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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反馈会是计适明一手操作的,他亲自去五里乡挑选了最好的当地特产,又给陈副市长备了一份厚礼,暗暗地嘱给了司机。
当看到徐县长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连眼泡都有点红肿,他知道徐老太太肯定没原谅他,县长的功夫可能还没做到家。
已经到这火候了,只要再强加一些手段,生米办成熟饭,就不容老太太不从,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经,只要两人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门牙往肚里咽。
看来徐县长在这方面也是个雏子,那天他故意早离开,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徐县长知道做母亲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开门,已经有过mǔ_zǐ 接触,只要半推半就地强上了,那以后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当时没有跟徐县长交代,一半也是为了让他在焦渴和惊吓中度过惶惶的一段日子。
陈副市长却显得精神焕发,威严中不失领导风度,他听完了徐县长的汇报,看着有点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阶段徐县长的工作频率,略显关怀地说,「工作要做,也要注意休息。
」
徐县长对于市长的肯定感到很满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谢领导关怀,我们做得还很不够,期望领导多指导。
」
陈副市长品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县的干部都很年轻,但经验却很丰富,要多加培养。
」说着看了一眼计适明,「尤其小计同志,方方面面考虑得很周到,多大了?
」
计适明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轻嘛。
」他转头看着徐县长,「要多压担子。」
徐县长随着市长的目光,又赞许地看了一眼计适明,「这方面县里以后会考虑的。
」计适明听出市长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来。
送走了检查组,计适明跟在徐县长后面进了办公室。
「坐吧。」徐县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疲惫。计适明殷勤地泡了一杯茶端了过去。
「老太太怎么样了?」他知道这句话不该问,但还是说了出来,一来想探知他们mǔ_zǐ 的关系,二来在这个时候,县长最需要别人的帮助,何况自己已经亲眼目睹了他们的龌龊,如果自己不闻不问,倒显得心有城府了,作为此时的当事人,更需要向别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县长嗫嚅着,「直到我走了,都没吃饭。」
「那……」计适明有点担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没有起床,那就是问题了。
徐县长显然看到了计适明的担心,感激地,「6点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说话。
」
「那你……」计适明看着县长的脸色,选择着合适的词语,「没有……」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想要问什么,长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不开门,我能怎么样?
」他有点自责地,目光躲闪着计适明。那一夜的焦心,让他后悔死了,他不知道今后母亲还能不能原谅他。
「我去得不是时候。」计适明抬头看着县长,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点答案,是埋怨还是感激。
「别……别那么说。」徐县长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亏你,要不我会走得更远。
」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场面走出来。
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自己冲散了他们,以当时的情态,县长肯定和母亲已经有了接触,只是他不知道当时徐母是怎样一幅态度,半推半就、顺其自然,抑或是坚决拒绝?
不过从当时两人的姿势上来看,徐母已经有点勉强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县长的手已经侵入母亲的裤裆里。
「你没有……没有求她?用儿子的身份。」计适明想说出自己当时的感受,但这不是时候。
「我该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开门出来。」徐县长抽噎起来,他知道母亲还是心疼他。
计适明内心的惊讶让他久久地注视着徐县长,他没想到徐县长竟用这种方式来换回母爱。
的确这对于母亲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县长,你别难过。」
计适明劝慰着,只要母亲对这事不声张,就还有机会。
「我当时怎么就……就昏了头。」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泪。
「你和伯母……」计适明看着县长无能为力的神情,轻声问,「是第一次?
」
徐县长抬起头,悲泣地说,「你都看到了,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
」说着一副表白的样子。
计适明忽然就来了注意,「县长,这其实没什么,我相信你对伯母是源于一种爱,而伯姆肯定对你也是宠爱有加。
」他从徐老太的态度上感觉出她的容纳,只是作为母亲,她舍不下这个面子。
「你能断定?」徐县长疑惑地看着他,象是找到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