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台下的白长天听子鱼如此说,收起面上的一丝恼怒,复跃上眺望台上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子鱼一眼,然后微笑道:“是啊,我也觉得见到秦姑娘分外和眼缘。”一边说一边再度深深的看了子鱼一眼。
他要没有依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如此莽撞的人吗?
子鱼看着白长天似笑非笑的眼,眼中黑的几欲滴水。
白长天见此,轻笑着拂了一下衣袖。
这不拂还好,一拂这袖子。
立刻半幅袖子嗖嗖的化作一片片的破片,在夜风中朝着四面八方就飞落了下去。
感情刚才北冥长风那一掌,带着子鱼的针,还是刺穿了白长天的衣袖,他不用力还好,这一用力拂动,立刻就飘飘扬扬的奔了夜色去。
白长天的脸顿时黑了黑,看向北冥长风。
北冥长风站在子鱼身边,见此面无表情的道:“爱妻不会武。”
所以,我自然要出手帮忙。
旁边的后秦太子听言嘴角一弯几乎要笑出来,刚刚运用鱼肠剑杀的虎虎生风的子鱼不会武?那难道她刚才那是在跳舞不成?
难怪这个北冥长风这几年名声迭起,远远盖过其他人,现在看来就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都远非旁人能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用扇子挡了挡脸,后秦太子看了白长天黑下来的脸一眼,咳嗽一声对着子鱼道:“世子妃果然是镇北人,热情,热情啊。”
子鱼继续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长天:“当然,我们镇北人就是热情,一定会让太子和国主感觉宾至如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