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东珠这般的做法,苗苗是绝对不会的。
可那时候,他为什么那么喜欢苗苗呢?
车里的香味儿当真是许久都不散的。
……
今天晚上东珠放的烟花,裴允年也看到了。
那烟花放的,估计全城都看到了,当“恒”和“以”字升空,他就知道,这种事情,只有东珠才能够做得出来,他嫉妒得发疯。
不仅裴允年看到了,杨锦也看到了。
毕竟是全城轰动的事情,杨锦眼里含着热泪,手握着拳头。
别说做,这种事情,她想都想不出来,就算想出来,就这几分钟的烟花,就得一两百万,她没有这种财力。
她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女人,追聂以恒这么舍得?
……
东珠今天心情不错,回到酒店门口的时候,看到裴允年站在那里,眼睛里是猩红的光,便知道他是来算账的。
东珠拿卡开了门,裴允年把她抵在门上便亲,“故意做给我看的是吗?就因为那个嫩模,故意做给我看的是吗?她算计我,你不知道?”
东珠边说,边随手把卡插在了门边的电卡盒里,“想多了。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了!”
“你究竟喜欢他什么?穷?没见识?”裴允年始终把东珠的胳膊抵在后面的门上。
“喜欢一个人,需要为什么吗?就是看到他,就想笑,就觉得心情好,就想和他做!”东珠说到,“当年和你,我比较被动。”
裴允年不想听了,他一直认为,东珠就是因为和他置气,才和聂以恒在一起的,可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他,根本不是,估计明天全城就会知道是谁在放烟花,都会知道江东珠和聂以恒这个名字。
裴允年一把撕扯掉了东珠的吊带,今天晚上的分手炮是少不了了。
接着他把东珠抱上了床。
东珠笑着说道,笑得倾国倾城,惹人心痒,“房间里的套都用完了,我打电话让前台送几盒来。”
她刚刚拿起旁边的电话,电话就被裴允年按断了,“东珠,别耍花样。”
“我耍什么花样?凭你今天晚上的尿性,不射是不大可能的,你若不射,我便夹到你射,怀孕了,我也绝对不打掉,万一怀上了,是姓裴呢?还是姓江?你不怕我爸杀了你的话,尽管别戴套!”
裴允年听着东珠说这番话,淡淡地说了句,“东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吗?因为有挑战,明明降不住你这匹烈马,却还做梦想着要降住你,你对男人,永远保鲜。”
裴允年说这话的时候,东珠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破了。
东珠看到他的眼神,便转身给前台打了电话,让送套过来。
裴允年在东珠的脖子上亲吻着,亲吻东珠。
东珠觉得,怎么现在和这个人在一起,这么难以忍受?
过去的一年,她怎么还和他上了一年的床?
虽然次数没有那么多,她老爱到处去玩,总飞,一个月见不了几次。
……
聂以恒在楼下待了很久,下车,本来要回楼上去的,可是步子定住了,不由自主地朝着威斯汀酒店走去,去干什么,他并不知道。
这并不符合他日常理智的作风。
聂以恒敲门。
东珠对裴允年说到,“套来了,我去拿。”
说着,她随便从床边扯了条浴巾,就打算去开门了。
“东珠,别耍花样!”裴允年在后面说了句。
“我人早就是你的了,能耍什么花样?”东珠笑着说了一句。
就这一句笑里,也带着要算计他的笑,东珠心里说了句,“等着,玩不死你!”
接着,东珠打开了门,看了聂以恒侧身站在门口。
他的确是侧着身子的,因为不想直视里面的景象,他刚才在外面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是一男一女。
他的脸瞬间便冷了。
东珠本想的是,让服务员来了以后,让服务员去叫人的,因为这里有人要qiáng_jiān 。
却不想,聂以恒站在那里。
裴允年没听到门口有动静,他知道东珠的那些花花肠子,他也裹着浴巾出来了,然后看到了侧着身子的聂以恒。
“东珠,套呢?送来了?”裴允年只裹着一条浴巾,慢条斯理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