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那边的回答也很简单。
「我第一次来聊天室,你呢?」
我开始努力和她套近乎。
「我经常来。」
她的回答依然很简洁,似乎不肯浪费力气和我闲聊。
我小心地和她搭讪,尽量回避开打听她的身世经历,她的话逐渐多起来,我们之间的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我是小姐。」
她忽然发过来这样一句,我的猜测证实了。
「哦,这没什么啊,这只是你赖以生存的工作而已,并不代表的的全部。」
我用恭维的语言,刻意去讨好她,因为强烈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关于她和她的职业的故事。
也许是我的这句话起来作用,她显得很开心,开始主动谈自己的工作,谈行内的术语,谈自己经常面对的各式各样的客人,说实话,那一会儿我感到她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面对那些脾气古怪,**变态的男人时。
「你怎么会做这一行呢?」
我忍不住好奇心,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大概有近三分钟,她没说话,我以为她生气了,她却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九岁时,她的母亲和另外一个男人相好,撇开她和父亲消失了,父亲为此郁闷了很久,辞了工作,经常酗酒,姑姑的孩子欺负她,奶奶也经常骂她,但父亲对她很好,很宠爱她,对她百依百顺,为了她不受家人欺负还曾和自己的亲妹妹互相对骂。
不幸的是,她十二岁时,父亲患了癌症,半年就死了,她被姥姥接走,姥姥已经年迈,靠卖掉老房子的钱和去市场卖点菜维持家用,送她读书,十六岁的时候,姥姥赶集时摔倒了,大腿骨折,卧床不起,她便跟着同村的一个姐姐出来挣钱。
在服装厂打过工,也在批发市场给人看过摊儿,但收入微薄,批发店的老板还欺负她,去年俩人从离家不远的h市来到省会c市,经人介绍给一位大姐,到一家ktv做包间服务,不久便成了小姐,半年下来她积累了不少老主顾,干脆离开ktv租了房子自己干。
我静静地听着,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她的故事是真是假,但我宁愿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她的故事讲完了,我用最平和的语言表达了对她生活不幸的唏嘘之情,也对她的现状表示了理解。我问她的打算,她说:「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只想多挣点钱,回去给姥姥送终,然后嫁个人,过平静的生活。」
「能留个电话给我吗?」
我问道,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冒失。
她很快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问:「你打给我吗?」
我说:「好的,等我。」
于是掏出手机打过去,只一声回铃电话就通了,是一个很柔媚的南方女孩子的声音,笑得很甜,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和我聊天的夜玫瑰。
「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说。「我都忍不住喜欢你了,嘻嘻。」
她笑的很动听,听不出什么风尘女子的味道。
「呵呵,别是爱上我了吧?」
我故作风趣地说。
「想得美!一次100,包夜300,一分也不能少。」
她飞快的回答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的迟疑让她笑的更开心了。「吓到了吧!嘻嘻,开玩笑咯,有时间找我来玩吧,我住在离你不远的地方。」
「好啊。」
我爽快地答应着,内心充满了快乐和轻松。
挂断电话,我步履轻快地离开网吧,虽然两个钟头的这次上网花掉了我平时两次上通宵的钱,但我付款时丝毫没有迟疑,心里美滋滋的。
回到宿舍,大杨和那女孩儿已经走了,他的床铺已收拾平整,毛巾被整齐地叠放在枕头上。
我一个人躺在有些闷热的蚊帐里,把电扇打开,嗡嗡地吹着,不一会儿,传来隆隆的闷雷声,大雨瞬间而至,室内温度很快凉爽下来,我关了电扇,很快进入了梦乡。
随后的几天,我的生活很充实,看书,游泳,下午六点去网吧和她聊天、看看八卦新闻,悠哉游哉,无牵无挂。
但忽然一连三天,她失踪了,没有出现在聊天室,发短信也不回,打个电话过去,才发现她关机了。直到第四天晚上,我再次坐在烟气袭人的网吧大厅,无精打采地登录聊天室,看到她又出现了,我有意不和她说话,她也不主动过来搭话,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我有些坐不住,有口无心地给她发了句:「明天我去看你吧。」
便退出了聊天室,心想她要是猜到是我,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的。
她没打电话过来,我有些泄气,也不肯打电话给她,无头苍蝇一般在大街上闲逛了两三个钟头,百无聊赖地回了宿舍。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一看表,才七点半,四下里静悄悄的,她的声音忽然浮现在我耳边,我决定去见见她,这个决定让我有些激动,费了很大努力才使自己安静下来,思考该带点什么礼物给她。
