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受伤不过一会,又有两个皇子受到了袭击。
围猎不得不停下。
所有参与围猎的官家子弟们被分别看管起来,这一次陛下动了真怒。
每一个人都被问话,最后查来查去,尽然查到了一只默默无闻的五皇子头上。
卢延闲别当场揭露,脸上还带着一丝无辜,他很意外自己怎么会暴露的?
那些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人!
可那令牌他又没法解释。
卢延闲当成被抓起来关进了天牢中,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天牢中好几波皇子都去天牢里问候了一声,太子派了秦宽替自己去。
秦宽看着一脸浑不在意的卢延闲,让狱卒打开牢房,拎着食盒走进牢房中。
“呵,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看本殿的笑话了。”卢延闲并不担心自己会没命。
刚好可以让自己作为罪臣去莱阳国,这样一来就解决了质子问题。
“五皇子说笑了,询是替太子殿下来和您说说话的,恭喜殿下能如愿得到这个质子名额,顺带替太子殿下除去了一个隐患。”秦宽将食盒内酒菜拿出放在桌上,斟上两杯酒。
秦宽的话卢延闲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秦宽,你可真是我那大哥的一条好鹰犬呀。堂堂一个东陵右相,却要给一个没用的废物当鹰犬,秦宽你可真是出息!”卢延闲在试探秦宽,他一直怀疑秦宽能逃脱自己那么多次追杀,还将一个部下的头送上来,秦宽根本就不是一个书生那么简单。
会不会和他一样是重来的?
秦宽温润一笑道“殿下在说什么?东陵?难不成殿下背后还有东陵丞相?五殿下,您怎么说也是旌国的皇子,怎么能和东陵右相有往来。”
作为一个老狐狸,卢延闲怎么可能是秦宽的对手。
“殿下,您身边的那些个人真的就没有一个他人的细作?太子殿下只是表现平庸,您还真当他是个傻子不成?太子殿下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打消陛下对他的猜忌。”秦宽在短时间内成了太子心腹。
替太子谋划了好几个策略,让太子成功打消了陛下再次试探,还将一些黑锅扣在了五皇子头上。
“五殿下不是想要去莱阳做质子么,我们太子最喜欢成人之美。”秦宽要做的就是让这卢家的皇子们兄弟阋墙。
“五殿下虽平日里表现的很平庸,可您的那些个兄弟们都不是傻子,一个不得宠的兄弟都在谋划何况是他们。”秦宽放下筷子,擦了擦手起身。
“祝五殿下能在莱阳国都过上一些逍遥日子。”秦宽的祝福回荡在牢房中,卢延闲捏断手中的木筷。
都给他等着!
尹府外的周围藏着近百个黑衣人在不同地方,等着夜深人静时潜入尹府内,将尹家人抓起来,让尹赤月就范。
卢延闲现在没有任何选择,如果他的人不这样做,卢延闲去莱阳后的日子,将会举步维艰。
卢延闲很清楚,不管是哪个皇子到莱阳都讨不了好。
他们都比不上尹赤也这个女子女夭智和手段。
近百个黑衣人看着被乌云遮挡的天空,看着走过这条街的巡逻队伍,嗖嗖潜入到尹府内。
尹府中几个家丁正在日常巡逻,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身后多了几道人影。
脖子一痛彻底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