桥,酒厂停工了,荒岗上就只有我和这些猪们了。
这天夜里天晴上来,洪水却势头不减,呜呜噜噜地从岗子周围流过去。我听着屋外的洪水咆哮声,怎么弛睡不着,担心被雨水泡过的猪舍会不会倒塌,猪会不会被洪水冲走。我拿起一只手电筒走出屋外,外面却是一片皎洁的月光。我沿着一排排猪舍走过去,走到最后一间猪舍,下边是一片漫坡,坡下就是江边了。猪舍没有问题,我放了心,就想到江边看看水势,顺便还可以洗洗一身臭汗。我来到江边,一眼发现一个白赤赤的东西挂在江边的一丛柳树毛子上,被水冲得一动一动的。我打开手电一照,大吃一惊:天哪,那是一个人!我急忙上前把那人拖了上来。拖到漫坡上,想给他作作人工呼吸,但他已经停止了呼吸。那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洪水形成 的激流打烂了,露出了白白胖胖的**,我下意识地摸了一把,摸到胸前两堆肥软的大肉,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女人。我乍着胆子用手电照了一下,我又大吃了一惊:天哪,是她——野葫芦!一股仇恨的怒火一下子顶上了我的心口,我拖起她便往水边走,不管她是死是活,我要重新把她扔进水里去,让这个凶狠残忍的yín 妇到东海喂王八去。但是到了水边我又把她放下了,她把我害得这样惨,我不能就这么轻轻放过她…… 我所以被下放到这个偏僻的乡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荒岗上与猪为伍,全是野葫芦一手造成的。
一年前,我曾和野葫芦是一个单位的同事,都是行政科的副科长。科长因为说了句不利于文化大革命的话被打成了反革命,撤职查办了,本来我很有希望接任科长,可是一夜之间我却成了“qiáng_jiān 犯”,被我“qiáng_jiān ”的就是野葫芦。说心里话,我真想qiáng_jiān 野葫芦。野葫芦是个混血儿,她母亲五十年代初在苏联专家办事处工作,被一个大鼻子给睡了,后来就生下了野葫芦。所以叫她野葫芦,因为 她长了一对俄罗斯女人式的肥硕的大**,就像一对大葫芦藏在胸前的衣襟里,十几岁时,那**就大得像哺乳期的女人,二十几岁就更大得让人心惊肉跳。为此, 她得了个“全城第一乳”的称号。野葫芦人也长得肥白水嫩,金发碧眼,不但我,所有的男人都想把她按在床上,扒光她衣服,狂啃她的大**,狠操她的肥逼。据说因为她的大**,她也真的被人qiáng_jiān 过几回。她第一次被qiáng_jiān 是她十几岁的时候,qiáng_jiān 她的是她的养父,所以叫养父,因为她生下来的时候,她父亲一看这孩子不是自己的种,是个洋人的种,心里就老是不痛快。到她长到十几岁,已经丰满得像少妇了,养父在一天夜里,趁着她母亲不在家,就钻进了她的房间,第一个咬住了她肥大的**,第一个把**插进了她肥嫩的小逼,第一个把jīng_yè 射进了她的zǐ_gōng 。一个单位工作以后,我也打过她的主意,但却有贼心没贼胆。我家和她家前后 楼,夏天她只穿着小背心在阳台里活动,我就隔着窗户,用望远镜看她,一看到她那两座小山一样摇摇颤颤的大**,我的老二就噌地一下硬起来,我一手架着望远镜看她的大**,一只手握住老二进行**。有一次她居然在阳台里撩起背心奶孩子,雪白肥嫩的**比孩子的脑袋还要大,看着孩子小嘴含着她的**一鼓一鼓地吸吮着奶水,我就想像我的嘴一旦咬住那只奶头将是什么感觉,那香甜的乳汁喷进我的喉咙将是什么滋味,我咬牙切齿地看着想着,那孩子一只**没吃完就吃饱了,而野葫芦另一只**被奶水胀得鼓鼓的,她表情很痛苦地用手揉着,后来拿过一只碗来,抓住奶头往碗里挤,白稠的奶汁从奶头里喷出来,像奶牛一样,像喷泉一样,还不是一股,而是好几股。天哪,这不是浪费吗?这要是让我吃了多好,让我喝了多好,让我一口咬住那肥大的**,一口气把它吸干多好,这样想着,没等用手去摸老二,里边的jīng_yè 自己就狂喷了出来。我还时常在梦里跟她作爱,有时作得挺痛快,但更多的时候是我刚摸到她的**,或者刚把**放到她的**边上, 没等进去便射精了,醒来时真是又悔又恨。但这只是幻想,只是做梦,我毕竟也算正人君子,我怎么会不顾名誉真的去qiáng_jiān 她呢?也许野葫芦看出了我对她的非份之想,或者她自信我会上她的圈套,就在上级考察我有没有资格接任科长职务时,一天晚上,野葫芦在我家楼下喊我,说她家的电器总闸开关出毛病了,求我过去给看看。我就去了。她的屋子里一团漆黑,我看不清总闸上的电路情况,让她拿手电来照着。她却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了,两只肥软的大 **在我胸前用力地揉搓着,两片柔软的嘴唇也贴到我的嘴上,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立刻懵了,气儿都喘不上来了。但我随后就来了劲头,我将她推开一点,撩开她的衣襟,一低头就咬住了一只我梦寐以求的大奶头,用力一吸,甜丝丝咸滋滋热呼呼的奶汁就咝咝有声地喷进了我的喉咙。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野葫芦则亲吻着我的头发,还用一只手托起**往我的嘴里塞。我的老二硬得不行了,我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往屋子里去,进了房间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自己先褪下了裤子,然后手忙脚乱地扒她的衣服。就在我趴到她的肚子上,重新咬住一只大奶头,准备把硬棒棒的老二插进她的大肥逼里去的时候,门突然一下子开了,灯也亮了,两个街道民兵出现在我的面前,厉声喝道:“好啊,你们干的好事!……”我慌忙爬起来提上裤子。野葫芦却嗷地一声大哭起来。两个民兵问我:“你怎么回事?”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民兵又问野葫芦。野葫芦哭着说:“我求他帮我看看电闸开关,没想到他……他就把我给……”话没说 完又大哭起来。我懵了,想辨解一下,两个民兵说:“你先别白话,跟我们走,到派出所说去!”两个人上来把我的胳膊往后一拧,推着我便往外走。往后的事情就 很简单了,我满身是理说不清,就被判了个qiáng_jiān 的罪名。本来要把送进监狱的,多亏单位的几个老同志从中说合,有关方面也觉得事出有因,况且野葫芦早已是出了名的破鞋养汉老婆,对我就从轻发落了,以五七大军的身份把我下放到了眼下这个荒岛之上,当了一名猪倌儿。
我刚被下放,前脚离开城市,野葫芦后脚就接任了科长职务。而我后来遭的罪使我更加痛恨野葫芦了。想想看,一个人远在他乡,举目无亲,况且我还是个二十多岁 的壮小伙,正在热血沸腾的年龄,性的饥渴让我如疯如魔。但是野葫芦的戗害,使我的青春完蛋了,爱情也没有任何指望了,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了。不久,我真的干了回qiáng_jiān 的事。那是夏天的一个中午,我骑着一台破旧的自行车到公社去联系猪饲料,回来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走着走着,发现前边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挎着包袱,女人个头很矮,还是个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