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瞬间,我就想起了那幅《王母会宴群仙图》,没想到前脚离开奔雷山,后脚就到了那画中的昆仑仙山之中。
这要是让当年千辛万苦走了十二年的尚元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当成心肌梗塞。
第十一章 大结局(3)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来昆仑山里面?难道与《王母会宴群仙图》有什么联系?思索间,我目光猛然看见,在离我们直升机大约四十来米开外的雪地里,赫然还有一架直升机。
那架直升机看样子停留的时间比较久,机身、螺旋翼等部位,都被白雪覆盖,以至于刚才头晕目眩间,没能及时发现。
这会儿小齐等人正走向那架直升机,抹了抹直升机窗弦上的雪,透过玻璃看了会儿,便道:“没人。”难道是先来的那一批人留下的?我看了看直升机的外观,发现应该是这样,因为两架直升机的型号是一样的。
姓钟的闻言点了点头,指着队伍里一个人,也就是之前开直升机那个驾驶员,让他留在‘营地’,其余人则跟他走。
姓钟的前进的方向是正西的位置,也不知要带我们去哪儿,地面积雪很深,越往前走,地势似乎越低,最后积雪也变的越来越厚,隐隐能看到一些冰层。
我最怕看见冰层,上一次在奔雷山的经历,可是清清楚楚映在我的脑子里,冰层比积雪地更难对付,又冷有滑,摔一跤还能让人头破血流,总之是一种‘非常不友好’的地形,已经继沼泽地形和喀斯特地形后,被我列为第三讨厌的地形。
很快,连那层薄雪也没有了,地势却依旧在降低,必须得使用冰镐了,这伙儿人根本不管我了,因为在这种地形中,别说逃跑或者搞小动作了,能坚持自己不受伤不跌倒,就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万幸的是,在直升机上时,小齐等人没有再给我实施饥饿虐待,食水补充得当,使得我此刻的体力状况还不错,一行人小心翼翼顺着往下,到底时我才发现,最下方竟然是一个圆形的硕大冰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出来的一样。
冰坑下方一片蕴蓝的波光,下方赫然是澄澈的水源。
虽然高低错落很大,但依旧能感受到水源的清澈,将蓝天的颜色完全倒映其中,如同冰坑里镶嵌的一块蓝宝石,那景象就别提了。
我站在冰坑边缘,正目眩神迷之际,便见不远处赫然有许多深入冰层的地钉,地钉上连接着一条条登山索,显然是有人下了地钉和登山索,顺着下到下方的冰湖之中了。
我往下看,可以非常确定,下方的冰湖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落脚的地方,全都被湖水给灌满了,也就是说顺着登山索下去的人,不可能还在岸上,一定是在湖水之中。
这么低的气温,下水做什么?
这水底下有什么?
旁边的小齐则没怎么关注下方的湖水,而是摘了防风镜,皱着眉头四顾,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片刻后,她对姓钟的道:“人呢?”
姓钟的摘了防风面罩,道:“没有装备,也没有你的人,先生应该是将它们放在其他地方了。”
我意识到小齐说的是谁,便道:“清风?他的尸身还在?”
小齐没搭理我,反到是姓钟的笑了笑,对我说道:“没错,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你看见他青色的脸,就可
以提前知道自己死了之后是什么模样。”
我还没对此表示不满,小齐先发作了:“你不要太过分。”
姓钟的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道:“好、好、好,各为其主,我就不开你主子的玩笑了,不过人确实是带来了,可能在下面,下去找找看。”
说完,先冲其余人打了个手势,便有三个手下,先顺着绳索下去了。
快接近湖面时,下方的三人从上面打手势,表示有所发现,示意我们下去。由于这里的地形,对声音比较敏感,因此信号哨,包括大声喊叫一类,都是被禁止的,隔的远了,都尽量打信号。
打完信号,下面的三人身形一荡,消失在我们眼前,看样子下方应该有落脚地,只是没有突出来,所以我们在上面看不见而已。
当即,我和其余人,便也跟着一起下去,到底才发现下面有一部分冰缝可以落脚,而冰缝之中,赫然堆积着很多装备,显然是之前的人留下的。
除此之外,那批装备边上,还有一个长条形的东
西,用类似裹尸袋一类的东西装着,明显是个人形。
小齐立刻奔了过去,神情紧张又显得松了口气。
我头皮一炸,心说:清风的尸体?
我去你大爷,我活生生的一个人,比不上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头子?而且还是个死老头子?
好吧,这会儿我觉得挺糟心的。
就在此时,蕴蓝的湖水中,猛地钻出了一个人影,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另一个人影接着冒出头,随即是又一个,很快,五个人影浮出水面,相继爬上岸。
他们都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袋,戴着氧气面罩,一个个爬上岸后,直接坐在岸边休息,姓钟的立刻朝着其中一个人走去,叫了一声‘先生’。
我的目光立刻移过去。
就是这个人了,女虫奴的后代。
第十一章 大结局(4)
一行上岸的五人,摘了氧气罩,露出脸来,被姓钟的叫先生的那人,瞟了我们队伍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说道:“就是他?”
姓钟的道:“他应该只是对方放的一个鱼饵,对方想通过他来掌握我们的行踪。”
那人道:“他身上有定位装置?”
姓钟的道:“没有找出来,不过对方是搞科研的,掌握一些我们还无法探测的技术很正常。”
那人于是点了点头,道:“这里有天石类物质干扰,信号已经断了,对方就算追上来,定位也需要很久的时间。”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难道我头皮下植入的东西,此刻已经失效了?
看对方这态度,实在有些模棱两可,我甚至有种感觉,就好像他们是故意在等着许开熠一样。
我忍不住试探着问道:“你们来这儿,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