八点半时,换好一身干净的t恤走出宿舍,拨通了她的电话,过了很久她才接,声音很柔,好像还在睡梦中,她说她昨天跳舞跳到很晚才回来,困得要命。
我说我现在去你那里吧。她哦了一声,说:「来吧。」
然后告诉我详细的住址。
我拿出地图,发现离她的住处还真的不远,几站地,换一次车就到。
四十分钟后,我来到她的楼门前,定了定神,长长吐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突然狂跳的心,拨了一下她的电话,然后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伴随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她打开了门,出现在门口的是个穿一身丝质吊带睡衣的女孩子,十七八岁的模样,睡眼惺忪,鸭蛋型的脸,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五官比较清秀,身材匀称,容貌虽不及大杨的女朋友那样是标准的美女,但身材的性感当在其上,我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还真来了啊!」
她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转身往里走,我跟着她进门,房间很小,是那种c市比较常见的只有卧室带卫生间的小套间,屋里有股暖烘烘的香气,床头桌上开着一盏昏黄的灯,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你自便吧,我再睡会儿……」
她冲我努了努嘴,背对着我自顾上床躺下。
我环视房间,没有凳子可坐,不禁有些尴尬,原地站着。
「喏,你坐会儿吧!」
她头也不回地往床里面挪了挪。
我犹豫了一下,只得坐在她身边,她的床很软,坐下去时感觉像是心也跟着一沉,心情也有些怪异。她很快睡着了,微微的呼吸声,均匀而平静,仿佛我这个外来者根本不存在,我默默注视着她,有点似曾相识,感觉像是一个相识很久的红颜知己,不失暧昧,却又不止暧昧。
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吊带滑落到胳膊上,露除了一边的**,很美的一只**,我完全惊艳于这只**的气质:丰满圆润,即使卧着依然挺拔,肌肤细腻如凝脂,似乎吹一口气就能破出水来,乳晕不大,略略鼓起,是淡淡的褐色,**像一粒花生米,褐色里透出淡淡的红色,**顶端微微凹陷进去,我不知自己该用什么词汇形容她的**,纯情还是高雅?
或许因为每个女人的**都能给人不一样的体验,或许是我阅历太过肤浅,当时的我完完全全被她的那只裸露的**迷住了。
我看得出了神,没注意她何时醒来,正坏坏地看着盯着我,我伸手帮她拉上肩带时,遭遇了她的眼神,被火烫了一样缩回手。
「你喜欢我吗?」
她问我,语气中没有丝毫戏弄的意味,反而显得很真诚。
「嗯。」
我尴尬地回答。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紧张的有些透不过气,手心里传来她身体柔软、丰腴的质感,我的手微微颤抖,她微笑着说:「你是想要我吗?怎么这么紧张。」
我没有回答,任凭她握住我的手,在自己的**上慢慢揉捏着,我生理的反应真实而直白地暴露在她眼前,她伸手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我的**,我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一下身子,但她很自然地靠过身子,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身体受到了无法遏制的诱惑,但我的理智却让我没有和她**的勇气,理智和感官的激烈撞击,让我的心疯狂地收缩扩张,胸腔里如同擂鼓一样咚咚作响,有些迷茫,有些迟疑,有些无助,也有很强烈的渴望。
我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解脱了我被内裤紧紧压着的**,用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握住,我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轻启双唇,含住我的男根,从没经历过的畅快感从根部直冲大脑……
她用手轻轻一推,我软弱无力地倒在她的床上,大脑一片迷离,四周漂浮着女性身体的诱人气息,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和亲吻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除了朦胧的意识,再无反抗的能力。
她的**水平相当高,每个吮咋的动作都让我极度兴奋,而且除了她故意轻咬时根本不会感觉到她牙齿的存在(即使多年后再经历许多女人,也再没有得到同样的感受)我身不由己地挺起身子,深深刺进她的喉咙,她非常娴熟地配合我的每一个动作,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双手轻柔地抚摸我的阴囊,不时地把两个蛋蛋含在口里,用舌头轻轻挤压,那种爽快瞬间传遍全身,一次次要把我推上**巅峰的浪潮!
