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子鱼听着这个又字,不由微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睁开眼时里面的其他情绪都已经消失,只留下绝对的冷酷:“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我的丈夫就是我最爱的人,他生我生,他要出事,我给他报完仇就下去陪他。”
没有多铿锵有力,但是却决绝异常。
白衣人闻言面色有一丝不愉快,摇了摇手中的笛子:“最爱?你最爱的不应该是我吗?”
“早已不是了。”子鱼面色冰冷。
白衣人蹙眉,面上有点不高兴,可声音却温柔的好似滴的出水来:“我知道你是跟我闹脾气,我怎么会跟你计较,好了,以后可不要说这样伤我心的话了。”
说到这顿了一下后,白衣人话锋一转,非常漫不经心的道:“至于那个北冥长风,要不了多久他就死了,你不用太把他放在心上。”
北冥长风要不了多久就会死?
这是什么意思?
子鱼眯起眼周身流露出绝对冰冷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白衣人偏头看着子鱼,眼中装模作样的露出一丝疑惑:“难道你不知道这具身体很特殊?鱼儿,她们这后秦国秦家的女儿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碰的。”
“什么意思?”子鱼脸色一沉,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白衣人慢条斯理的挥了挥衣袖:“鱼儿,估计当日那时空扭曲的时候,我和你之间的那点距离形成了障碍,所以,很不凑巧的我过来的时间比你早了五年,所以,我恰恰知道你们秦家的秘密。”
比她早来这里五年,妈蛋,这是什么抽风的穿越,一个房间一两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