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心有意无意的话语,让阮琳琅气得眼红,又想起不久前在阮家门口的那一幕,这个阮明心生来就是克她的。
“阮明心,你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若不交代清楚这一屋子的酒味是怎么回事,即便父亲来了也不能为你脱罪求情。”
这话说的有多喜感。
阮明心直接笑出了声,阮琳琅脑子不好使吧,阮兆麟会护着她?阮兆麟什么时候会护着她了,只怕内心中是巴不得她再倒霉一些吧。
阮明心的笑把阮琳琅激怒了,在阮琳琅要开口骂人的时候,阮明心嘴角的笑意收起,伸手指着一旁木盆里头的东西道,“这就是你说的酒,不过不是喝的,这是给大哥擦身子退热用的。”
酒能擦身子退烧?这是什么稀奇法子?阮琳琅倒是第一次听说,经由阮明心口中说出,她更不信,觉得就是阮明心狡辩的言辞。
“阮明心,撒谎也要先动动脑子,什么时候酒能退热了?你为了脱罪,连这种借口都说得出来。”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阮明心,觉得这下阮明心无话可说了,偏偏不是,阮明心的表情就没有变过。
“阮琳琅,不要说的好像你有脑子一样,你是大剑师的徒弟吗?亦或是你学过医术吗?”或许是觉得站着同阮琳琅说话腿酸麻烦,阮明心脚步一转就坐到内室中唯一一张椅子上,模样懒懒散散。
她别的东西不会,医术上的造诣不是什么人能比较的,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指指点点,用酒擦身子可以退热,阮琳琅没有听说过,那是她见识浅薄。
“头发长,见识短,是一个后院的女人,就得学着管好自己的言行,别真像今早那些人说的,日后害了自己的夫家。”今早的那些人是哪些人,自然是阮家大门口聚集在一块儿看戏的路人百姓们。
因为阮琳琅自己处事不当,让人误会了阮明心。这会儿阮明心说阮琳琅管不好自己的言行,便是重复着早上那些闲言碎语,阮琳琅脸色难看至极。阮明心没说错,她可不是大剑师的徒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后院女子。
“阮明心,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到底是我过分还是你自己想找我麻烦,你心里清楚,如果还想拿一屋子酒味来说事,我奉劝你,让人拿着丞相府的腰牌入宫请个老御医问问便是。”阮琳琅的态度不好,阮明心也不打算给她面子。
不给面子是一回事,她可没那么多时间和她在这耗着,若不是阮琳琅,她今日也不会到这来。拿着酒味说是非,是是非非阮琳琅没脑子,那就找个有脑子的人分辨是非呗。
单靠着这点事就想找她麻烦,阮明心只能说,阮琳琅还是太嫩了点。
“哼,医术上的事我自然会找人,现在我要你跟我走一趟。”阮琳琅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不是阮明心的对手,索性不在酒的话题上跟她多计较,不过说话的气焰还是那么嚣张。
什么叫跟她走一趟?她想让自己跟她走,自己就得乖乖听话跟她走?阮琳琅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她以为她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