我看得见自己的**直挺挺地伫立着、**涨得很大,红得发紫。
强烈的射精**在睾丸里积聚、翻腾,而她牢牢把握着我**的节奏,让我充分享受**的乐趣,我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
不知何时,她已经骑坐在我大腿上,透过被欲火烧红的双眼,我能看到她的下身,微黄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呈现一个小小的丁字型,**看上去很丰满,微微凸起在两腿间,我像被扔进了漩涡,迷失了时间和方向,只是贪婪地揉搓着她的**,完全处在痴迷和癫狂状态之间。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轻轻撕开套在我的**上,慢慢地撸下去,就在她坐下来准备把我的**领进身体内时,猛然间一种从没有过的羞愧,如同当头棒喝打在我后脑上,**很快在她手里软了下来,她很惊讶地看着我,问我:「你怎么了?太紧张了?」
「不,不是。」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对你这样,我一直是拿你做朋友的……」
「别太在意了。」
她面带着微笑,侧卧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脸,「我也拿你做好朋友的啊,我是自愿的做的,今天我需要你陪着我。」
「你怎么失踪好几天呢?」?我忽然想起了这个困扰了我三天的问题。
「我跟一个客户去了上海。」
她淡淡地说。
「哦。」
我猜到了这种答案,内心的感觉有点怪异,她在我下身摸索着,我拉住她的手,坐起身,拉好裤子的拉链,对她说:「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亵渎一位好朋友,我总感觉今天自己有点过分了。」
「你不是嫌我脏吧?」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
「绝对没有。」
我用同样的凝重与她对视。
「那好吧。」
她顿了几秒钟,也坐起身,「咱们聊会儿天吧。」
说完把灯调到最亮,起身从床底下拿了瓶水给我。
我的嗓子还真的跟冒烟儿一样,喝完水一下舒服了很多。
「你要去冲个澡吗?」
她问。
我不敢去,怕自己脱光了衣服又变成**的俘虏,便坏笑着对她说:「还是别洗了,不然又该犯错误了。」
「且!我又没打算收你钱,紧张什么。」
她说着头扭到了一边。
我们面对着面坐着,保持着1米左右的距离,开始聊一些家长里段的事情,她开始讲述这些年来的快乐与不幸,她告诉我,她的第一次是在15岁时,一位她称作大哥的男人在一场大雨中带走了她的童贞,就在他家鱼池边的小棚里,其实她一直暗恋着大哥,当时她很害怕,但没有拼力反抗,大哥那天很疯狂,动作有点粗暴,而且连续要了她4次,一直到雨停了,月亮出来。
大哥开始进来时很疼,下身像是破了个大洞,流了挺多血,她流着泪咬着牙忍了;后来她感受到了**的快乐,大声喊了出来,那天的雨很大,雷很响,她知道自己的叫声传不了多远……
从那以后,大哥见了她就低着头走开,她很生气,趁着月夜偷偷跑到了大哥的看鱼棚,大哥抱着她无声地流着泪,说:「哥下辈子一定娶你!」
她也抱着大哥泪流满面,那一晚,她又留在小棚子里过夜,把自己奉献给大哥,那一晚,大哥很心疼她,每一次动作都很小心,但每一下都深深地刺进她的心,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每一下都让她兴奋到几乎窒息;那一晚,月亮特别亮,特别圆……
后来,她又经常趁着雨夜偷偷溜出去见大哥,大哥自己戴上了避孕套,但她生气地摘了下来,连同那些没开过封的埋进了池塘边的老鼠洞里,她愿意给大哥生个孩子,她想好了,如果怀孕,自己就远走他乡把孩子抚养成人,然而几个月下来她竟然一直没有怀孕。
这样过了半年多,村里还是没人知道她和大哥的幽会。
大哥有个脾气古怪暴烈的女人,不能生育,却经常当街痛骂大哥没能力,骂他不懂挣钱,连鱼都养不好,大哥总是不声不响地快步走回池塘边的窝棚边,一个人抽闷烟……村里有人跟过去看热闹,她只会远远走开,偷偷流泪。
她离开村子时,好多乡亲都来送她,大哥也跟在人群中,她看到大哥眼中的留恋不舍,但她必须离开,因为她要挣钱养活卧床的姥姥。
听完她的故事,我沉默不语,她这段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经历,使我不由的感叹人生为何总有这么多残缺的美丽,这么多伤感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