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拒亲虽然是让张木林不高兴,可还不至于让张木林做出这么大的决定,上游堵水,听起来没有什么,可一旦影响地里的收成,那是要受大晋律法惩罚的。”
“那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陈柔眯起双眼,还是不太理解这个所谓张村村长的逻辑,按照常理来讲,明知道一件事情,可能受惩罚,不是极力避开吗?
哪有人自己往上面撞的?
“你以为谁都跟你干爹我一样熟读大晋律法?你以为谁都跟我一样,遇上问题,风雨不动如山?就张木林那个蠢货,他知道动脑子!”李半骂张木林的时候,还不忘夸奖自己。
陈柔自然是顺势而上,拍起李半的马屁“干爹说的在理,别说整个沉水镇,就连整个慈云县,都没有几个人学问比您强,您是谁啊,经过大晋科举层层选拔出来的人才,哪里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陈柔狗腿的样子,让李半乐开了花,人嘛,年纪大了总是需要一些人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