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子一震,她没想到,有了媳妇的儿子对自己还是这么沉迷,看来并不是儿子只想着这事。
儿子的嘴撮得自己不得不拱起了腰身。「小明,别弄那里。」
「妈,怎么了?」他的手伸向母亲的臀。「你是不是浪了?这么些天,也该想儿子了。」他抬头看着母亲问。
「你?」母亲难为情地说。
「妈……」计适明用嘴拱着母亲,似有歉意,「这些天,她老是缠着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别说了。」母亲制止他。「你该和她。」她难言地说。
「可我更想你。」
「小明,别想三想四的,我是你妈!」
「我知道。」就在母亲想仰起身抬抬胳膊时,计适明的舌头一下子插进去。
「啊……要死!」母亲打了一个冷战,跟着一股白浆子似的东西喷出来。
计适明看见母亲面红耳赤喉干舌燥时,向母亲提出:「我们搞一回丑事。」
(指发生性关系)母亲没有表态,计适明再次提出,母亲说:「你,老婆上夜班快回来了……?」计适明说:「今天没关系。」
母亲说:「以后再说,总会有机会到我这里来。」并以他老婆回来,唯恐发现为由,再次推脱。计适明说:「她不会这么早回来。」
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住裤子,说:「这可不行,看你老婆回来不打死你!」
计适明说:「谁怕她啊!」遂伸手进去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在这种情况下,计适明仍要求发生关系。
母亲说:「你要搞,那你就快点。」于是,计适明将母亲的裤头脱下,掏出生殖器,肆无忌惮地将母亲奸污了,这是他结婚后,第一次和母亲做,在妻子那里他从没这么畅快过,mǔ_zǐ 两人都感到鱼水般的和谐,在发生关系过程中,二人说些家庭琐事,计适明换了几种姿势,母亲未再有拒绝表示。
母亲对儿子的行为,没有厌恶和提防之心,明知儿子对她居心不良,但却在家中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喊其往身上搽药,当儿子向她提出性要求时,她也没有十分明确的表示反对和拒绝,因此母亲被奸时虽是被动的,但不是被迫的。
这年冬天,他去看母亲,其实他真正的目的他自己知道。天气很冷,为了热乎,mǔ_zǐ 俩脱鞋上炕,围着炕桌唠嗑,这样气氛融洽热和,正说着,计适明觉得大腿外侧热乎乎的,一看是母亲无意中贴上来的脚,那脚穿着素净的花尼纶袜,小小的,俏俏的,计适明享着那自觉意义不凡的温热,心里欲火涌动,后来他将那脚握住,脚稍稍缩了一下,竟不动了,
计适明一边与母亲说话,一边搓捏把玩。母亲明知这样不好,却也没有拒绝,计适明摸的兴起,抱住母亲,母亲只是说:「大天白日的。」计适明看着母亲乱摆动的头,硬是按住了亲嘴。
计适明说:「没事!怕什么!。」替母亲脱掉罩衣,毛衣,解开母亲裤带,叫母亲把裤子全部脱掉,母亲将罩裤,秋裤脱掉后,屋里有点冷,计适明扯过被子,盖在母亲身上,随即也脱光了衣裤,钻进被里,他把母亲短裤脱下,贴着母亲躺下,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被窝里热乎乎的,聊了一会,计适明来了性致,抱住了母亲,母亲没有说话,好似浑然不觉,任凭计适明在她身上抚摸﹐她已习惯了,知道儿子要干什么,
计适明翻身趴到母亲身上,母亲两腿被他隔开了,母亲想起什么,正要伸手推他,就觉阴门一胀竟然被他弄了进去,里塞的胀满,母亲唉了一声,不觉叹了一口气,原本要推他的双手,软了下来,
也就不再推辞,软软的任凭计适明奸污,母亲毕竟上了几岁年纪,被他弄疼了还是忍不住唉哟了几声,计适明可是不顾母亲的感受,他用力抽送着,用力时,将母亲反过来从背后又弄了一回,看着母亲裸露着的有点黑的硕大的性器被干得外翻,性致不觉又高了一回,抱着母亲的手就变得环搂着,记记着底,母亲肥白的屁股被撞击的都有点发红。「唉……唉……」她不自觉地发出承受不住的声音。计适明更是看着进出母亲的,紫红的龟棱研磨着母亲的,发出扑扑的声音,不一会觉得浑身酥麻,搂着母亲射精了,母亲虽然感觉到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颤巍巍地承受了,还不时回过头来看一眼。
跪趴着,计适明挤出了最后一滴jīng_yè ,他才满足起身睡到了母亲身边,此时疲倦母亲还要起身为他做饭……她颤巍巍地起来,歪着屁股挪下床,计适明看见母亲一条腿还搭在床沿上时,那屄长长的,似乎很柔软,心里就一动,目不转睛地看了一回,直到母亲拿内裤擦抹着那里,他才懒散地躺下去,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计适明结婚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由于居住的条件所限,母亲和妹妹住在一起,而他和新婚的妻子住另一个房间,但彼此相隔不远,甚至连喘息声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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