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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着徐母,「伯母,下一回轮到你了,也给徐县长一个机会。」
「我可没那福气。」徐母眉眼含笑。
「要儿自养,何况县长最擅长充气。」计适明隐晦地说道。
徐县长怕计适明说白了,倒惹起母亲不高兴,就咳嗽一声,打岔道,「刚才说到柱子定亲了,老头又问老太:闺女叫什么?老太就抓住老头的手,沿着自己的前面摸了下去。老头一边摸着,一边就说:叫小风,哪庄的?老太拿着老头的手一直摸下去,在两个眼中间停住了。老头想了想斜视了一下老伴:沟后的?老太听了,点了点头,那没听说什么时候娶亲?老太这时有点为难了,不知道怎么表示,想了一会,就拿着老头的两手,摁住自己那里的两边往外分,分了一下,又分了一下。停下来,等着老头回答,谁知这老头心有灵犀,眉开眼笑着说:好日子,八月八,该是我的生日。」说完,就忍住笑。
计适明没想到这个故事如此精彩、如此经典,听着听着不觉就起了兴,本来穿的就不多,这一下更觉得下面膨胀异常,看看徐县长也是鼓鼓的膨胀起来,他不知道县长和她母亲究竟到了什么火候,眼下如果弄得急了,会适得其反。可低头一看母亲,竟发现泳裤已洇湿了一大片,知道母亲也动情了,如果自己这时候上她,肯定水到渠成,可看看徐母却紧紧地夹着腿,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尿裤子了?」计适明故意挑破母亲的心态,计母就慌慌地低头一看,脸刷地红了。这时的徐母也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那里,计适明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徐母微分开的腿间也是一片精湿,心里不觉一阵惊喜。
「这女的真要命。」徐母掩饰地说了一句,就在她夹起腿的当口,看到计适明贼贼的目光,正侵入自己的腿间,知道刚才的境况被他看了去,就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当时满桌子的人都……」徐县长也看到了自己母亲刚才的动作。
「是不是满提性趣的?」计适明说到这里,看着母亲,「妈……八月八,是不是也是你的生日?」
计母就羞红了脸,「去,没大没小的。」
「妈。你的生日还分大小?我看,再来个八月八,你就……水漫金山了。」
他说着就瞅着母亲的腿间,看的母亲拿腿踢他。计适明就势抓住了,「是不是?
伯母。」
徐母知道一切都躲不过他,好在自己已经事先知道他们mǔ_zǐ 的事情,就不感觉到意外。但还是心有惊异,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外人面前也敢打情骂俏……殊不知计适明完全是为了撮合她们mǔ_zǐ 。她迟迟疑疑地,「那是……你们娘俩的事。」
计适明就势将母亲抱过来,「那我就先给我妈过八月八的生日。县长,你要不要和伯母一起过来祝寿?」
事情已经到这份上,各人已经心照不宣,徐母见计适明当着两人的面将母亲抱在怀里朝湖水里走,就拿眼看了看县长,正巧看到县长那鼓鼓的帐篷,知道儿子已经对自己起了意,心扑扑地乱跳着,莫不是他们两人光天化日的就在这里上了我们?想到这里,心犹自怦怦跳着,晓琳,妈不知道怎么好?
徐县长看看母亲羞怯的目光,偎过去,「妈,我们就过去祝贺一下吧。」
徐母不躲开,也没言语,徐县长就趁势搂住了,mǔ_zǐ 相依相偎地坐在沙滩上。
计适明回头看见他们mǔ_zǐ 的情景,笑嘻嘻地对着母亲咕噜一句,计母从儿子的肩头就向后看了一眼,却觉得儿子的手已经从泳裤的一边探了进来。她娇羞地躲进儿子的怀里,身子晃了一下,笑骂了一句,「坏,让他们看见。」
「都浪成这样了,还怕人看见?」他摸着连阴毛都湿成一团。
母亲反击着,「没看看你?」说着伸手抓了一把,抓得计适明心痒痒的,恨不得就在沙滩山要了她。
「妈,那句八月八真要命。扒得徐母都湿给县长了。」
「你们真要命,诚心欺负我们,说那么下流的话,什么人还守得住?轻扣。」计适明把母亲的窄裤拨拉到一边,放肆地扣进母亲的。
「再要守住,就白费了县长一片心思。」mǔ_zǐ 两人卿卿我我地走进湖水中。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计适明,想不到他们mǔ_zǐ 已经亲密无间。而自己还游走在感情的边缘。
「那个小计平常看起来挺稳重的,又不大爱说话,可今天就像变了个人。」
徐母乍受到夹枪带棒的戏弄,一时间心里接受不下来。当着儿子的面竟然调戏,她觉得挺尴尬的。
「妈,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人前稳重老实,不见得背后不轻佻。人家不是说,穿上衣服,人模狗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徐母被他说笑了,「什么话到了你们嘴里就变了味。」
「我说错了?就连夫妻在一起,人前都假模假样的,可一旦办起夫妻那点事,还不是什么痛快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