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就这样一直在哭吗?我又不是要死了。”说完亲一一吻了对方如白玉般葱莹的指尖。
“就会说我,你自己不小心伤成这样,害我伤心,我还没有怪你。”
墨寐忍不住拉住对方靠向自己,因为刚刚苏醒,声音还有一些无力,而这样反而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充满磁性。
“宝贝,你自己就是医修,知道我伤的不重的,嗯,答应我不许再哭啦!尤其是不许再为我掉泪。”
月芽靠在他的肩上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点头,恩了一声。
墨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叹了一声,眼睛盯视着前方,回想着那半人青眼狼说的话。想到师傅,想到自己也许早就不在世的父亲,他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害怕感,他不敢去揭露这个谎言,他不敢面对父亲早就离世的真相,他怕这么多年他所做的一切,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傻。
他从小自诩聪慧,风流洒脱,天大的事情有父亲挡着,多难的局面有师傅帮着面对,几乎从来没有碰过壁,直到宗门大乱,他眼睁睁看着父亲为了护他而受重伤,看着师傅为了灭掉大长老这个最大叛徒而重伤而归,随后是他们双双的长久闭关。
那时,群龙无首,甚至没有人听他的话,都把他将成一个无用的公子哥,阿谀奉承,表里不一,是师傅挺着重伤未愈出来帮他控制局面,是师傅重振宗门声威,是师傅在他最低迷之时让他挺了过来。
可是这个“师傅”,反而就是害他变成那样的人,他却糊里糊涂的被他利用,一次次的随他下山造孽,现在他一闭眼都是当年那些无辜人死前的样子,惊恐的、怨恨的、害怕人、无助的,他都当做没有看见,只想报复,将自己的不满与不甘心发泄在那些能力不如他的人身上。
月氏就是第一波被他无辜杀害的人。
他手抚摸着月芽的头发,光滑如缎,好在他的宝贝只是姓月,并不是那月氏的人。
“墨哥,你有心事?”墨寐的思维被月芽打断,当下只来得及一声疑问。
“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不像你。”月芽脸色有些羞红,光洁的额头因为寻找更舒服的姿势而蹭到对方的脖颈。
“是因为我还没有吻我家的宝贝吗?”说完墨寐已经转头对上对方的红唇。
月芽被他打趣的脸上一红,并没有躲开,他们已经好多年没有见面了,情人相见,这样的亲昵是非常正常的。
一吻落下,二人都有一些动情,墨寐转身就将怀中的人压在身下。
“墨哥,你的伤还没好。”
月芽好心的提醒,反而让对方的魔爪趁机探的更深。
“没事,我会小心的。”随后布上一个隔音结界,将二人的甜蜜全部阻挡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