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耻了,实在是太无耻了。”
德高望重的一些公证人见此,几乎一个个气的头顶冒烟,这哪里是他们想象中清静无比高洁无比的节妇容家,这简直比妓=院还不如。
“这就是容家的教养,果然高啊。”子鱼站在院子中央,看见此等情况缓缓的冷笑了起来:“这样的门风教出来的女人我秦子鱼不予评价,不过诸位乡亲都是明眼人,孰是孰非谁真谁假,大家心里现在自有公论,我秦子鱼就不多说了。”
几位公证人闻言,满脸羞愧的看了子鱼一眼,刚刚真不该去听这容家老娘的话,误以为这秦子鱼是个畜生不如的女子,现在看来完全是冤枉了好人啊。
愤然回头,众人看着早已经满脸苍白昏过去的容家几人,此时简直满心恶心。
“砸了他们的贞洁牌坊,此等人侮辱了贞洁两字。”
“对,砸了。”
“砸了他们。”
一呼百应,被误导了这么多年,特别是看见自家的女人居然从这里衣冠不整出来的男人,一腔怒火完全燎原,此等肮脏地怎么能容忍它们还留在这里。
砸,砸了这里。
乱哄哄而起,群情激奋了。
子鱼依旧纹风不动的站在主院院内,见此也不阻止,这容家如何她并不关心。
“找到人了。”就在此时汉阳附耳低声道。
容氏被抓到了。
“捉回去。”子鱼压低声音。
“知道。”汉阳无须子鱼吩咐。
“她那舅舅呢?”这个人物也关键,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