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等房门关上，小许戴上手套开始清理垃圾。清理了外头的，又轻手轻脚进去收拾屋里的。
“我去，居然用了四个。老板威武啊！”
方穆宸昨晚已经致电几个大股东，他将接任董事长一职。今天九点上班直接就是一个简短的董事会宣布此事。律师到场，宣布了他将自行掌管名下40%的股份的合法性。
毕竟他爸遗嘱写得很清楚，因为他的健康原因，所以才让他二叔代管股份。如今他二叔说得好听点是病倒了，而他却是以完全健康的状态回归。
他今年三十二岁，正是黄金期。之前以总裁身份执掌方氏，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以最大股东的身份出任董事长护持大局，在这种时刻自然不会有人反对。
“这种时候七爷你能回来执掌方氏，实在是太好了。不过，这方总裁呢？”
方穆宸没打算今天就动方允韶，想留着他等股价平稳再说的。
“这时候都还没到，应该就是不来了吧。先不管他！宣传部门立即向外发布人事任免消息。”
9：15股市就要竞价，9：30正式开盘。昨晚那么大的事肯定有机构知道，这种丑闻捂不住的。为了避免出现大量抛盘，人事变动的消息必须马上发布出去。
方穆宸等下还要接受电视采访，实时直播。要让机构和广大股民都看到他是健健康康的，给他们持股的信心。
等他进到董事长办公室，看到和之前一般无二的布置眼眶忍不住就是一红。这是他爸还在时候的布置。
他二叔大概是心虚，其实一直没到公司来，只是挂了个董事长的名头。一切事务都是方允韶在独力执掌。
他拿起电话，打给警界高层的熟人，“刘局长，我是方穆宸。”
“方总裁，哦不，方董事长，恭喜啊！刚看到新闻了。”
“多谢！我实名控告我大堂兄方允韶就是当年我车祸的幕后主使。相关的人证、物证随后就会有人送去警察局。我怀疑他会携款潜逃。不过如今方氏高层人事变动太大，可能对稳定公司不利。你们控制住他之后，能不能暂时不要对外公布消息？我这里就说他在医院照顾我二叔。”
“好！这个没有问题。”
方允韶其实一直被监视着，所以昨晚他离开医院后一切的动向都在被掌控中。今早他意图搭乘最早一班航班出境，在机场被方穆宸的人扣下了。这会儿正好交给警方。
方穆宸挂上电话，看向一旁的股市大盘，竞价马上要开始了。
9:15出来的价格往下跌了近五个点，今早八点多开始方氏董事长中风的消息就小范围传开了。甚至一些炒股软件上都有捕风捉影的描述。
像方氏这样的财阀集团，5个点的下滑已经是很大的事件了。
“董事长，电视台的人到了。”
“请他们去会议室，我马上过去。”
宁舒颜是坐在床上看的网上的实时直播。很简短的采访，一开始就是方穆宸自己走进来的。以行动澄清了网上这会儿还有人在说他强弩之末的谣言。
这种时候对家一般都是要放些烟雾弹出来想捡便宜筹码的。
屁的强弩之末！也就是她，换个女人昨晚都能被他折腾散了。要得狠不说，时间还长。
她手里也拿着pad在看大盘，网上有人开始科普方穆宸的学历、从前经手过的大case等等。非常漂亮的履历，美中不足是有四年的空白。
电视台的采访记者也问到这个问题，“方董事长，您的学历、能力都毋庸置疑。但不可否认，因为种种原因，您有四年的空白期。经济形势是日新月异的，您现在重新出山，会不会已经脱节了呢？”
方穆宸两手放在桌上，笑容自信，“我是去年五月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从醒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早早晚晚是会回到该待的位置。所以，我努力补上了之前三年的空白。这一年多公司的每一件大事，其实也都有我的参与。新老交替是必然的，在此之前我已经交出了满意的答卷，证明了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继承者。方氏今后的发展，我也已经有了规划。我和董事会都坚信，只需短期的过度，方氏就会重新回到正轨，并且更上一层楼。”
9:25了，宁舒颜低头去看集合竞价最后的价格。
股价回升将近三个点！不错的迹象。
小许用小餐桌端了清粥小菜等进来，“宁小姐，趁热吃吧。”
宁舒颜刚才已经去洗漱过了，也喝了小许端进来的温热开水清洗肠胃。
“我没事，可以出去吃的。”
“屋里也没别人，不用管那么多。就在床上吃吧！”小许把小餐桌放到床上。
“好，麻烦你了。你、你昨天怎么会备着那个啊？”
小许道：“老板那个时候舍得出门肯定也不可能是找别的东西。我本来是给自己备着的。你也知道，古越他木得很。我得自己把自己照顾好。”
宁舒颜点头，“对，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原来如此，这就不用那么尴尬了。
小许道：“老板可要比一般男人好多了。宁小姐，你一会儿要泡个澡么？泡了会舒服一点。我还配了中药包可以放在里面。”
“好。”宁舒颜确实觉得身上有点黏黏的。
股价在十点四十多翻红了，虽然没什么涨幅，但很平稳。这已经算是平稳过度了。估计方氏自身也投入了不少金钱把股价拉起来。这样就是给股民吃定心丸了。
方穆宸很忙，但看局势稳定下来还是抽空给宁舒颜打了个电话，“还好么？”
宁舒颜在按摩浴缸里泡着，开了自动按摩。面对的平板电视也联网在展示着方氏股价的页面。
“还行，我说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方穆宸伸手松了松领带笑，“太饿了，而且昨天也挺兴奋，再加上你又是初夜......不过，你应该也爽到了吧？有没有一百分？”
宁舒颜道：“我无从比较啊，不知道好歹。”
“嗯，我会争取越来越好的。不过这事儿是要讲配合的，你也要努力。总而言之，还是得多多练习。你还没到方氏总部的餐厅吃过饭吧？中午来尝尝怎么样？”
“有什么特色么？”
“我当初在员工福利这一块投入比较大，方允韶倒也没砍。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