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精虫上脑之后做事会不管不顾,没想到女人也差不多。
孙雪文此刻有些微尴尬。
倒不是后悔自己主动按着技师给自己来了一发,而是安承此刻的窘迫表情,让她居然有了点罪恶感。
“对不起哦。”
她只能干巴巴地说。
又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安承下体的小帐篷。
安承默默将手抽回,转过身收拾自己的箱子:“......姐,差不多结束了。”
“再等会。”
孙雪文想,这个技师可能以前是不干这个的,又或者装得太好了,但不管怎么样,她作为顾客提个正经需求也天经地义:
“我想再加个钟——放心,不睡你。”
安承的耳朵又红了。
有人喜欢来一只事后烟,有人做完必须立刻洗澡,孙雪文的爱好也很普通,她喜欢抱着对方休息会儿。
听完她的诉求,安承不敢看她的眼睛:“我还没洗澡。”
“那你去洗。”
“......姐,我不做这个的。”
不知为什么,一股屈辱感袭上来,他有些恼怒地重复:“我不做这个。”
孙雪文笑:“别生气,真不是要睡你,就想抱着你休息会,最近太累了。”
说着还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看在高潮的份上,陪你演一演也无妨。
安承鼓起勇气和她对视一会儿,又觉得她的眼神十分真诚,便咬牙去了浴室。
孙雪文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道安承有没有体检报告,一会儿委婉地问问,下次再验验货,合适的话可以当个长期固炮。
安承洗完澡,还穿着之前的衣裤。
这和没洗有什么区别?
但看着他有些躲闪的眼神和微微攥着的拳头,孙雪文放低了声音。
“你把衣服脱了换上浴袍,裹紧点,打个死结。”
好笑吗。
反正她觉得挺好笑的。哈哈哈。