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打白长天,她想也不要想。
她的身体可比那白长天贵重个一千倍一万倍。
“大少……”子鱼抬头。
“没得商量。”北冥长风扣紧怀中的子鱼,身形几闪就朝那为首的战船跃了过去,直接登船。
“镇北有我父王,你不必忧心。”
“可是……”
“没有可是。”
没有可是,镇北没了可以在打一个出来,他的子鱼只有一个,用有限的去换无限的,他疯了才会这样。
子鱼看着一脸坚毅的北冥长风,反驳的话冲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眼波流转,子鱼的双眼缓缓的酝酿出一丝薄雾。
她的大少为了她,天下都不要了。
她的大少为了她,置他的目标和责任与不顾。
大少,大少,你怎么能让人这么想哭。
伸出手紧紧的抱住北冥长风的脖子,子鱼把头埋在北冥长风的颈项处,紧紧的咬了咬唇:“大少,你这样镇北的百姓会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