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大门口,刚打完猪草的桃红和桃菜听说黑牛已经醒来,并且已经承认那个叫陈柔的丫头是自己媳妇的事情,两人连猪草都不管了,就围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对付陈柔的事情。
“我说二嫂,看这情况,里屋的就是黑牛不会错,那个女人也是黑牛的媳妇,那咱们可咋办啊,难不成真的等哪天阿爹将地给那个小瓜妇?”
桃菜忍了许久,她可是死死记着中午那一巴掌,要不是那个贱人,她哪里会挨打。
“谁说的,东西到了咱们嘴里,还有吐出去的?别说阿爹要不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咱们也不拿出来。那黑牛不是瘫了吗?一个瘫子,能留的住媳妇儿?能守得住地?
还有那个叫陈柔的,那么年轻,能耐得住寂寞?我估计指不定哪天就岔开双腿,爬上村里哪个男人的床去了,到时候她就是第二个桃花,村里人还不将她活、祭了?”
桃菜立马就笑了出来,“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了,现在要了地,无非就是这个陈柔种,可这要是没了陈柔,黑牛别说种地,就连自己拉屎拉尿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